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爱吃素香松的万长儒”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侯府真千金她五行带福》,主角是虞幼宁楚临渊,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檀木拐杖杵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满头银丝的老太君刚转过影壁,虞幼宁就"咦"了一声。…………
1糖葫芦与真假千金永安侯府朱红大门前,积雪被扫得干干净净,
连门槛缝里都透着檀香味。虞幼宁踮起脚,糖葫芦上的冰糖渣子簌簌往下掉。"娘亲,
这就是你小时候住的金笼子呀?"她声音脆生生的,惊得门口石狮旁的家仆一个趔趄。
虞娘子慌忙去捂女儿的嘴,自己掌心却先被糖葫芦蹭得黏糊糊的。正手忙脚乱时,
鎏金铜钉大门"吱呀"敞开,里头扑出来个藕荷色身影,直直撞进虞娘子怀里。
"我的儿啊——"侯夫人云鬓散乱,十指上六枚宝石戒指硌得虞娘子生疼,
"这些年你受苦了!"虞幼宁歪着头,看见门里又慢悠悠走出个穿云锦襦裙的姑娘。
那人发间金步摇晃得优雅,偏生眼眶红得像抹了辣椒水,
还没走到跟前就先拿帕子按眼角:"姐姐回来就好...""这是**妹婉柔。
"侯夫人总算松开虞娘子,转身去拉那姑娘的手,"当年抱错孩子,
她也是无辜的..."糖葫芦突然"咔"地裂成两半。虞幼宁举着半截山楂果,
小鹿眼里满是困惑:"外祖母,是我娘亲流落在外二十多年,
这位姨姨在侯府当了二十多年大**,她为什么要哭呀?"寒风卷着碎雪掠过门前。
"是因为看到我娘亲找到生母,她却没能回到生母身边,所以难过吗?
"虞幼宁舔着糖渣补充道,冰糖在她门牙上折射出亮晶晶的光。
侯夫人涂着丹蔻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正厅里,炭盆烧得噼啪作响。
虞幼宁挨着娘亲坐在最末位的榆木椅上,发现对面七八个华服妇人都在偷瞄自己的粗布棉袄。
"听说是在青州乡下找到的?"鹅黄衫子的妇人摇着团扇,
"难怪连个像样的襦裙都没有..."虞幼宁突然举起油纸包:"夫人们要吃糖葫芦吗?
青州集市上现蘸的,比京城甜呢!"团扇"啪"地掉在地上。
上首的侯夫人终于开口:"既然回来了,总要见见长辈。"她朝屏风后招手,"去请老太君。
"满屋珠光宝气忽然凝滞。虞娘子下意识搂紧女儿,
却摸到小家伙袖袋里鼓鼓囊囊——出发前塞给她的饴糖,竟一块都没少。"娘亲别怕。
"虞幼宁凑到她耳边说,"老神仙教过宁宁,福气多的人不怕恶眼睛。
"檀木拐杖杵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满头银丝的老太君刚转过影壁,虞幼宁就"咦"了一声。
别人看见的是织金马面裙和翡翠抹额,她却瞧见老太太肩上趴着团灰雾,活像淋了雨的猫。
"这就是那个野丫头?"老太君眯起昏花老眼,"过来我瞧瞧。"虞幼宁蹦下椅子,
腰间一串小铃铛叮当乱响。刚走到跟前,老太君突然用拐杖挑起她下巴:"山野里长大的,
果然没规矩——""您肩上趴着个哭鼻子老爷爷。"虞幼宁突然说,
"他说您把他最爱的紫砂壶埋在后园老梅树下。"拐杖"当啷"落地。满屋女眷惊得站起来,
只见老太君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老爷爷还说,
您每月初一偷吃杏仁酥。"虞幼宁扳着手指数,"上个月吃了八块,
牙疼了三天...""祖宗显灵啊!"老太君突然嚎啕大哭,一把将虞幼宁搂住,
"那是你曾外祖!"婉柔手里的茶盏摔得粉碎。晚膳时分,虞幼宁被安排在末席。
她晃着双脚够不到地,索性跪在椅子上扒拉面前的雕花银碗。"乡下来的就是没教养。
"对面锦衣少年嗤笑,"连餐具都不认识吧?"虞幼宁眨眨眼,
从碗底抠出粒芝麻大的黑点:"这个蛊虫会让人做噩梦哦。"说着"啪"地捏碎虫子,
指尖泛起一丝金光。少年突然惨叫起来:"我的眼睛!"他疯狂揉着眼眶,
"有什么东西在爬!"满桌珍馐被打翻在地。侯爷拍案而起时,虞幼宁已经溜到少年身边,
沾着糖渣的小手往他眼皮上一抹:"好啦,小哥哥以后别玩巫蛊娃娃了,它们会记仇的。
"少年睁眼,正对上小姑娘笑出的小梨涡。她袖口散出若有若无的药香,
让他想起三年前在药王谷见过的..."首辅大人到!"门外突然传来通传。众人还没回神,
个穿月白襕衫的少年已经跨进门来,目光直接锁住虞幼宁:"师父说的没错,果然在这里。
"侯爷手中的象牙箸"咔"地折断——首辅嫡孙楚临渊,京城最骄纵的小阎王,
此刻竟对着个乡下丫头躬身行礼:"小师叔,师父让我来接您去辨药。
"虞幼宁舔着指尖糖渣摇头:"不行呀,宁宁要陪娘亲吃饭。"说着指了指桌上狼藉,
"虽然饭饭都掉地上了..."楚临渊转身时,腰间御赐玉佩差点甩到侯爷脸上:"听见没?
备席面!要药王谷规格的!"当夜,虞幼宁枕着装金瓜子的小荷包入睡时,
侯府库房正彻夜亮着灯——老太君亲自盯着人开箱,要把二十年的亏欠都补上。而西厢房里,
婉柔剪碎了所有绣帕。她盯着铜镜里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突然笑了:"福星?
我看是妖孽才对..."2村姑?福星!楚临渊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滴冷水溅进了热油锅,
整个侯府正厅瞬间炸开。“小、小师叔?!”侯爷手里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
热茶溅湿了他的锦缎靴面,却浑然不觉。侯夫人脸色发白,
嘴唇颤抖着看向虞幼宁——这个被她嫌弃是“乡下野丫头”的小女孩,此刻正坐在椅子上,
晃着两条够不着地的小短腿,嘴里还含着一颗糖葫芦,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吃的小松鼠。
而楚临渊,首辅嫡孙,京城最桀骜不驯的少年郎,竟然对着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这怎么可能?!**婉柔死死攥着帕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勉强挤出一丝笑,
柔声道:“楚公子,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姐姐的女儿,从小在乡下长大,
怎么会是……”楚临渊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走到虞幼宁面前,
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双手奉上:“小师叔,师父说您最爱吃蜜饯,
这是刚从南疆送来的金丝蜜枣,您尝尝?”虞幼宁眼睛一亮,小手“啪”地打开匣子,
捏起一颗蜜枣塞进嘴里,甜得眯起眼:“好吃!”楚临渊笑了,
那笑容让侯府一众女眷看呆了眼——这位平日里冷傲得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的楚家公子,
竟会对一个小丫头这般温柔?老太君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过来,声音发颤:“楚公子,
您说的‘师父’是……”楚临渊终于抬眸,淡淡道:“药王谷,谷主。
”**轰——**侯府众人脑子里仿佛炸开一道惊雷。药王谷谷主,当世医术第一人,
连皇帝想求医都得亲自递帖子的人物,竟然是……虞幼宁的师侄?!老太君腿一软,
差点跪下去,幸好被丫鬟扶住。她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虞幼宁,
突然想起方才她说“老神仙教过宁宁,福气多的人不怕恶眼睛”——难道,
她口中的“老神仙”,就是药王谷谷主?!虞幼宁完全没注意到众人的震惊,她吃完蜜枣,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仰头问楚临渊:“小楚呀,你师父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楚临渊嘴角一抽——这世上敢叫他“小楚”的,除了他爷爷,大概就只有这位小师叔了。
他低声道:“谷中近日得了一株‘九叶灵芝’,但无人能辨其真假,师父说,
唯有小师叔的‘灵瞳’能看透万物本质,
所以……”虞幼宁歪了歪头:“可是我现在要陪娘亲吃饭呀。”她指了指桌上被打翻的菜肴,
小脸委屈巴巴的:“侯府的饭都被弄脏了,宁宁还没吃饱呢。”楚临渊眼神一冷,
扫向侯府众人。侯爷一个激灵,立刻喝道:“还不快去重新备膳!按、按药王谷的规格来!
”厨房管事腿都软了——药王谷的规格?那可是连御膳房都比不上的珍馐啊!婉柔站在一旁,
脸上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她死死盯着虞幼宁,心里翻涌着滔天恨意——这个野丫头,凭什么?
!半个时辰后,一桌堪比御膳的席面摆了上来。虞幼宁坐在主位,左边是楚临渊,
右边是虞娘子,老太君甚至亲自给她夹菜,笑得满脸褶子:“宁宁啊,多吃点,
瞧你瘦的……”侯府众人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还是那个刻薄严厉的老太君吗?!
虞幼宁倒是不客气,小嘴塞得满满的,还不忘给娘亲夹菜:“娘亲,这个好吃!
”虞娘子眼眶微红,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饭至半酣,楚临渊忽然开口:“小师叔,师父说,
您若愿意,可随时回药王谷。”侯爷手里的筷子“啪”地掉了。回药王谷?那岂不是意味着,
侯府刚认回来的真千金,转眼就要被接走?老太君急了,连忙道:“宁宁还小,
怎么能离开娘亲?不如……不如让虞娘子也一起住进侯府!”侯夫人脸色一变,刚要反对,
老太君一个眼刀甩过去,她立刻闭了嘴。虞幼宁眨了眨眼,看向娘亲:“娘亲,
你想住在这里吗?”虞娘子沉默片刻,轻声道:“宁宁想住哪儿,娘亲就住哪儿。
”虞幼宁想了想,忽然甜甜一笑:“那宁宁再住几天吧,这里虽然饭不好吃,
但外祖母好像挺喜欢我的。”老太君喜极而泣,连连点头:“喜欢!当然喜欢!”夜深人静,
侯府西厢房。婉柔一把扫落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铜镜里映出她扭曲的脸。“**!野种!
”她咬牙切齿,“凭什么……凭什么她一来,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丫鬟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婉柔猛地抬头,
厉声道:“谁?!”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表妹,
火气这么大,可是会伤身的。”来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阴柔俊美的脸。
婉柔瞳孔一缩:“……表哥?”男子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个漆黑的木盒,
递给她:“听说你最近心烦,特意给你带了点‘好东西’。”婉柔接过木盒,刚打开一条缝,
就闻到一股腥甜的气息,她猛地合上盖子,声音发颤:“这是……蛊?
”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南疆的‘噬心蛊’,中蛊之人会日渐衰弱,却查不出病因。
”他俯身,在婉柔耳边轻声道:“你不是讨厌那个野丫头吗?让她……永远消失,如何?
”3药王谷的小师叔清晨的侯府笼罩着一层薄雾,虞幼宁揉着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
小脚丫刚踩到地上,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师叔!小师叔!
”楚临渊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罕见的焦急。虞幼宁打了个哈欠,
慢吞吞地拉开房门,仰头看着这位平日里冷傲的首辅嫡孙:“小楚,大清早的,你吵醒我啦。
”楚临渊额角渗着细汗,低声道:“谷中来人了,是……三长老。”虞幼宁眨了眨眼,
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哦,那个总爱偷吃我蜜饯的老头儿呀。”楚临渊嘴角一抽,
还没来得及解释,院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一道苍老颤抖的声音——“弟子……拜见小师叔!”虞幼宁探头一看,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跪在院中,额头紧贴地面,姿态恭敬至极。
侯府早起洒扫的丫鬟们全都僵在原地,
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那可是药王谷的三长老啊!
传闻中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神医,此刻竟跪在一个五岁小丫头面前?!老太君闻讯赶来,
刚迈进院子就差点绊倒,扶着丫鬟的手臂才勉强站稳:“这、这……”虞幼宁歪了歪头,
迈着小短腿走到三长老面前,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老头儿,你跪着干嘛呀?
”三长老抬起头,老眼含泪:“小师叔,谷中出事了!那株‘九叶灵芝’是假的,
二师兄误服后经脉逆行,如今只剩一口气吊着,求小师叔救命啊!”侯府正厅内,
三长老颤巍巍地捧着一只玉盒,盒中躺着一株通体漆黑的“灵芝”,
表面隐隐泛着诡异的紫光。“此物名为‘噬魂菇’,与九叶灵芝外形极为相似,
但含有剧毒……”三长老声音发颤,“二师兄一时不察,现已毒入心脉,
若非谷主以金针封穴,怕是早已……”虞幼宁踮起脚尖,小手在“灵芝”上轻轻一点,
指尖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金芒。“这不是普通的噬魂菇。”她皱了皱小鼻子,
“里面掺了南疆的蛊毒,有人故意要害药王谷。”三长老浑身一震:“什么?!
”楚临渊眸色骤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药王谷素来与世无争,
谁会下此毒手?老太君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插嘴:“宁宁啊,这、这你能治吗?
”虞幼宁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摸出一颗糖豆似的药丸,递给三长老:“先把这个给二师侄服下,
能暂时压制毒性。”三长老双手接过,如获至宝,正要道谢,
却听虞幼宁又道:“不过要彻底解毒,得找到下蛊的人。”她转头看向楚临渊,
小脸难得严肃:“小楚,药王谷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楚临渊沉吟片刻,
忽然眸光一凛:“半月前,南疆巫蛊门曾派人求取‘千年雪参’,被师父拒绝了。
”三长老猛地拍案而起:“定是那群阴毒之辈!”西厢房内,婉柔正对着铜镜梳妆。
丫鬟匆匆跑进来,压低声音道:“**,药王谷的三长老来了,正跪在表**院子里呢!
”婉柔手一抖,金簪差点划破脸颊:“什么?!”她强自镇定,
从妆台暗格中取出那个漆黑的木盒,指尖微微发抖。表哥说过,这噬心蛊一旦种下,
除非下蛊之人亲自解除,否则无药可解……“去打听打听,他们说了什么。”婉柔冷声吩咐。
丫鬟刚退下,房门突然被推开。婉柔慌忙将木盒塞进袖中,抬头却见虞幼宁站在门口,
怀里抱着个布老虎,一脸天真无邪。“姨姨,你在藏什么呀?”虞幼宁眨着大眼睛问道。
婉柔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强笑道:“宁宁怎么来了?姨姨只是……在整理首饰。
”虞幼宁迈着小短腿走进来,突然指着她的袖子:“那里有虫子哦。”婉柔瞳孔骤缩,
下意识捂住袖口:“胡说什么!”“真的呀。”虞幼宁伸手一抓,
竟凭空从婉柔袖中扯出一缕黑气,那黑气在她掌心扭曲挣扎,发出细微的嘶鸣声。
婉柔面如死灰,踉跄后退:“你、你能看见蛊虫?!”侯府祠堂内,婉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老太君拄着拐杖,脸色铁青:“孽障!你竟敢勾结南疆妖人,谋害亲族?!
”侯夫人扑上来哭嚎:“母亲明鉴!柔儿一定是被蒙蔽的!”虞幼宁坐在太师椅上,
小短腿悬空晃悠着,手里把玩着那只已经被净化成透明色的蛊虫:“姨姨,
你为什么要害药王谷的人呀?”婉柔咬唇不答,眼中满是怨毒。
楚临渊冷笑一声:“南疆巫蛊门与药王谷素有仇怨,他们想必是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三长老怒极反笑:“好一个永安侯府!真千金刚认回来,假千金就急着下杀手!
”老太君闻言,拐杖重重杵地:“来人!把婉柔关进柴房,等侯爷回来发落!”“慢着。
”虞幼宁突然跳下椅子,走到婉柔面前蹲下,小手在她眉心一点。
一缕黑气从婉柔七窍中渗出——那是尚未发作的蛊毒反噬。“你也被下蛊了。
”虞幼宁歪着头,“那个给你蛊虫的人,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右边眉毛上有颗痣?
”婉柔浑身剧震:“你……你怎么知道?”楚临渊与三长老对视一眼,
同时变色:“巫蛊门少主!”当夜,虞幼宁趴在药王谷带来的医书上,小脸皱成一团。
楚临渊端来一碗甜汤:“小师叔,休息会儿吧。”虞幼宁嘟囔道:“二师侄中的蛊毒好麻烦,
要‘天山雪莲’做药引才行……”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侯府管家慌慌张张跑来:“**!东宫来人了,说太子殿下突发恶疾,御医束手无策,
特来请药王谷神医!”楚临渊皱眉:“太子?”虞幼宁却眼睛一亮,
蹦下椅子:“我知道哪里有雪莲啦!”老太君颤声问:“哪儿?”“皇宫药库里呀。
”虞幼宁笑得眉眼弯弯,“老皇帝去年不是欠我师父一个人情嘛!”众人目瞪口呆中,
小丫头已经蹦蹦跳跳往外跑:“小楚快走!咱们去给太子看病,顺便要雪莲!
”楚临渊扶额苦笑,快步跟上。谁也没注意到,
柴房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婉柔身上的蛊毒,发作了。
4镇北军的虎符玩具东宫的青石地砖上跪了一地的御医,个个面如土色。鎏金瑞兽香炉里,
安神香早已燃尽,只剩下一缕残烟挣扎着不肯散去。虞幼宁踮起脚,
小手在太子苍白的手腕上按了按,眉心微微蹙起。“小神医……”皇后攥着帕子,凤眸含泪,
“我儿究竟……”“嘘——”楚临渊抬手制止,低声道,“小师叔诊脉时最忌打扰。
”满殿寂静中,虞幼宁突然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麦芽糖,塞进太子嘴里。“你!
”老太监护主心切,刚要呵斥,却见昏迷三日的太子喉头滚动,竟真的把糖咽了下去。
更惊人的是,那惨白的唇瓣竟泛起一丝血色。皇后腿一软,被嬷嬷扶住才没跪下去。
虞幼宁拍拍太子冰凉的脸颊:“大哥哥,你醒醒呀,宁宁带了好吃的糖哦。”睫毛颤动,
太子缓缓睁眼。当看清眼前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时,竟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小仙女?
”满殿哗然。东宫偏殿,虞幼宁晃着小短腿坐在黄花梨圈椅上,面前堆满各色贡品点心。
“所以太子哥哥不是生病,是中咒啦。”她咬着一块玫瑰酥含糊道,
“有人用他的生辰八字扎了小人,就埋在御花园东南角的柏树下。”“巫蛊?!
”皇后手中茶盏砰然碎裂。楚临渊眸光骤冷:“与药王谷如出一辙的手段。”虞幼宁点点头,
从荷包里摸出个油纸包:“不过没关系,宁宁找到雪莲啦!老皇帝可大方了,
把整个药库都打开让我挑呢!”三长老捧着天山雪莲老泪纵横:“二师兄有救了!”正说着,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甲胄碰撞声。“镇北军元帅到——”朱漆殿门轰然洞开,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军龙行虎步踏入殿中。玄铁铠甲上九道金纹昭示着赫赫战功,
腰间悬着的虎符随着步伐叮当作响。老太医们慌忙跪拜:“参见元帅!”老元帅却恍若未闻,
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钉在虞幼宁身上。忽然,这位沙场老将竟踉跄两步,
铁甲哗啦作响:“像……太像了……”虞幼宁歪着头,突然跳下椅子跑过去,
小手精准地抓住老元帅腰间虎符:“爷爷,这个花花绿绿的小牌牌能给我玩吗?
”满殿抽气声中,老元帅竟真的解下虎符塞进她手里:“乖孙女喜欢就拿去!
”皇后手中的团扇啪嗒落地。御花园的柏树下果然挖出个桐木人偶,
心口处扎着七根浸血银针。虞幼宁随手一捏,人偶便化作齑粉。太子倚在廊下,
气色已好了许多:“小恩人想要什么赏赐?”虞幼宁正用虎符搭积木玩,
闻言仰起脸:“太子哥哥,你身上为什么有宁宁的味道呀?”太子一怔:“什么味道?
”“就是……”小丫头凑近他衣襟嗅了嗅,“和娘亲绣袋里藏的那缕头发一样的味道。
”楚临渊手中玉佩突然坠地。老元帅猛地抓住太子手腕:“殿下可认识虞娘子?
”太子蹙眉思索,突然面色大变:“二十年前北疆战乱,
本宫曾……曾将一名婴孩托付给山中农户!”风卷落花,
所有人都看向正用虎符逗蚂蚁的虞幼宁。侯府西角门,婉柔蜷缩在稻草堆里瑟瑟发抖。
蛊毒反噬让她浑身溃烂,哪还有半分贵女模样。木门吱呀作响,
那个眉间有痣的男子幽灵般出现:“废物。”“表哥救我……”婉柔挣扎着抓住他衣角。
男子冷笑:“你以为那小丫头真是什么药王谷弟子?”他俯身捏住婉柔下巴,
“她是二十年前就该死在北疆的……”话未说完,窗外突然射来一支金针。男子闷哼一声,
化作黑雾消散,只剩地上一滩腥臭血水。屋檐上,楚临渊收起飞针囊,眼中杀意未消。
虞幼宁把虎符还给老元帅时,夕阳正染红宫墙。“乖孙女真不要?”老元帅红着眼眶,
“拿着这个,十万镇北军都听你调遣。”小丫头摇摇头:“太重啦,宁宁拿不动。
”太子忽然蹲下身与她平视:“宁宁可愿做本宫的义妹?”虞幼宁眨眨眼,
从荷包掏出个东西塞给他:“太子哥哥先帮宁宁保管这个吧。”众人定睛一看,
竟是半枚残缺的龙凤玉佩——与太子颈间悬着的另半枚严丝合缝。老元帅突然大笑,
笑声震落满树海棠:“好啊!当年本帅亲手系上的玉佩,今日总算团圆了!”夜风骤起,
谁也没注意到宫墙阴影处,有人影一闪而逝。5侯府的饭馊了永安侯府这几日格外热闹。
老太君亲自下令,将最好的“栖霞苑”拨给虞娘子母女住,
库房里压箱底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流水似的往里送。府里下人见风使舵,个个殷勤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