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做《锦阙谋:凤火焚轮回》的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赵砚修苏玉昭素瓷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副都的影行者”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在眉尾勾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过去十年,我亲手修改了原著里林枕夏体弱多病的设定,如今这副冰肌玉骨,连宫里的司制女官都赞叹不已…………
1穿书者的逆袭素瓷掀开鎏金熏笼时,我正在往香囊里装晒干的佩兰。
永嘉长公主府递来的帖子上墨迹未干,那朵印在落款处的芍药花钿,
与我记忆中《凤栖梧桐》原著描写的请柬分毫不差。"姑娘真要赴这赏花宴?
"素瓷将玉簪花汁浸染的指甲贴在我腕间比色,"听闻太子妃也会出席。
"铜镜里映出我唇畔的笑意。十年前在这具五岁身体里苏醒时,
我就知道这个叫林枕夏的尚书嫡女,
不过是原著里寥寥数笔的短命配角——作为阻碍男女主爱情的侧妃,
最终在东宫偏院咯血而亡。"自然要去。"我拈起梳妆台上新得的螺子黛,
在眉尾勾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过去十年,我亲手修改了原著里林枕夏体弱多病的设定,
如今这副冰肌玉骨,连宫里的司制女官都赞叹不已。承平二十三年春分,
我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活的赵砚修。原著用"积石如玉"形容的太子殿下,
此刻正在曲水回廊处为苏玉昭拂去肩头落花。那温柔神色与史书记载的暴君判若两人,
谁能想到七年后他会为追查太子妃死因血洗三司?"林姑娘也懂占花令?
"苏玉昭突然转头看我,杏眼里晃着蜜糖般的笑意。她发间那支蕾丝金凤簪随着动作轻颤,
正是原著里赵砚修送她的定情信物。我执起银壶为她添酒,袖中暗藏的香囊擦过她腕间。
那里本该有个新月形疤痕,是原著里为太子挡箭的证明。但现在,苏玉昭皓腕如雪,
只有一道疑似烫伤的浅痕。"妾身粗通皮毛。"我斟出琥珀色的光禄寺佳酿,
余光瞥见赵砚修骤然收紧的手指。这位太子殿下果然如史书所言,
对妻子的一切异常都敏锐得可怕。赐婚圣旨传到林府那夜,父亲砸碎了御赐的松烟墨。
我跪在祠堂听着前院喧哗,
指尖摩挲着藏在《女诫》封皮里的药方——那上面记载着让女子暂时不孕的秘方。
原著里苏玉昭就是在这个月诊出喜脉,但现在,她永远失去了这个筹码。"夏儿。
"母亲将祖传的九鸾钗插入我发间,铜镜映出她通红的眼眶,"东宫那位...心里有人。
"我按住母亲颤抖的手。她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年准备这场博弈。
从发现苏玉昭每月暗中接济的流民是未来叛军首领,
到确认赵砚修最宠爱的雪豹对木樨香过敏——这些原著没写的细节,才是真正的杀招。
大婚合卺酒被原封不动撤下时,素瓷气得绞碎了帕子。我却在喜烛下缓缓展开密信,
上面记载着赵砚修今日秘密处决了三个北境细作。这与原著剧情严重偏离,
证明我的猜测没错——这个世界正在脱离原著轨迹。"备笔墨。"我拆开发髻,
乌发如瀑泻落,"给永嘉长公主府递帖子,就说我新得了上好的云山雾茶。
"窗外更鼓敲过三响,我抚过枕畔冰凉的锦褥。明日敬茶,那位"情深义重"的太子殿下,
将会见到完全不同的林枕夏。毕竟这次执笔的,是我这个知晓所有人命运的穿书者。
敬茶那日,天未亮我便起身梳妆。2玉镯的秘密素瓷捧着鎏金托盘进来时,
我正对着铜镜描眉。她将托盘轻轻搁在案上,揭开红绸——里面是一对羊脂玉镯,
温润如凝脂,却在光照下隐隐透出一丝血色纹路。“姑娘,这是老爷特意从库房取来的,
说是当年先太后赏赐的嫁妆。”我指尖抚过玉镯,冰凉触感渗入肌肤。
原著里这对镯子本该在苏玉昭手上,是赵砚修送她的生辰礼。但现在,它们成了我的筹码。
“戴上吧。”我淡淡道。素瓷小心翼翼为我套上玉镯,
低声道:“听闻太子殿下昨夜……仍在书房歇息。”我唇角微勾。意料之中。
赵砚修若真如原著那般情深似海,反倒无趣了。东宫正殿,苏玉昭端坐上首,
一袭藕荷色宫装衬得她肤若凝脂。她身旁的位置空着——赵砚修并未出现。我垂眸行礼,
裙摆纹丝不动,连鬓边珠钗都未晃一下。“妹妹快请起。”苏玉昭声音柔婉,亲自上前扶我。
就在她指尖即将触到我手腕的刹那,我状似无意地侧身避开,玉镯在晨光下划过一道冷芒。
苏玉昭眸光微闪。她看见了。原著里这对玉镯暗藏玄机——内侧刻着赵氏皇族的密纹,
唯有太子正妃才有资格佩戴。赵砚修当年亲手为苏玉昭戴上,象征“此生唯一”。而现在,
它们戴在了我的腕上。“殿下到——”3恨比爱更深内侍尖细的嗓音划破殿内寂静。
赵砚修一袭玄色锦袍踏入殿内,腰间玉佩未响,脚步无声,像一柄出鞘的剑。
我维持着行礼的姿势,视线恰好落在他腰间——那里本该挂着一枚苏玉昭绣的香囊,
如今却换成了墨玉麒麟佩。剧情偏移得比我想象中更厉害。“起来吧。
”赵砚修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冷得像淬了冰。我缓缓抬头,与他四目相对。那一瞬,
我确信他认出了玉镯。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几乎要将人吞噬,可转瞬又归于平静,
快得像是错觉。苏玉昭似乎察觉异样,柔声问:“殿下认识这玉镯?
”赵砚修淡淡道:“父皇赏的旧物,没想到林大人还留着。”谎言。我垂眸掩去笑意。
这镯子分明是当年他亲手从私库取出,送给苏玉昭的定情信物。离开正殿后,
素瓷紧张地攥住我的袖子:“姑娘,太子殿下刚才的眼神……”“他生气了。”我抚着玉镯,
心情愉悦。原著里的赵砚修永远从容不迫,可今日,我逼得他险些失态。
素瓷忧心忡忡:“可若太子因此厌弃姑娘……”“厌弃?”我轻笑,“素瓷,
你记住——恨比爱更让人念念不忘。”更何况,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爱。
我要的是他亲手打碎自己立的“深情”人设,要的是苏玉昭眼睁睁看着信仰崩塌,
要的是这东宫天翻地覆。4香饵与鱼钩当夜,赵砚修来了我的院子。他站在廊下,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笼罩住整个庭院。“镯子摘下来。”他开门见山。
我倚在门边,指尖轻轻摩挲玉镯:“殿下是以什么身份命令妾身?是太子,
还是……苏玉昭的夫君?”赵砚修眼神骤冷。我继续道:“若是太子,这镯子是陛下赏赐,
妾身戴着合乎礼制。若是后者……”我抬眸看他,笑得无辜,“那妾身更要戴着了。
”“林枕夏。”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字字淬毒,“你以为凭这些小把戏就能撼动东宫?
”“妾身不敢。”我后退半步,玉镯磕在门框上,发出清脆声响,“只是好奇,
若太子妃知道这镯子的来历,会作何感想?”赵砚修猛地掐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疼痛让我眼眶泛红,可我依旧在笑:“殿下,
您猜……她会不会心寒?”最终他没拿走玉镯。素瓷替我上药时,手腕已是一片淤青。
她心疼得直掉眼泪:“太子殿下怎么如此狠心……”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
忽然想起原著里的一段话——【赵砚修此生最后悔之事,便是那夜没掐断林氏女的脖子。
若她早死,便不会搅得东宫天翻地覆。】可这一次,我要他后悔的,远不止这些。
手腕的淤青三日后才消。这期间,东宫风平浪静。赵砚修再未踏足我的院子,
苏玉昭倒是派人送了几盒膏药,附赠一匣子助眠的安神香。“姑娘,
这香……”素瓷欲言又止。我拈起一截香块在指尖碾碎,细嗅片刻,忽然笑了。
“沉水香里掺了少量曼陀罗花粉,久用会致人昏聩。”我捻着香灰,看它从指缝簌簌落下,
“太子妃果然比原著写得聪明。”素瓷脸色煞白:“奴婢这就扔了!”“不必。
”我取过锦盒,将香块整齐码回匣中,“明日去谢恩时,记得说我夜夜燃香,睡得极好。
”——苏玉昭既敢下饵,我自然要让她以为鱼已咬钩。
5假孕风波永嘉长公主的赏花宴如期而至。我特意挑了身月白云纹锦裙,
发间只簪一支素银钗。这副打扮与满园姹紫嫣红格格不入,却恰好能让人一眼记住。
“林姑娘这身装扮,倒让我想起未出阁时的苏妹妹。”永嘉长公主摇着团扇轻笑,
“当年她也是这般清水出芙蓉。”园中贵女们闻言,纷纷偷眼打量我。我低头抿茶,
任由她们比较。原著里苏玉昭能得盛宠,除却赵砚修的偏爱,
更重要的是她营造的“不争”假象。而现在,我要让所有人看见——东宫新来的林侧妃,
比太子妃更像一朵“无心争春”的白梅。宴至中途,侍女突然引我至僻静水榭。
赵砚修负手立在栏边,脚下是粼粼湖水。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回道:“你可知那香有问题?
”“知道。”我在三步外站定,“但妾身若不用,太子妃怎会安心?”他猛地转身,
眼底寒意慑人:“你究竟想要什么?”我望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缓缓道:“妾身想要一个公平。”“公平?”“殿下为太子妃空置六宫,却要妾身守活寡。
”我向前一步,玉镯磕在栏杆上,脆响惊飞檐下雀鸟,“这不公平。”赵砚修忽然笑了。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露出真实情绪——讥诮中带着几分兴味:“林枕夏,你当真不怕死?
”“怕。”我仰头看他,湖风掀起我的衣袖,露出尚未消退的淤痕,“但比起死,
妾身更怕活得不明不白。”回府路上,素瓷递来密信。“姑娘,北境那边有动静了。
”我拆开蜡封,扫过纸上暗码,眉头微挑。——原著里本该在三年后出现的北境使团,
竟提前入京了。更蹊跷的是,领队之人并非书中记载的北境三皇子,
而是一个叫“萧寒舟”的陌生名字。“去查这个人。”我将信纸凑近烛火,
“尤其是他与太子的关系。”火光吞噬纸页的刹那,马车突然急停。素瓷掀帘查看,
脸色骤变:“姑娘,是太子妃的轿辇!”我指尖一颤,灰烬飘落裙摆。隔着纱帘,
我看见苏玉昭的仪仗停在巷口。而她身旁骑马之人——玄衣墨冠,腰佩麒麟玉。是赵砚修。
当夜,东宫传出消息:太子妃有孕了。素瓷跌跌撞撞冲进内室时,我正在焚香。
曼陀罗的气息萦绕满室,熏得人昏昏欲睡。“姑娘!太子妃她……”“假的。
”我截断她的话,将最后一块香投入炉中,“苏玉昭此生都不会有孕。
”“可太医已经诊脉……”“那又如何?”我轻笑,“明日你亲自去送贺礼,
记得带上那对红珊瑚手钏。”素瓷一愣:“那不是姑娘的嫁妆吗?
”“手钏内层浸过藏红花汁。”我合上香炉盖,铜器相撞的声响惊醒了檐下睡鸟,
“她既敢演这出戏,我便帮她演得更真些。”6剑锋下的真相更深露重时,
我院门被人踹开。赵砚修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剑尖直指我咽喉:“你找死?
”我披衣坐在榻上,平静地望向他:“殿下深夜持剑闯入妾身闺房,
传出去对太子妃名声不好。”剑锋又进半寸,血珠顺着颈线滚落。“那手钏上的药,
足够让孕妇血崩而亡。”他声音冷得骇人,“林枕夏,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是谁?”我忽然笑了。“殿下终于问对了问题。
”我迎着剑锋向前,任它刺破肌肤,“但答案,您真的敢听吗?”剑尖的血滴在雪白中衣上,
晕开一朵红梅。赵砚修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没想到我真敢往前撞。“疯子。”他撤剑入鞘,
却反手掐住我下巴,“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我仰头看他,
任由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殿下不妨猜猜,若妾身此刻高喊‘刺客’,
闻声赶来的侍卫会看见什么?”他指节骤然发力,我疼得眼前发黑,
却笑得愈发艳丽:“他们会看见…太子深夜持剑闯入侧妃寝殿,而太子妃刚宣布有孕。
”空气凝固了一瞬。赵砚修忽然松开手,从袖中甩出一物砸在榻上——正是那对红珊瑚手钏。
内层金漆完好无损,根本没有浸泡痕迹。“试探我?”我捻起手钏轻笑,“殿下何时发现的?
”“申时三刻。”他居高临下睨着我,“你让侍女去库房取手钏时,
素瓷特意问了句‘可要熏香’。”原来如此。我垂眸把玩手钏。这对价值连城的珊瑚珠,
自始至终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
是明日要送去的鎏金婴戏图屏风——那上面用密药画了幅《送子观音》,遇热便会显形。
可惜了。五更鼓响时,赵砚修仍未离开。他坐在窗下太师椅上,就着残烛批阅奏折,
仿佛我屋内摆着张御书房公案。“殿下不去陪太子妃?”我对着铜镜贴花黄,
颈间伤口已用脂粉掩住。朱笔在纸上一顿,他头也不抬道:“屏风里的观音像,
用的是西疆‘画皮’之术吧?”铜镜映出我瞬间绷直的脊背。这种秘术早随前朝巫蛊案失传,
连原著都未提及。他是如何……“三年前北境进贡的《雪山狩猎图》,遇火显现千军万马。
”朱笔在砚台舔过一抹猩红,“你父亲当时任礼部侍郎,负责清点贡品。”原来陷阱在这儿。
我转身直面他:“殿下想用通敌罪名处置妾身?”“本王更好奇,”他忽然搁笔,
“一个深闺女子,如何识得前朝秘术?”烛火爆了个灯花。我缓步走到他面前,
广袖拂过案上奏折:“若我说…是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神仙教的,殿下信吗?
”7观音显灵苏玉昭的“孕讯”传遍朝野那日,我收到了永嘉长公主的茶帖。
素瓷替我梳妆时,窗外传来喧哗声。一队太医正急匆匆往太子妃寝殿跑,
领头的院判连官帽都跑歪了。“屏风送去了?”我抿掉口脂上多余的朱红。
“天没亮就抬过去了。”素瓷压低声音,“太子妃当场就让人摆在寝殿内室,
还赏了抬屏风的仆役。”我满意地点头。《送子观音》遇热显形需要六个时辰。算算时间,
等茶宴上众人到齐,刚好够那幅画彻底浮现——届时满堂命妇都会见证,
太子妃寝殿的屏风上莫名出现送子图。若她真怀孕,这叫祥瑞临门;若是假孕……“姑娘,
长公主府的马车到了。”我最后看了眼镜中人。月白衫子配杏黄披帛,
像极了初入东宫时的苏玉昭。茶宴设在临湖水榭。我刚入席,
就听见贵女们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今早东宫飞来百只喜鹊……”“太子妃一摸那株红梅,枯枝当场就开花了!
”永嘉长公主亲自为我斟茶:“林妹妹气色倒比上次好。”“托殿下的福。
”我余光瞥见苏玉昭的仪仗转过回廊,故意提高声调,“太子妃有孕后,
东宫上下都沾了喜气呢。”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惊叫。
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冲进水榭:“娘娘!屏风…屏风上的观音显灵了!”满座哗然。
苏玉昭脸色瞬间惨白。东宫乱作一团时,我正在水榭角落“偶遇”了北境使团正使萧寒舟。
这位原著里从未出现的人物,生了双鹰隼般的眼睛。
他执礼时露出手腕刺青——是北境王庭才有的狼头图腾。“林姑娘认识萧某?
”他盯着我袖口沾的茶渍。“大人腰间的错金匕首很特别。”我微笑,
“像是《兵器谱》里记载的‘雪吻’。”萧寒舟眼神骤变。这把匕首是北境三皇子贴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