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里的神秘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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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里的神秘妹妹

宫墙里的神秘妹妹

宫墙里的神秘妹妹

作者:绿茶清香
分类:言情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5-05-31 15: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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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古代言情小说家“绿茶清香”的最新力作《宫墙里的神秘妹妹》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沈玉芷陆云香,书中故事简述是:看着熟睡的陆安成,皇后抽出银簪,眼神中毫无怜悯之色。血珠滚落陶罐,瞬间化作诡异紫色。殿外狂风骤起,她……

精彩节选

今日老皇帝扶着御案缓缓坐下,金銮殿内一片安静。刚接过司礼监递来的茶盏,左丞相便出列叩首,声音里带着颤意:“陛下,大长公主的车驾今晨行至鹰嘴崖时……坠崖了。”

殿中刹那寂静,唯有檐角铜铃被风撞出细碎声响。老皇帝指尖一抖,茶盏在盏托里晃出涟漪,琥珀色的茶汤泼在明黄御袍上,晕开暗渍如凝血。他盯着阶下大臣灰白的鬓角,忽然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崖下可曾寻到……”话未说完便被咳嗽打断,掌心里掐进了龙纹案几的雕纹。心下郁结,只见皇上的手轻微颤抖,眼中的悲伤止不住的从眼中流出。

“回陛下,崖底云雾太浓,暂未寻到车架残骸。”右将军出列时铠甲轻响,“但末将已命羽林卫封锁方圆二十里,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老皇帝眯起眼,目光扫过阶下神色各异的朝臣。大长公主掌管西境军权十载,一年前刚回朝复命,今早递来的请安折还在御书房案头。他忽而想起二十年前,燕齐交战为了保住大燕不被灭国,她被自己的大哥下嫁给了大楚国。她本来可以嫁给心上人结果成了战争牺牲品,痛苦一生

“传旨。”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着大理寺卿、御林军统领会同彻查,三日内须有结果。”话音落下时,殿外骤起狂风,将丹陛前的黄幡卷得猎猎作响,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撕扯这深宫里的层层迷雾。

夜色浸透琉璃瓦时,老皇帝屏退宫人,独留长乐公主在暖阁内。烛火将他眼角皱纹刻得更深,声线却似浸了温水:"玉梨,可有心仪之人?"

案头博山炉飘来沉水香,玉璃指尖攥紧裙角——寿山围场时梁国使者割地十五城求娶的场景还在眼前。她抬眸望进老皇帝眼底暗涌,喉间滚过干涩:"有。"

老皇帝指尖叩了叩紫檀桌案,烛芯突然爆起灯花,将他骤然发亮的眼瞳映得泛红:"是谁?"

"廷尉寺...李周宇。"她话音未落,便见父皇猛地拍掌笑出声,连咳数声仍指着她直点头。殿外值夜的宦官听得清楚,那笑声里竟带了几分如释重负的颤意。

三日后,御批如雪花飞至李周宇案头:着廷尉寺丞李周宇、三皇子协同彻查大长公主坠崖案,并携玉芷、玉梨两位县主同往西境。随驾的嬷嬷私下里嚼舌根,说圣上口谕里特意提了"沿途多加照拂",分明是要三皇子与玉芷县主培养默契——毕竟婚期只剩月余。

玉梨站在宫门前,看李周宇牵马的背影被晨雾揉得模糊。她想起昨夜皇上握着她的手,指腹的茧子蹭过她掌心:"当年你姑母为保皇室……说到此处眼中泪花涌动话题一转,说道,你去看看大燕的万里风光吧。

车队碾过青石板时,玉梨掀开轿帘望向天边残月。她不知道,这一路向西的车轮下,正碾碎二十年前大长公主的悲苦一生——而她鬓间那支嵌玉兰的翡翠簪子,终将打开自己的路。

暮春细雨沾湿青石板时,微服的车马悄然驶入悦城。三皇子陆沉渊掀帘的瞬间,瞳孔骤缩——斜对角茶寮前,身着粗布襦裙的妇人正弯腰给孩童喂糖糕,腕间那抹水色玉镯,正是他亲选的和田玉料子。

“殿下,那是……”玉指攥着车帘的指尖发白,话未说完便被玉梨按住手背。李周宇手按剑柄不动声色挡在轿前,却见那妇人抬头时,眉间朱砂痣与记忆中苏府元宵宴上惊鸿一瞥的少女分毫不差。幼童拽着她衣角喊“阿娘”的脆响,如同一把锈刀割开三年前的棺椁——那时他分明跟着三皇子看过殓房里面色青白的“苏婉榆”,鬓边还别着半支桃花簪。

“是她。”玉梨声音发颤,袖中指甲掐进掌心。她想起那日,苏府传出的“病体孱弱暴毙而亡”消息如何让满朝哗然,而眼前人怀中孩子看起来已有一岁模样。三皇子垂眸盯着靴面溅起的泥点,喉结滚动数次,忽而轻笑一声:“当年苏尚书递来的讣闻,本皇子也盖过玉印。”

玉指猛地转头:“那她……”话被雨声吞下半截。妇人抱起孩子转身时,裙摆扫过青石板,露出鞋头绣的并蒂莲——正是燕都的流行样式。李周宇忽然想起卷宗里苏通的供词,说爱女临终前水米不进三日后就白发人送黑发人,而眼前这幕场景,倒像极了话本里“假死避世”的戏码。

“先去客栈。”三皇子指尖叩了叩车壁。雨幕中传来匆忙奔走之音,玉梨隔着纱帘看他侧脸,发现这位素来温润的皇子眼底翻涌的暗潮,竟比西境战场的夜还要深。

车马碾过积水时,玉指听见玉梨低声呢喃:“若她真死了,这世间怎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三皇子望着雨帘中渐远的鹅黄身影,静默不语。

大长公主与礼部尚书苏通的暗桩交易,原是各取所需——她要朝堂耳目,他要女儿挣脱皇婚。

苏婉宁有孕在身,嫁入皇家已是死局。大长公**衡之下,默许了那场"时疫暴毙"的戏码:棺中替身覆着天水碧锦缎,指尖点着苏婉宁惯用的丹蔻,鬓边别着桃花簪——那是苏通从女儿妆奁里寻的旧物。

真正的苏婉宁早由心腹送出京城,在悦城嫁与商户"赵三"(实为她表哥改的假名)。孩子落地那日,稳婆剪断脐带时,大长公主送来的伪造身世,权作封口之礼。

三皇子,终于明白为何当年苏通坚持"女尸不宜久留"匆匆下葬,为何大长公主总在他提及未婚妻时眼神躲闪。,他忽然想起御书房密档里的记载:大长公主掌管的西境商道,近年多了些"礼部采办"的车马往来。

玉梨望着户籍册上清晰的墨印。而李周宇翻着案头的《婚丧礼仪录》,目光停在"宗室女婚配,需验身书"那页,指节敲了敲空白处:"当年的验身帖,是谁盖的印?"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子时三刻。三皇子盯着跳动的烛芯,想起昨夜在悦城茶寮听见的私语:"苏大人府中亲信小厮近日总往城西当铺跑,听说押了不少官窑瓷器..."

三皇子看到西城那对官窑青花瓶,他曾在大长公主的暖阁见过。此刻瓶中插的孔雀翎毛轻轻颤动,像极了当年苏婉宁在皇家宴上跳舞时,发间晃动的金步摇。

次日辰时,三皇子屏退随从,只带李周宇与两位县主踏入悦城巷陌。青瓦白墙的小院里,张三正蹲在葡萄架下给幼子喂粥,听见脚步声时,木勺碰着碗沿发出轻响。苏婉宁抱着绣绷从里屋出来,发间未戴金钗,只插着根竹簪,却在看见三皇子时,指尖猛地刺破了绢面。

“见过三皇子。谢三皇子成人之美”张三和苏婉瑜一起下跪,幼子被这阵仗惊得直往母亲怀里钻。苏婉宁垂眸盯着地上青砖缝里的青苔,三年前在苏府后花园,她也是这样跪着求父亲成全她和表哥,膝头硌着石子的疼,此刻忽然漫上心头。

“成人之美?”三皇子盯着她腕间玉镯,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檐下铜铃,“你可知当年苏通递来的验身帖,盖的是大长公主的私印?”

苏婉榆身子猛地一抖,连忙跪着上前。来到三皇子脚边,祈求三皇子放过自己一家。玉梨注意到她发间竹簪尾部刻着“阿宁”二字,正是那年她在宴会上跳舞戴的。李周宇手按在腰间佩刀上,却见三皇子忽然蹲下身,替啼哭的孩子捡起滚到脚边的拨浪鼓。

“你既然和他情投意合,”三皇子指尖拂过鼓面褪色的牡丹纹,“为何当年不亲自告诉我?”

苏婉宁抬头时,撞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记忆突然闪回——中秋宴上,她被太子妃陆云香刁难,是他拨开人群将她护在身后,掌心温度透过广袖传来。可如今他眼中再无当年的星光,只剩审视的冷意。

“殿下龙章凤姿,”她攥紧孩子的小手,指甲掐进掌心,“而我...早已是不洁之人。”话音未落,幼子忽然指着三皇子腰间玉佩喊:“爹爹的佩佩!”

张三猛地磕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小儿胡言!望殿下恕罪!”三皇子却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他喊得没错,这玉佩原是一对。”他解下玉佩放在孩子掌心,翠玉映着幼童通红的脸,“当年父皇给我们的定婚之物。”

苏婉榆默默不语,却听玉芷忽然开口:“大长公主与苏尚书的交易,我们已着人查了。”她将一卷密档拍在石桌上,“西境商道的盐铁走私,苏府库房的官窑瓷器.还有通敌叛国..这些,你可知情?”

张三浑身发抖,喉间溢出哽咽:“婉榆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是我逼她假死!”三皇子却抬手止住他的话,目光落在苏婉榆鬓角新添的细纹上:“明日我回燕都。”他站起身时,衣摆扫过石桌,袖子里密档里掉出一张书信——是当年苏婉瑜的父亲和大长公主的一张密信。

婉瑜看到后心下了然,明白三皇子不是过来刁难她的是来查明父亲身后藏起来的那个真相。

门扉吱呀合上时,幼子忽然举起玉佩对着阳光,脆生生喊:“好看!”苏婉宁望着那抹翠绿,想起父亲在秘密送她离开燕都时,老泪纵横的告诉她,好好活着,说完仰天叹息人不能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为父……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他走到院门前又顿住,晨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夫妻俩蜷伏的背上,“就像当年我从未见过真正的验身帖。”

门扉吱呀合上的声响里,幼子忽然举起玉佩对着阳光,通透的翠色在他掌心流转,映得睫毛像振翅的蝶。苏婉宁盯着那抹绿,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父亲偷偷潜入小院时的模样——曾经意气风发,父亲如今,鬓角白发蓬乱如霜,攥着她的手直发抖:“宁儿,大长公主的人已在查大齐走私盐铁恐怕为父时日无多……”

“父亲何苦至此?”她那时看着他发间的银线,忽然想起及笄那年,他亲自替她簪花,说要让她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妇。可如今他为了让她逃脱皇婚,竟应下大长公主的交易,在礼部安插眼线、私放西境商队,甚至默许用替身诈死的戏码。

“阿娘哭了。”幼子伸手替她擦泪,指腹沾着的口水洇湿了她的腮。张三将孩子揽进怀里,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他如何不知,苏通每次来悦城,都会在街角茶寮坐半个时辰,远远望一眼外孙,再偷偷往她窗台上放包蜜饯。那些蜜饯的油纸包上,总有用指甲刻的“平安”二字。

院外传来马蹄声,是三皇子的随从在催行。苏婉宁摸出藏在衣襟里的银锁——那是父亲上个月送来的,锁面上刻着“长命百岁”。她忽然想起昨夜父亲临走前塞给她的一沓密信,说是“必要时可保你母子平安”,此刻真真是应验了。

“该走了。”李周宇的声音从墙外传来。苏婉宁望着他们一行人离去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门再次推开时,苏婉宁攥着孩子的手迈出门槛,听见身后传来瓦当坠落的脆响——是张三的父亲藏在屋顶的身影,终究还是没敢露面。幼子忽然对着巷口喊:外爷”她浑身血液凝固,却见拐角处闪过半片褪色的青衫,转眼便被暮色吞没。

张三父亲急切道快走这里不能久留。

车队碾过石子路时,玉芷隔着车窗看见街角茶寮的灯笼亮起,某个窗口闪过熟悉的身影。那盏灯忽明忽暗,像极了父亲书房里,她进宫那夜一直亮着的烛火——原来有些真相,早在二十年前就埋在了这团阴影里,只等今日的风,将它吹向该去的方向。

正午日头悬在檐角时,四人回到悦城客栈。三皇子翻身下马,马鞭轻叩廊柱震落几片残樱,目光扫过玉芷被风吹乱的鬓发:“兵分两路。”他解下腰间鎏金哨子递给李周宇,哨身刻着的狼首纹路与对方佩刀暗合,“长乐、李将军,你们去鹰嘴崖复勘路况,留意山石松动痕迹与车马辙印——尤其查看缰绳、车轴是否有人为破坏迹象。”

玉梨上马攥着马鞭点头,瞥见他袖口露出的旧疤——那是三年前替她挡箭留下的。李周宇替她紧了紧马鞍,指尖掠过她发间银蝶步摇:“申时三刻前必返。”马蹄踏碎满地落英时,她忽然注意到街角茶寮窗边,有个戴斗笠的灰衣人迅速掩上窗扉,斗笠边缘露出的碎发,竟有些凄凉。

三皇子转向玉芷,袖中摸出半片从崇文馆带出的碎瓷:“随我去悦城衙署。礼部尚书近年在地方安插的‘采办’,很可能用‘赵三’这类假名混入户籍。”他指腹摩挲着一沓密信,说道,“若找到密报传递节点,或许能牵出朝堂暗线。”玉芷和三皇子同坐马车而行。

鹰嘴崖下,李周宇拨开齐腰深的野草,忽然蹲身捡起截断的缰绳——断口处有细密的锯齿状痕迹,显然是被特制的齿轮刃割断。玉梨俯身查看车辙印,发现左侧车轮痕迹比右侧浅三寸,指尖沾起的泥土里混着半截靛蓝色丝线——那是大齐镇北王府暗卫服饰的配色。

“看这里。”李周宇的佩刀挑起崖壁缝隙中的布条,褪色的湖蓝锦缎上绣着极小的云纹官印,正是礼部文吏的常服纹样。玉梨的银蝶步摇突然坠地,李周宇眼急手快一把接住。然后递给玉梨,她们手指相碰时李周宇心头似有小鹿乱撞,山风掠过崖边时,她听见远处隐约传来驼**,那是西境商队惯用的铜铃节奏。

另一头,三皇子在衙署户籍册里翻到“王二”的登记页,入职时间正是苏通升任礼部尚书的次月,籍贯栏写着“西境三十里坡”。玉指的指尖停在“抄送礼部”的批注上,忽然想起三皇子手里截停大长公主书房的加急密报,封口处的火漆印正是这种云纹样式。“这些‘采办’每隔五日便有‘贡品’送入京城。”三皇子敲了敲账本上的朱砂标记,“明日正是送贡的日子。”

申时初刻,两队人马在客栈碰头。玉梨将靛蓝丝线与云纹布条拍在桌上,李周宇的狼首佩刀压在断绳旁,刀身映出三皇子微沉的面色:“大齐国镇北王府与燕都礼部的人同时出现在坠崖现场。”他转向玉指,目光扫过她攥着的户籍册,“悦城的‘采办’网点,是否与大长公主的私庄重叠?”

玉芷展开舆图,用银簪尖划出几个红点:“城西当铺、城南米行、东郊驿站——全在大长公主的田庄范围内。说到此处”,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七八个蒙面人举刀冲进巷口,为首者腰间晃动的,正是大齐国镇北王府的狼牙囊。

玉芷将银簪尖重重戳在舆图上的“西境三十里坡”标记,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二十年前燕齐交战,大长公主被送往大楚和亲时,陪嫁队伍里就有苏通的父亲——那时他还是礼部郎中。”她抬头望向三皇子,发现他正盯着案头那半片缠枝莲碎瓷,目光忽然与二十年前御书房的密档重叠:“当年姑母的和亲诏书,正是苏通和大伯陆堂合谋计划的。。”

李周宇的狼首佩刀突然出鞘三寸,刀光映出玉梨眼底的惊惶:“也就是说,大长公主与苏通的交易早在二十年前就埋下伏笔?”李周宇的指尖划过断绳上的齿轮刃痕迹,忽然想起镇北王府暗卫的训练手册里,确实有“用齿轮刃制造意外”的记载。

“不止如此。”三皇子忽然将碎瓷片按在舆图的“鹰嘴崖”位置,“二十年前姑母嫁入大楚时,齐王曾送给楚王世子一幅《千里江山图》——那画里藏着西境铁矿的分布标记。”他的声音低沉如暮鼓,“而苏通近年私放的‘礼部采办’车马,恰好沿着画中标记的路线行进。”

玉梨猛地攥紧腰间荷包,里层的并蒂莲刺绣突然硌得掌心生疼。她想起苏婉榆曾说过,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棋子三皇子说道“姑母根本不是要帮苏婉宁逃婚,而是要用她的‘死’,掩盖西境铁矿走私的真相并且大齐国和大楚国有往来商贸交易他们是合谋对抗大燕——长公主为了让大齐和大楚国反目,甚至不惜让自己成为弃子。”

窗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为首的蒙面人已经跃上客栈墙头。三皇子忽然解下腰间玉佩,露出内侧刻着的“渊”字——那是姑母亲自为他刻的生辰礼:“当年姑母替大燕换来十年的虚假太平,姑姑为了护住大燕成了潜藏在大楚的细作。为了大燕国黎民百姓而自己将永远烂在泥潭里。”他将玉佩拍在玉芷掌心,“现在该由我来替她拆穿这场阴谋了。”

玉芷望着三皇子手上的密信上的“西境铁,镇北兵”字样押韵。她攥紧玉佩冲向窗边,银簪尖划破蒙面人的衣袖,露出里面绣着的大楚狼首徽记:“原来大齐镇北王府早就与苏通勾结,借姑母的手打通铁矿走私,再用她的坠崖坐实谋逆罪名!”

李周宇的佩刀在月光下划出弧线,斩断一支射向玉梨的弩箭:“大长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是假,替大燕借兵十万也是假——”他的刀身钉入墙面,震落墙皮。“她真正的使命,是毁掉西境铁矿图,却没想到被苏通和大齐镇北王反手利用,成了通敌的棋子。”

三皇子接住玉梨递来的密档,目光扫过“大齐镇北王府贡品清单”时,瞳孔骤缩——清单上的“瓷器”“香料”数量,竟与西境铁矿的走私量完全吻合。他忽然想起老皇帝说过的话:“你姑母的一生,都在替皇家背锅。”此刻终于明白,所谓“背锅”,竟是用她的婚姻、兵权乃至性命,来掩盖两代帝王的权谋。

蒙面人破窗而入的瞬间,李周宇将玉梨银簪刺向对方咽喉,东珠手串在搏斗中崩断,珠子滚向墙角的暗格——那里露出半卷画轴,正是失传已久的《千里江山图》。三皇子扯过画轴展开,发现矿石标记旁用朱砂写着“弃子”二字,笔迹与大长公主的请安折如出一辙。

“原来她早就知道。”玉梨望着画轴上的泪痕,声音哽咽,“知道自己是弃子,知道苏通的背叛,知道……却还是用坠崖做局,引镇北王府和苏通露出马脚。”她的眼泪掉在画轴上,与“弃子”二字重叠,竟像是一朵盛开的断肠花。

子时的更鼓声中,四人背靠背站在密档狼藉的客栈里。三皇子望着窗外大齐旗帜上的狼首,忽然想起大长公主曾说:“皇家的月亮,从来照不亮真心。”此刻他终于明白,她用一生的悲苦做饵,只为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替大燕拔掉这颗埋了二十年的毒钉。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却有一颗流星划破天际,照见深宫里被埋了二十年的真相,而大长公主的一生,或许正如她书房里的博山炉,燃尽自己,只为照亮后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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