《吻不言》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郁舒闻不言的故事,看点十足,《吻不言》故事梗概:反瞪回去,把外套的袖子向上撸了撸,露出闻不言给她戴上的两只翡翠手镯。就要露,越看不起她就越要露出来。果不其然,郁忠在看到……
虽说把她晾了半个月,但之前忙的时候也有一个月都没来过的情况,郁舒从来不会多说什么。
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向前走了几步,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垃圾桶。
栗子慕斯蛋糕大部分已经融化,奶油和栗子泥化成的汁水聚集在了干净的垃圾桶底部。
她双手攥着毛衣的下摆,试图通过抿紧唇来阻止自己的神情产生更大的变化,但一抬头看他,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闻不言没有犹豫,仅仅看了垃圾桶一秒就拨向来陈助的电话。
他一只手将手机贴近耳边,另一只手抬起揽住郁舒的肩头,先将她抱到了怀里。
电话立刻被接通,闻不言的声音像是从冰窖穿过后围满寒气:“让闻之靳十五分钟以内滚过来。”
他挂断电话,手掌按向郁舒的肩头。
她原本还绷着脸,脸颊靠到他怀里时神情才垮掉,瘪着嘴巴埋头贴向他的胸膛。
闻不言身体靠向岛台,揽着她的腰身轻轻摩挲着。
任何安慰的话都与他平时的习惯相悖,他拿起手帕,托着她的脸颊擦了擦,声音罕见的轻了几分:“明天我在家,再做一个?”
不做,坚决不做!
除非再收到一个爱马仕,她郁舒就是这么能屈能伸。
在闻家的聚会才刚结束,闻之靳被陈助带到津玉五号时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如果不是家里有事,闻不言平时根本不愿和他多往来。
他被陈助送进厨房,第一眼就看到躲在他怀里不吭声的女人。
她脸上愁云惨淡,柔弱的像花枝一样,却靠在闻不言怀里悄悄瞪他。
闻不言转眼看向走进厨房的人。
闻之靳自然没想到毁掉一个“做饭阿姨”做的蛋糕是什么要紧事,因此走进来的脚步还不算迟疑。
等到顺着女人的目光下移看到那坨蛋糕的尸体时才明白——这蛋糕是闻不言养的小土包子做的。
闻之靳不由得咋舌,抬头触及闻不言漆黑锐利的目光。
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却让闻之靳不自觉地感受到冰冷的压迫感正像海啸一般扑过来。
他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任何试图狡辩的声音。
闻不言居然生气了。
即便他今天追上来毁掉这个蛋糕,也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更认为这不过是一件太不起眼的小事,是向哥哥管教自己的行为表达不满的幼稚报复,但闻不言竟然为这件事把他专门叫过来。
居然还是为了眼前的郁舒,一个在他眼中肤浅、虚荣、脑袋空空,除了美貌全身空无一物的女人。
闻不言的目光在闻之靳隐含着几分不服气的脸上停留几秒,他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揽着郁舒的腰坐到岛台前的椅子上,鞋尖顶着垃圾桶的边缘向前一送,声音仍然带着一贯的冷漠:“吃。”
闻之靳咬紧了牙关,狠狠地瞪了郁舒一眼。
在闻家,闻不言是说一不二的角色。
闻江锦没回到闻家之前,闻曦和作为长女接受的是企业继承人的教育,因此没有过多的时间管一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了闻不言头上。
闻不言做事雷厉风行,脾性和姐姐、母亲如出一辙,性格甚至更加冷厉严肃。
闻之靳小时候见到他甚至都被吓得尿过裤子,以前有胆量做的混账事都是因为拿准了闻不言大概不会生气,也懒得管他。
但今天的事——他想到这里就闭起嘴巴,牙齿磨动着咬紧。
他吐了一口气,僵硬的手撑在岛台边上,缓缓地在垃圾桶前蹲了下来。
郁舒有些吃惊,手指不禁勾着闻不言的领带转了转。
她多掉几滴眼泪是想借此机会让闻不言多心疼她一会儿,再顺手给她买一个爱马仕,可没想过要让别人吃垃圾桶里的东西。
尤其是这人好像是闻之靳的弟弟,不好得罪呀。
林小小在刚刚的电话里这样解释:“闻不言再不近人情,也应该不会做这么没谱的事,他那个弟弟倒是说不定。”
“闻家的子女可以分别用以下几个词语形容,疯子,魔头,正常人和流浪汉,”林小小声音一顿,“把你蛋糕丢掉的应该是那个流浪汉,他做这种事我不意外。”
她蹙眉,仰头看向他的侧脸。
闻不言的五官立体,眉眼深邃,不说话时人显得英俊而冷漠。
郁舒悄悄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害怕起来。
因此在闻之靳沉默着去碰垃圾桶的蛋糕时,她还是伸手碰向男人的手指:“不言,闻先生可能也是不小心的,算了吧。”
闻之靳身形一震,随即抬眼,狠狠地剜了郁舒一眼。
他被闻曦和包养的男狐狸精算计就罢了,居然还要因为这个土包子受气。
闻之靳快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但仍旧伸手摸向了垃圾桶的底部。
闻不言没有回答郁舒的话,他神情冰冷而严肃,漠然地看着他用手指从垃圾桶内挑起一块奶油。
郁舒声音一提:“不言——”
闻之靳将沾着奶油的手指碰向自己的嘴唇,张口将甜腻的奶油吞了下去。
郁舒轻吸一口气,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掩饰震惊。
闻之靳胸口气的鼓涨,偏偏一侧头就看到她捂着嘴巴娇滴滴地靠在闻不言怀里,牙齿咬得更紧。
这个迷惑他大哥的狐狸精!
“姐,你得替我讨回公道。”
办公室内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闻之靳换了一次性拖鞋才被狐狸精批准入内。
从里间休息室内走出来的女人刚刚洗完澡,她用毛巾擦着发丝滴落的水,坐在沙发上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闻之靳像刚断奶的幼犬一样哼哼一声。
闻曦和掀起眼皮,冷淡而凌厉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手指带着毛巾搓向发尾。
闻之靳注视着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别扭感。
闻曦和和闻不言太像了,在闻家四个子女三个妈的现状下,他的长相是最不像闻父的,更多遗传了母亲样貌的特点。
“姐,那个女人真是个狐狸精,又娇又作的,”闻之靳想到昨天被迫吃了垃圾桶里的蛋糕就恨的牙痒痒,不禁抬头道,“大哥以前从来没这样过,我觉得……”
话还没说完,闻曦和的薄唇轻轻一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闻之靳脑袋一缩,他告状并不是真的为了让闻曦和做什么,亲弟弟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待遇肯定不一样。
只是闻不言多年独居,三年前养上这么一个小土妞,现在居然可以为她挤兑自家人,也不知道他看中那个小土妞什么。
脸蛋吗?确实很好看,身材似乎也相当不错。
他挑眉,回忆着昨天她躲在闻不言怀里狐假虎威瞪他的样子。
她好像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挂脖式内衣,蕾丝吊带压着锁骨向下延伸。
闻曦和冷冷地抬头:“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个,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