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小说裂痕与光芒：在番茄娱乐的180天主角是程菲周敏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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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入造星工厂我站在番茄娱乐公司大楼前，仰头望着那闪亮的番茄标志，手心全是汗。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全国最大的造星工厂，无数明星从这里走向巅峰。而今天，

我这个刚毕业的菜鸟，就要踏入这个光鲜亮丽又残酷的世界。“林小夏？实习生？

“前台**姐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周姐在17楼等你，别迟到，她最讨厌等人。

“我看了眼手表——8:25，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五分钟。电梯里，

我对着反光壁整理头发和衬衫领子，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周敏，番茄娱乐的金牌经纪人，

带出过三个顶流，业内人称“铁血敏姐“。我昨晚查资料查到凌晨两点，

她的每一个采访视频我都看了三遍以上。“叮——“17楼到了。推开磨砂玻璃门，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开放式办公区里，几十号人对着电脑或电话忙碌，没人抬头看我一眼。

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寻找传说中的周敏。“你就是新来的？“一个冷冽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我猛地转身，差点撞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端着咖啡的女人约莫三十五岁，短发利落，

一身黑色西装，眼神锐利得像能看穿我的所有心思。“周、周姐好！我是林小夏，

今天开始实习...“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上下扫了我一眼，转身就走：“跟上。

“我小跑着追上去，跟着她穿过办公区，进入一间玻璃隔断的办公室。

墙上挂满了明星海报和获奖证书，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和三个显示屏。周敏把咖啡放在桌上，

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扔给我：“公司规章制度，今天背完。现在跟我去接机，

程菲十点半到T3。“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文件：“程菲？那个刚拿了金曲奖的程菲？

““不然呢？“她挑眉，“番茄还有第二个程菲？“我的大脑瞬间空白。程菲，

当下最火的女歌手，微博粉丝三千万，我居然要在实习第一天就接触这种级别的艺人？

周敏已经拎包往外走：“别愣着，车在楼下等。“车上，我偷偷观察周敏的侧脸。

她正飞速回复邮件，手指在平板上敲击的节奏像在弹奏某种残酷的乐章。

据说她曾经把一个**艺人隐私的狗仔告到破产，

也有人说她能在三分钟内判断一个新人有没有红的潜质。“第一次接机？“她突然问，

眼睛没离开屏幕。“嗯...“我老实承认，“学校实习都是在电视台，

没接触过这种...““记住三点。“她终于抬头看我，“一，别让艺人等你；二，

别让粉丝碰到艺人；三，行李一件都不能少。做不到就滚蛋。“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首都机场T3航站楼人山人海。我们走VIP通道到达接机口时，

已经有十几个举着灯牌的粉丝在等候。周敏看了眼表，皱眉：“提前了二十分钟到，很好。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对讲机递给我：“频道3，和保安队长保持联系。你去拿行李，

我负责带程菲上车。“我接过对讲机，手心又开始冒汗。这玩意儿我在电影里见过，

现实中还是第一次摸到。“周姐，行李具体有几件？“我小声问。“三件。

一个黑色Rimowa托运箱，一个LV手提包，还有一个吉他盒。“她顿了顿，

“吉他盒最重要，新专辑主打歌的灵感全在里面，丢了你就别回来了。

“对讲机突然响起：“周总，航班提前落地了，程**已经从廊桥出来。

“周敏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所有人就位。林小夏，去行李转盘等着，

拿到所有行李后直接送到停车场B2-109。“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大步走向接机口。

几秒钟后，尖叫声爆发，闪光灯亮成一片。我逆着人流往行李提取处挤，心跳如雷。

行李转盘前已经围满了人。我踮着脚张望，终于看到那个醒目的黑色Rimowa箱子。

挤过人群拿到它时，我的衬衫已经湿透贴在背上。LV手提包很快也出现了，

但吉他盒迟迟不见踪影。转盘停了。我的胃沉了下去。

对讲机里传来周敏冰冷的声音：“行李呢？““还、还差吉他盒...“我的声音在发抖。

“找。“一个字，却让我如坠冰窟。我冲向行李查询处，

工作人员查了系统后摇头：“这班航班的所有特殊行李都已经卸货了。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程菲的新专辑灵感，价值可能上百万的吉他，就这么不见了？

我的实习生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对讲机又响了：“来停车场，立刻。

“周敏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停车场B2层，一辆黑色保姆车旁，

程菲戴着墨镜靠在座椅上玩手机，似乎对这场混乱毫不在意。周敏站在车旁，脸色阴沉。

“吉他呢？“她问。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拼命忍住。

周敏最讨厌人哭，她的采访里说过。“说话。“她命令道。

“找不到了...“我终于挤出几个字，“航空公司说...““我不听借口。“她打断我，

“你知道那把吉他值多少钱吗？知道里面有多少未发布的demo吗？“我低下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程菲突然开口：“敏姐，算了，

反正那些曲子我都有备份...““不是备份的问题。“周敏冷冷地说，“是态度问题。

“她转向我，“你被开除了，现在就可以走。“我的视线模糊了。

梦想开始的第一天就结束了，就因为一个该死的吉他盒。我机械地转身，双腿像灌了铅。

“等等。“程菲又叫住我，“敏姐，给她个机会吧，新人嘛。

“周敏沉默了几秒：“程菲心软，算你走运。明天早上八点，

我桌上要看到事故报告和解决方案。现在，滚回去找那把吉他。“2失而复得我如蒙大赦，

连连点头，转身就跑。跑出几步又折返：“周姐，能给我航空公司的联系方式吗？

还有...吉他的照片？“周敏眯起眼睛看我，

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发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接下来的八小时，

我像疯了一样在机场各个角落搜寻。联系了行李处、清洁部门、安保中心，

甚至查看了所有监控。晚上九点，当我绝望地坐在出发大厅时，

一个穿着制服的保洁阿姨走过来。“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一个吉他盒？“她问，

“下午有个小姑娘捡到了，说是粉丝，想还给程菲本人。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您认识她吗？““不认识，但她留了电话，说失主可以联系她。

“保洁阿姨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我颤抖地拨通那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个兴奋的年轻女声：“真的是程菲的吉他吗？天啊！我可以亲手还给她吗？

我能要个签名吗？“两小时后，我抱着吉他盒站在周敏家门口。她住在公司附近的高级公寓，

门禁森严。保安不让我上去，我只好在寒风中等待。凌晨一点，周敏终于出现在大堂。

她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找到了。“我把吉他盒递过去，声音嘶哑，

“那个粉丝想要程菲的签名照...但我保证没泄露任何行程信息...“周敏接过吉他，

检查了一下，表情略微缓和：“怎么找到的？“我简单说了经过，

尽量控制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她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又会说出“开除“两个字。

最后，她只是说：“明天早上八点，别迟到。“转身前，她又补充了一句：“穿厚点，

别感冒了。感冒了就别来公司传染别人。“那一刻，我知道我暂时保住了这份实习。

回家的出租车上，**着窗户无声地哭了。这不是我梦想中光鲜亮丽的娱乐圈生活，

但它是真实的，残酷又真实。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

我带着黑眼圈和一份详尽的事故报告站在周敏办公室门口。她八点整准时出现，

看到我时挑了挑眉。“进来。“她推开门，“程菲新专辑下个月发，你跟着做宣传工作。

今天下午两点，企划会议，别让我再提醒你第二次。“我愣在原地。

这...这是给我机会参与实际项目？“有问题？“她回头看我。“没有！谢谢周姐！

“我赶紧跟上，心里那簇差点熄灭的小火苗又燃了起来。办公区里，

同事们终于开始注意到我这个新面孔。有人窃窃私语：“那就是昨天搞丢程菲吉他的实习生？

居然没被开除...“我挺直腰板，假装没听见。周敏说得对，这个行业不需要眼泪，

只需要结果。而我，林小夏，会证明自己配得上番茄娱乐这块招牌。

周敏办公室的玻璃门在我身后关上，发出一声轻响。我抱着笔记本站在门口，

心跳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平复。程菲的新专辑宣传？我一个实习生？

办公区里几个同事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低头快步走向临时分配给我的小工位——角落里一张摇摇晃晃的折叠桌，挨着打印机，

每次有人打印文件，机器发出的嗡嗡声都能震得我太阳穴突突跳。“你就是新来的？

“一个染着紫发的女孩滑着椅子凑过来，“听说你昨天把程菲的吉他弄丢了？

“我握紧手中的笔，强迫自己微笑：“已经找回来了。““哇，居然没被敏姐当场撕碎。

“她夸张地瞪大眼睛，“我是Maggie，艺人宣传组的，比你早来三个月。

“她压低声音，“想知道怎么在敏姐手下活下来吗？“我点点头，像抓住救命稻草。

“第一条，“Maggie竖起一根手指，“永远比她早到办公室。第二条，

所有文件检查三遍再交。第三条...“她神秘地眨眨眼，“别站错队。““什么队？

“我困惑地问。Maggie正要回答，一个严厉的声音插了进来：“Maggie，

你的媒体名单整理完了吗？“我们同时一颤。宣传组组长徐峰站在几步外，西装革履，

表情冷漠。Maggie立刻滑回自己座位：“马上好，徐总！“徐峰转向我，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劣质商品：“林小夏？两点企划会议，你来做记录。“他顿了顿，

“别像昨天那样搞砸了。“我咬住下唇点头。打印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

像是在嘲笑我的处境。下午1:55，我提前五分钟到达会议室，准备好录音笔和笔记本。

周敏的习惯——永远提前五分钟。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低声交谈着。

我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尽量缩小存在感。两点整，周敏踩着高跟鞋进来，身后跟着程菲。

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近距离看到程菲让我呼吸一滞——她比电视上还要美，皮肤瓷白，

长发如瀑，但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紧绷的气场。“开始吧。“周敏坐下，

言简意赅。徐峰站起来，点开PPT：“《光芒》专辑宣传计划，周期八周，

预算...“我飞快地记着笔记，同时偷偷观察程菲。她全程盯着手机，偶尔皱眉，

对徐峰精心准备的方案毫无反应。“主打歌《裂痕》首发定在下周一，音乐平台首页推荐，

同时安排程菲上《星娱乐》直播...“徐峰继续道。“我不去《星娱乐》。

“程菲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会议室瞬间安静。徐峰脸色变了：“但是程菲，

这是早就...““我说了，不去。“程菲抬头，眼神锐利，

“那个主持人上次问我有没有整容，你觉得我会再去？

“周敏放下手中的笔：“换《音乐先锋》吧，他们总监欠我个人情。

“徐峰额头冒出细汗：“可是《星娱乐》的合约已经...““解约。“周敏干脆地说，

“违约金从你季度奖金里扣，下次签合同前记得看艺人条款。“徐峰脸色煞白，低头称是。

我屏住呼吸，笔尖悬在纸上。这就是周敏的统治力——一句话决定下属的命运。

会议继续进行，讨论到社交媒体宣传时，周敏突然点名：“林小夏，你有什么想法？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像聚光灯一样灼热。程菲也抬起头，

第一次正眼看我。“我...“嗓子干得冒烟，

“我注意到程菲的微博粉丝中18-24岁女性占比65%，她们对互动性内容更感兴趣。

也许...可以设计一个UGC活动，让粉丝上传自己'最光芒时刻'的照片或视频，

配上《光芒》的片段，最佳作品可以获得程菲亲自点评的机会...“会议室鸦雀无声。

我的脸烧了起来，完了，肯定说了蠢话。“有意思。“出乎意料，程菲嘴角微微上扬，

“比那些老套的转发抽奖强。“周敏审视着我：“方案细化一下，明天给我。

“她转向其他人，“继续。“会议结束后，我瘫在椅子上，衬衫后背全湿透了。

Maggie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你疯了吗？敢在敏姐面前提方案？

““她问我的啊...“我无辜地说。“实习生从来只做记录！“Maggie压低声音，

“徐峰恨死你了，那个UGC活动本来是他打算下周才提的！“我的心沉了下去。

上班第二天，我就得罪了直属上司？接下来的三天，我白天跟着Maggie学习媒体对接，

晚上熬夜完善UGC方案。周敏每天都会给我发一堆修改意见，

邮件发送时间通常是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我开始怀疑她到底睡不睡觉。第四天早上，

我刚到公司，就被周敏叫进办公室。她桌上摆着我的方案，密密麻麻全是红色批注。“坐。

“她头也不抬地说。我战战兢兢地坐下，

注意到她办公室里多了一个相框——照片里的周敏年轻许多，站在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旁边，

背景像是某个颁奖典礼。“方案能用。“周敏突然说，“但执行细节太理想化。

“她终于抬头，“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你做这个吗？“我摇摇头。“因为你不认识任何人。

“她冷笑，“公司分两派，陈总的老团队，和我带进来的人。你谁都不认识，所以暂时干净。

“我咽了口唾沫，想起Maggie说的“别站错队“。“UGC活动你来牵头，

“周敏继续说，“徐峰会配合你，但他心里不爽，所以小心点。“她递给我一张门卡，

“这是程菲公寓的门禁，明天早上七点去接她，拍一些'清晨创作'的花絮，粉丝爱吃这套。

“我接过门卡，像接住一块烧红的炭。直接接触艺人？这远超出实习生的职责范围。

“还有问题？“周敏挑眉。“为什么是程菲？“我鼓起勇气问，

“公司有那么多艺人...“周敏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因为她的合约还剩八个月，

而新专辑必须大爆，否则...“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否则程菲可能走人，

连带影响周敏的地位。走出办公室，我的手机震了一下。陌生号码：「明天别真来那么早，

我中午才起床。——程菲」我盯着屏幕，不知该哭还是笑。艺人和经纪人之间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