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anaduo创作的最新小说《和离后,王爷他夜夜寻我》,讲述了主角萧煜苏清漪之间发生的故事,全篇看下来真是意犹未尽,主要讲述的内容有:还沾着几片不知从哪里蹭来的树叶。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涨得通红,……
第一折:一纸休书,恩断义绝(一)深闺怨,王心似铁我叫苏清漪,
曾是这京城人人艳羡的端王妃。旁人瞧见的,是王府的锦衣玉食,
是端王萧煜那张俊美无俦却冷若冰霜的脸,
是我眉眼低顺、行走坐卧皆循规蹈矩的“贤良淑德”。可她们瞧不见的,
是我这颗在深宅大院里,被那穿堂风吹得一年比一年凉的心。萧煜娶我,是圣上赐婚。
他心里大约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的。新婚夜,他那身大红喜袍穿在我身上,
像借来的戏服,沉甸甸,空荡荡。他揭了我的盖头,那双深邃的眸子,像两口千年寒潭,
照不出半分新婚该有的暖意,只淡淡一句:“往后,守好你的本分。”我应了。
我苏家的女儿,自小学的是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是王爷,是天潢贵胄,
我是他的妃,就该把这王府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让他哪怕只是偶尔,
能回头看我一眼。可我错了。这人心啊,捂不热的石头,你捧在怀里,
最后凉的还是你自个儿的手。成婚三年,他宿在我房里的次数,五个指头都数得过来。每次,
都像是例行公事,像是在给先皇太后交差。他身上那股子龙涎香混着冷冽的皂角味,
闻着好闻,却也冻人。完事后,他从不与我多话,翻个身,背对着我,像一堵冰冷的墙。
我便也学乖了,不多言,不多语,睁着眼,看窗棂上那一点点透进来的月光,
从清冷看到惨白,从惨白看到天光大亮。王府里的人,都是人精。主子不待见,
下人们的眼珠子,自然也就长到了头顶上。那些闲言碎语,像针一样,一根根扎在我心上,
密密麻麻,疼得我喘不过气。可我能说什么?我是王妃,是这王府名义上的女主人,
我得端着,得装着,得把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用层层叠叠的锦缎裹起来,
不让人瞧见半分狼狈。直到那件事发生。我那远房表哥,因科举落榜,滞留京城,
一时没了盘缠,托人带信给我,想求些接济。我念着往日情分,想着都是苏家人,
便私下里让陪嫁嬷嬷送了些银两过去。这事儿,本是寻常。可偏偏,就被人拿来做了文章。
不知是谁,在我父兄外放述职,京中无人为我撑腰的时候,
将这事儿添油加醋地捅到了萧煜面前。说我与表哥“私相授受”,“旧情复燃”,
甚至“暗通款曲,珠胎暗结”。那日,萧煜从宫里回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一身玄色蟒袍,腰间玉带上的盘龙纹饰,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一进屋,
便将一封信,狠狠地摔在我脸上。“苏清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他的声音,
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刀,往我心窝子里捅。信,
是那封所谓的“情信”。上面的字迹,确实与我表哥有几分相似,可那内容,却污秽不堪,
不堪入目。我知道,这是栽赃,是陷害。是这深宫内院里,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手段。
“王爷,这不是臣妾写的!臣妾与表哥,清清白白,绝无半分苟且!”我跪在地上,
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试图解释,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他,
却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那双曾经让我痴迷,如今却只剩下冰冷与厌恶的眸子,
像是在看一个肮脏的,令人作呕的,东西。“够了!”他厉声喝断我的话,
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与决绝,“本王不想再听你狡辩!苏清漪,你太让本王失望了!”失望?
我让他失望?我苏清漪,嫁入王府三年,恪守妇道,谨言慎行,
将这偌大的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何曾有过半分行差踏错?我将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
换来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冷漠与无视。如今,就因为一封来路不明的“情信”,
一句捕风捉影的“流言”,他就要给我定罪吗?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狠狠地攥住了,痛得无法呼吸。也冷得,像一块万年玄冰。(二)一纸休书,
恩情尽断那夜,我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从黄昏跪到深夜,从深夜跪到天明。膝盖早已麻木,
失去了知觉。身体也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摇摇欲坠。可我,依旧倔强地,挺直了脊背。
我苏清漪,可以死,但绝不能不明不白地,背负这等污名!萧煜,一夜未眠。
他就那么坐在主位上,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冷冷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天光大亮的时候,管家福伯,端着一杯参茶,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王爷,王妃娘娘她她跪了一夜了,身子怕是撑不住了。
”福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也是唯一一个,
还会唤我一声“娘娘”的人。萧煜闻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说道:“让她跪着。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想明白?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他不信我,
他厌弃我,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我这个“碍眼”的王妃,从他身边赶走吗?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却又冷酷无情的脸,心中那最后一点点可笑的希冀,也彻底破灭了。
也罢。既然他不信我,我又何必再作践自己?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缓缓地,从冰冷的地上,站了起来。膝盖处传来的剧痛,让我差点当场摔倒,
但我还是咬着牙,挺直了脊背。“王爷,”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臣妾无话可说。只求王爷一纸休书,放臣妾归家。
”萧煜闻言,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他似乎没想到,
我会如此轻易地,就放弃了挣扎。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改变主意。
可最终,他还是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素白宣纸。那上面,
用他那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几个刺眼的大字。“苏氏清漪,不守妇道,秽乱宫闱,
品行不堪,不堪为端王正妃。今,朕咳,本王,依祖制,予以休弃。从此,男婚女嫁,
各不相干。”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刀,狠狠地,剜在我的心上。血肉模糊,
痛彻心扉。我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休书。入手处,一片冰凉。
像他那颗永远也捂不热的,石头心。“谢王爷成全。”我努力地,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然后,我转过身,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曾经承载了我所有青春与梦想,如今却只剩下屈辱与绝望的,王府。身后,
没有半分挽留。只有那扇冰冷的,沉重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将我,和这里的一切,彻底隔绝。也好。从此以后,我苏清漪,与这端王府,与他萧煜,
再无半点瓜葛。恩断,义绝。(三)心死如灰,另觅生路被休弃的日子,
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熬。或许,是因为心,已经死了吧。死透了的心,就不会再痛,
也不会再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苏家,在我被休弃之后,也受到了牵连。
父兄虽然没有被革职查办,但也受到了申斥,被调往了边陲苦寒之地。偌大的苏府,
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门可罗雀,冷清得像座鬼宅。我没有回苏家。
我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我用自己仅存的一点私房钱,在京城一个偏僻的角落,
租下了一间小小的铺面,开了一家医馆。医馆的名字,很简单,就叫“清漪堂”。
我自小体弱,久病成医,对歧黄之术,也算略知一二。再加上,当年在王府,
为了打发那些无聊透顶的时光,我也曾偷偷地,看过不少医书。开医馆,一来,是为了糊口。
二来,也是想找点事情做,免得自己胡思乱想,钻牛角尖。没想到,我这半吊子的大夫,
竟然还真闯出了一点名堂。或许是因为我收费公道,童叟无欺;或许是因为我嗯,
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能吸引一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
和想占便宜的登徒浪子;又或许是老天爷可怜我这个“弃妇”,暗中助我一臂之力。总之,
我的“清漪堂”,渐渐地,在京城里,有了些名气。来看病的人,也从最初的街坊邻里,
变成了一些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我依旧是那个苏清漪。只是,不再是那个卑微到尘埃里,
仰人鼻息的端王妃。而是能靠着自己的一双手,活出尊严,活出体面,活出一个全新人生的,
苏大夫。真好。这种脚踏实地的,自由的感觉,**的好。第二折:医馆名动,
王爷悔断肠(一)妙手回春,声名鹊起“清漪堂”的日子,忙碌,却也充实。我苏清漪,
不再是那个困在四方宅院里,对着一盏孤灯,数着更漏,盼着那个永远不会回头的男人,
能施舍一点点怜悯的深闺怨妇。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扫医馆,整理药材,然后,
便开始迎接那些,形形**,带着各种病痛与期盼的病人。有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连药钱都付不起的穷苦百姓。我会免了他们的诊金,甚至还会自掏腰包,
给他们抓上几副调理身体的草药。有绫罗绸缎,珠光宝气,
却被一些“富贵病”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达官显贵。我会不卑不亢,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让他们对我这个“弃妃”出身的女大夫,刮目相看。也有一些嗯,自以为风流倜傥,
想借着看病的名义,来占我便宜的登徒浪子。对付这种人,我苏清漪,自有我的法子。
一根银针下去,保管让他们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再也不敢踏进我“清漪堂”半步。渐渐地,
“清漪堂苏神医”的名号,就在这京城里,传开了。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我能起死回生,
妙手回春。有人说,我貌若天仙,心如菩萨。还有人说我其实是某个隐世高人的弟子,
医术通神,深不可测。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只是一笑置之。我知道,我不是什么神医,
也不是什么菩萨。我只是一个略懂医术,想凭着自己的一双手,堂堂正正活下去的,
普通女人而已。只是,我没想到,我的这点“小名气”,竟然会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
那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二)故人“偶遇”,
旧痛如昨那是一个落雨的黄昏。我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正准备关门打烊,
一个熟悉得让我心尖儿都跟着颤抖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了医馆门口。是萧煜。
他依旧是那身我曾在梦里描摹过千百遍的,玄色蟒袍。只是,那袍角,沾染了几分雨水泥泞,
显得有些狼狈。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也比我记忆中,憔悴了许多,
眼底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与阴郁。他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滴落,
将他本就深邃的眼眸,衬托得更加幽暗难明。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里面有惊讶,有错愕,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
我看不懂的,痛楚?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毁了我一生幸福,
如今却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像打翻了五味瓶,
又像是吞了一嘴的黄连,苦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七年了。整整七年,
他没有再踏进过我苏清漪的世界半步。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恩断义绝,尘埃落定。
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来了?难道是来看我这个“弃妃”的笑话吗?
还是想把我抓回那个冰冷的王府,继续折磨我,羞辱我?“苏清漪?”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不带任何情绪。
“我”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那双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眸子里,此刻,竟然闪过一丝,狼狈与无措?这副模样,
倒像是我苏清漪,把他怎么样了似的。真是可笑。“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若是看病,
请恕小女子医术浅薄,怕是治不了王爷的‘心病’。若是想叙旧,那就不必了。
我与王爷之间,早已无旧可叙。”我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毫不留情地,
扎向他那颗或许,早就已经麻木了的,心。他闻言,身体微微一震,那张俊美的脸上,
瞬间血色尽失,苍白得像一张纸。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楚与受伤。
我看着他那副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可怜模样,心中那股子早已被我强行压下去的,
名为“恨”的情绪,却又不受控制地,翻涌了上来。恨他的无情,恨他的绝情,
更恨那个曾经为了他,卑微到尘埃里,作践了自己的,苏清漪!“如果王爷没什么事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就请回吧。小女子这里,
庙小,容不下王爷这尊大佛。”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准备关上医馆的门。
可就在我即将合上门板的那一刹那,一只骨节分明,苍白有力的手,却突然伸了进来,
死死地,抵住了门板。“念念”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撕裂的绸缎,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
绝望与哀求,“别别赶我走”我浑身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凝固了。
念念这个称呼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三)真相如刀,悔不当初后来,
我才知道,季时言哦不,是萧煜,他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医馆门口,是因为他终于,
查清了当年的真相。原来,那封所谓的“情信”,根本就是德妃那个老妖婆,
和我那个蛇蝎心肠的庶妹苏清雅,联手伪造的。她们买通了我身边的丫鬟,偷了我的私印,
模仿我的笔迹,就是为了陷害我,把我从端王妃的位置上拉下来,好让苏清雅那个**,
取而代之。而那个被她们收买的,负责传递“假消息”的太监,在德妃失势之后,为了保命,
才终于将当年的真相,和盘托出。萧煜,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据说当场就吐了血。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出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像是老了十岁,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再也不复往日里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
王爷派头。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德妃打入了冷宫,将苏清雅那个**,乱棍打死,
扔去了乱葬岗。然后,他就疯了一样,满世界地,找我。他找到了当年被外放的父兄,
卑微地跪在他们面前,磕头认错,痛哭流涕,求他们告诉我他的悔意,求我原谅他。
他还找到了当年那些曾经对我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王府下人,将他们一个个都打断了腿,
扔出了王府。他甚至还遣散了整个后院的莺莺燕燕,发誓此生,只娶我苏清漪一人。
这些事情,都是后来,福伯偷偷告诉我的。他说,王爷这些年,过得很不好。他常常一个人,
坐在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院子里,一坐,就是一天。看着那些我曾经亲手种下的花草,
看着那些我曾经用过的物件,默默地,流泪。他说,王爷的书房里,
至今还挂着我当年为他画的那幅,不成样子的,《寒江独钓图》。那幅画,又丑又幼稚,
连我自己都不忍直视。可他,却视若珍宝,每日都要看上几遍。他说,王爷他后悔了。
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听着福伯的讲述,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后悔?他萧煜,也会后悔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后悔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
就再也无法弥补了。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复原了。我和他之间,
早就已经回不去了。第九折:夜半爬窗,
妻路(一)白日里的“偶遇”与夜半的“惊吓”自从那天在“清漪堂”门口“偶遇”之后,
萧煜这个狗男人,就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彻底黏上了我。白天,他会变着法儿地,
在我医馆附近“路过”。有时候,是“恰巧”经过,顺便进来“讨杯茶喝”;有时候,
是“不小心”崴了脚,需要我这个“苏神医”亲自诊治;有时候,
干脆就直接赖在我医馆门口,美其名曰“体察民情”,实际上,就是想多看我几眼。
他那身原本象征着高贵与威严的玄色蟒袍,也渐渐被一些更接地气的,深色便服所取代。
虽然依旧是绫罗绸缎,价值不菲,却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多了几分嗯,
刻意营造的“亲和力”。他那张原本冷若冰霜的俊脸,也开始努力地,挤出一些,在我看来,
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于他这些拙劣的,幼稚的,甚至有些可笑的“示好”行为,
我苏清漪,向来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来,我便当他是个普通的病人,
或者是个无聊的看客。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公事公办,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也绝不多给一个眼神。他走,我便当他是个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转过身,
就忘得一干二净。我以为,只要我够冷漠,够绝情,他总有一天,会知难而退,偃旗息鼓。
可我,显然低估了这个狗男人的,脸皮厚度,和死缠烂打的,决心。白天“偶遇”不成,
他就开始,改走“夜路”了。那天晚上,我刚吹熄了蜡烛,准备上床睡觉,就听见窗户外面,
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像老鼠偷油似的,鬼祟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遭了贼,
赶紧从枕头底下摸出我那把防身的匕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猛地一下,拉开了窗户!
然后,我就看到了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他妈的,惊悚,也最他妈的,滑稽的,一幕。只见,
萧煜那个狗男人,穿着一身嗯,与他平日里那副“王爷”派头严重不符的,夜行衣?(虽然,
那料子看起来,依旧价值不菲),正手脚并用地,像只笨拙的狗熊,扒着我那光秃秃的窗台,
试图往里爬?!他那头原本一丝不苟的墨发,此刻乱糟糟的,
还沾着几片不知从哪里蹭来的树叶。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涨得通红,
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那副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当时就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人用大铁锤,狠狠砸了一下。“萧萧煜?
”我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的,有病吧?!三更半夜,
不走正门,你你爬窗户干什么?!”他见被我抓了个正着,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尴尬与狼狈。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冲我露齿一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念念”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我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