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进教改所学乖后,丈夫后悔了》中的故事情节可以说是很吸睛了,麻辣烫不仅拥有超强的写作能力,而且逻辑思维很强,能够抓住人的眼球,看的时候很过瘾,《把我送进教改所学乖后,丈夫后悔了》内容是:”“就是想死是吧,我成全你!”这三个月太多工具像这样靠近我,棍棒,电棍,打火机,……
剖腹产后,丈夫带了个孕妇来看我。女人一进门就娇弱地倒在沙发上:“你命好有男人照顾,
可怜我老公为了救你男人丢了命。”“我这腿都走断了,也没人来心疼我一下。
”丈夫立即让我给她捏腿,可我伤口疼得下不了床。丈夫以为我想偷懒,
失望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该换个环境好好养养性子。
”于是我没出月子就被送进了**所。从此任何人到我面前,我都会立刻跪下,
听从他的指令,生怕慢了,被带走用电击练反应力。三个月过去了,丈夫带着女人来接我。
她指我乱遭的头发,嘲笑道:“这么清闲的地方,都没空打理自己吗?
”被规训的痛苦立马涌入脑海,我立马跪到新欢脚边,亲吻她的鞋面。“对不起,
头发碍您的眼了,下次不会了,这次就饶了我吧!”看着疯狂撕扯自己头发的我,
丈夫不知所措。第一章“你这是在干什么?”看见丈夫顾怀逸皱着眉靠近,
我不由想起在教改所被惩罚前教导员的表情。他们也是这样靠近我,
下一秒电棍或者皮鞭就落在了我身上。我不由浑身一颤,
手脚并用迅速远离顾怀逸:“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我不是故意的,
饶过我吧……”顾怀逸脚步顿了一下,脸色一沉。不等他开口,
肌肉记忆已经让我磕了几个头,嘴上不停求饶。以往这个表情的教导员是气急了,
会扒光我的衣服,召集其它人来围观对我的惩戒。
被灌过脏水混着沙石的喉咙刚说了几句话就哑得厉害。但为了躲避惩罚,我不顾声带的刺痛,
一遍遍对顾怀逸磕头道歉,地砖已渐红。地砖的反光里顾怀逸越来越近,但我已退无可退,
只能颤抖着身子往角落里蜷缩。顾怀逸强迫我抬头,神情紧张正要开口。
曲宁宁的声音先一步来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可怜点,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怀逸可是跟所里打过招呼的,看你刚生产完,让你每天听听规矩看看书就行了,
清闲得很。”顾怀逸捏着我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强迫我直视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锁喉窒息的痛苦记忆窜进脑海,可经验告诉我反抗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被按进泥水里逼我承认没做过的事情,脏东西呛进肺里感染。反复高烧,
每次咳嗽都像把肺撕裂,这样也不能停止劳动,没有药物自生自灭。
恐怖的回忆让我浑身僵硬,真相不重要,下意识迎合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是的是的,
我过得很清闲,他们都很好……”三个月的教改所生活教会我的是绝对的服从和认错。
听了我的话,顾怀逸额角青筋暴起,厉声道:“那你在这耍心机装什么呢?
”随后顾怀逸一甩手把我扔在地上,冷笑道:“我也是忘了,以你的性格,
谁要是让你吃了一点亏,哪怕同归于尽你都会想尽办法报复回去!
”我下意识地把这句话当做命令,这是让我死的意思吗?我没有犹豫地往尖锐的床角撞去。
犹豫也是会被惩罚的。第二章额头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随后被圈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还没装够?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怀逸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我害怕他人靠近,但这三个月让我彻底忘了反抗,
只剩浑身颤抖和空白的大脑。直到被顾怀逸拽上车,回到家里,才恢复了意识。
看见熟悉的房间又有些恍惚了。习惯了潮湿无光的水泥房间,我好像只配呆在那里发霉。
顾怀逸脸色阴沉地拿着酒精和纱布来了,我下意识缩进椅子里道歉。“什么意思?
”“你自己弄吧,我不伺候了!”顾怀逸看不懂我过激的反应,咬牙切齿地丢了工具,
往旁边沙发上一坐。我脑袋转动缓慢,只记得在教改所他们给我食物也是这样丢在我面前。
于是我迅速拿起纱布往嘴里塞:“对不起,我会很快吃完的……”纱布没有味道,
但比起之前又臭又馊,看不清原型的食物好太多了。我艰难地分泌着口水,
试图将干涩的纱布咽下。突然一个巴掌把我扇懵了。顾怀逸趁机掰开我的嘴,因为手心出汗,
试了两次才成功。直到厌弃地丢了纱布,
顾怀逸眼底的愤怒瞬间升腾:“这样装神经病到底为了什么?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直说!
”曲宁宁刚进来,被这一幕下得惊叫出声。
在教改所的三个月让我的语言系统只剩下“对不起”,此刻我无力地重复着:“对不起,
一直都是这么教的,对不起,我只会这样……”顾怀逸立刻敛了神色,
放低了声音:“谁教的,教了什么?”曲宁宁慢悠悠地走过来,
拍拍顾怀逸的背:“教她用这种方法逃避照顾孩子呗!”“没跟老师学点好的,
跟里面的垃圾学坏喽。”顾怀逸深吸一口气,揉着自己的眉心,
语气极其失望:“你怎么能变成这样呢?那可是我们的孩子!”“没有母爱就算了,
还学成了骗子,疯子?”顾怀逸说着,逐渐压制不住怒火。顾怀逸注视着我,想看透我,
可任何视线都会让我脊背发凉,我只想逃避。看着我躲闪的视线,顾怀逸像确认了某些事,
他环顾四周丢了个刀片给我:“装!你爱装就继续装!”“有本事把这个也吞了!
”被迫吞过玻璃渣,食道**辣的疼记忆犹新。额头冷汗直流,可害怕更严厉的惩罚,
我颤着手拿过刀片。第三章放进嘴里的时候被牙齿卡住,我拿出来调整方向。
正准备再塞进去,被顾怀逸一巴掌打掉:“你到底想怎样?
”以为自己磨磨唧唧让顾怀逸生气了,我顾不上被划伤的手,一边道歉一边捞过刀片。
顾怀逸快我一步捡起,气急了,握着刀片靠近我的脸:“问你话,你装傻,到底想怎么样?
”“就是想死是吧,我成全你!”这三个月太多工具像这样靠近我,棍棒,电棍,打火机,
我已经麻木了。此刻看着刀片,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孩子的哭声打断了顾怀逸的动作。“这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
我实在没办法了!”保姆满脸焦急地抱着孩子来了,我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孩子,
不自觉伸出手。下一秒曲宁宁抢走孩子,嫌弃道:“全是血,脏了孩子可怎么办!
”顾怀逸丢了刀片,看了我一眼便皱着眉扭头,温声哄着哭闹的孩子。
他们三个像极了一家人。后知后觉地看到自己额角的血已蔓延了半张脸。我一边道歉,
一边踉跄着奔向洗手间。在教改没有正常洗过澡,都是被罚淌脏水后,气味恶心到教导员,
会被拉走用消毒水冲洗。我看着玲琅满目的清洗剂,最后选了角落的消毒水,我只配这个。
消毒水淌过我受伤的手掌,好像岩浆滑过,又疼又烫。我忍着疼用消毒水清洗脸上的血迹,
片刻后整张脸又红又皱。顾怀逸看我这样,逗孩子的手一顿,又不由握紧了。
“你这又是作什么妖?”看他气愤的模样,想抱孩子的请求到嘴边又被咽下,
只是一味后退着道歉。“她这样会吓到孩子的!”曲宁宁看了我一眼,
吓得往顾怀逸怀里一缩。
顾怀逸脸上是掩饰不了的厌恶:“不想照顾孩子也不用把自己弄成这样!”说完,
拉着曲宁宁要走。眼见孩子被带走,我忽然忘记了恐惧,扑过去跪在曲宁宁脚边:“求你了,
让我看一眼他吧,我不会伤害他的!”曲宁宁像是被吓坏了,捂着肚子,趴在顾怀逸身上。
顾怀逸立刻把我踢开:“非要把两个孩子吓坏你才满意?”“你这个样子没资格碰他们!
”吼完抱着曲宁宁跨过我离开了。我倒在地上忽然眼前发黑。我挣扎着起身,
满脑子都是顾怀逸那句“没资格碰他们”。混沌的视线里,我看着自己皱巴巴的手。
只要把溃烂的部分割掉,我就恢复正常了,可以摸摸他了吧!第四章视线不清行动迟缓,
在我第三次抹去血迹,准备继续下手的时候,顾怀逸冲进来了。“到底是怎么了?
真不要命了?”顾怀逸把我拽上车,副驾驶的曲宁宁不停**着。我缩在后座,
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好重复他的话:“对不起,我是蠢货,
我不要命了……”后视镜里顾怀逸咬牙切齿,曲宁宁扶额抱怨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我一听她开口就心烦意乱!”“怀逸啊,我老公为了救你离开了,
这个孩子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这孩子要是被吓流产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曲宁宁越说越哽咽,抓着顾怀逸的肩膀不肯松开。顾怀逸一边安慰曲宁宁,
一边教训我:“不会说话就闭嘴,在打扰小曲我把你丢路边!”我看着车窗上的雨水,
抱紧自己,呢喃道:“对不起,我不会说话,对不起……”我话没说完,顾怀逸一个急刹车,
肿了个包的额头又受伤了。我疼得说不出话,被顾怀逸大力拽出,丢进雨里。“行行行,
爱淋雨你就淋!”顾怀逸的声音混合着雨水砸在我身上,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雨里。
顾怀逸让我淋雨,我不敢不服从。只是脑袋越来越沉,伤口越来越烫,眼皮渐渐黏上了。
再睁眼,是顾怀逸紧绷的脸。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好像舒了一口气。“终于醒了,
医生一来就问我是不是虐待你了,根本不知道我才是受害者,真是欠你们家的!
”曲宁宁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哀嚎着。“辛苦了,你到孕晚期了以后搬到我们家吧,
方便照顾你。”顾怀逸拍拍肩膀安抚着她,狠厉的目光不时扫过我。
接着顾怀逸把曲宁宁带出病房,说了很久的话。回来后在床边坐了很久,
压着情绪开口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呢。”“或者对我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
”可我除了道歉和躲避不会别的了。顾怀逸正要发火,最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些,
无力道:“一会带你看一下精神科。”话音刚落,有护士来叫顾怀逸去拿报告。
“听说那个病人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弄的,不像正常人,一会你去换药的时候小心她伤了你!
”刚闭眼休息就听见两个护士议论着。我们目光相交,两人尴尬地离开,
我却被困在他们的话里。怪不得顾怀逸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怪不得曲宁宁不让我碰自己的孩子。突然觉得很冷,我不由裹紧被子。我不是正常人了,
我会被人讨厌,会有人赶我走。我掀开被子,对着空气呢喃着“对不起”,拔了针管,
偷偷溜出医院。第五章我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想起顾怀逸说要带我去精神科,
我找了个专攻精神问题的医院就去了。排队的时候顾怀逸打来了电话。“你人呢?
到底怎么样才能消停点?”顾怀逸的声音刺痛耳膜,吓得我差点就跪下了。
道歉的话刚说出口,想起护士说我不像正常人,我深吸一口气又闭嘴了。
正常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跪下吗?我只好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让自己不要腿软。
顾怀逸迟迟没等到我的回答,音调不自觉又高了几分:“又哑巴了?说话啊!
”“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要么半小时之内重新出现在医院,要么永远别回来了!
”电话挂得很干脆。我还在想顾怀逸到底是想让我回去还是远离他,广播报了我的号码。
医生有点眼熟,只是这段时间记忆混乱,没能想起他是谁。我麻木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道歉好像成了我的肌肉记忆。
我已不能直视医生的双眼,他的阴沉让我总担心下一秒惩罚会降临。我起身想逃跑,
立刻被医生拽住。“双双,你去哪?”这个陈旧的外号像刀一样划破尘封的记忆。
“我叫杨舒。”“杨双是吧。”“杨舒!舒!”“杨双双?”少年揶揄的表情穿过时间,
落在面前这个成年人脸上时,只却成了担忧。我终于想起他是江淮安。我们从小认识,
高中他家出事后再没有他的消息。“双双你生病了,乖乖治病好不好?
”此刻我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江淮安尝试靠近我,见我没有应激反应,把我带回座位上。
江淮安成了我的心理医生。我重新租了房子,现在主要任务是治病。顾怀逸给我打过电话,
可我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就忍不住害怕。江淮安说害怕的东西可以拒绝,
不是所有东西都要接受。于是我拒接顾怀逸的电话,拉黑他的联系方式。
我的状态一点点恢复。某天在路上看到坐着学步车的小孩,立刻想起了我的孩子。
出生后与我如同陌生人一样的孩子,我突然很想去顾怀逸家看看他。第六章去了顾怀逸家,
开门的曲宁宁见到我声音就尖锐起来:“怀逸,出来看看,稀客呢!
”顾怀逸拿着铲子就出来了,嘴上一点不客气:“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都忘了回家的路!
”我已经改掉了随口道歉的习惯,可面对顾怀逸,“对不起”三个字又差点脱口而出。
江淮安说做任何事都可以理直气壮一点。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先听到了顾怀逸的嘲讽:“出去鬼混几个月,发现没我活不下去,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