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卿卿本砚》,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谢时砚宋昭宁谢叙白的爱情故事,是作者“六碗米饭”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宋德清总算吐出一口气,“既然昭宁与谢公子两情相悦,不如就择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定下来吧。”原著中,他可是犹豫了好久才勉强同……
刚穿过来时,男主正满脸潮红地躺在我身侧。**是我下的。但我不是女主,
而是那个被一杯毒酒了结性命的恶毒女配。后来,我努力避开男女主,装生病,改剧情。
于是某日,男主的弟弟谢时砚将我堵在墙角,指尖轻抚我颈侧,“卿卿。”我抬眼看他,
“你说的是卿卿,还是亲亲。”01窗外人声嘈杂,火把的光影透过窗纸越晃越近。
我看着躺在身侧的谢叙白,他面色潮红,衣领散乱,衣裳半褪至腰腹,腰线若隐若现。
当真是一幅很诱人的画面。可惜我没有一点歹念,因为我是恶毒女配。按照原著剧情,
今夜过后,他便会被迫与我定下婚约。然后我就会在他和女主的虐恋情深里反复横跳,
最后喜提断腿瞎眼毒酒大礼包。于是,我仅仅思考了一秒,便从爬上了对面的窗户。
比起美色,我更在意自己的小命。谢叙白似乎想来拽我的衣袖,
我随手拿起旁边的画像塞进他手里。身后传来侍女们的惊呼声,我已经翻出了屋子。
踉踉跄跄走了没几步,便撞到一人身上。先前原主为了骗男主喝下那杯酒,自己也没少喝。
此刻我的身子正燥热难耐,偏生这人身上还凉。我下意识往前蹭了蹭,又猛地后退一步,
直直倒了下去。恍惚间,身子似乎被一件带着凉意的外袍裹住,整个人被稳稳扶起。
清冽的松木香萦绕而来,我不由地打了个轻颤。“别乱动。”低缓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我终是耐不住,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是第二日清晨,丫鬟慕春将我叫醒,我揉着太阳穴,
“昨日是谁送我回来的?”慕春面露诧异,“**是自己倒在院门口的,奴婢没见着旁人。
”我怔了怔,目光掠过挂在屏风上的墨色披风,没敢多问。我胆子小,虽知道剧情,
却对原主的过往一无所知,怕说多错多,到时候直接被当邪祟丢庄子里了。午时,
管家来请我。慕春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您不知道,
昨夜谢大公子抱着老爷的画像在偏院...”我差点没立即摔死,“爹爹的画像?
”慕春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刚踏入正厅,就看见宋德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端坐在主位。
他身侧分别坐着神色清冷的宋昭宁,以及面沉如水的谢叙白。我强作镇定地福了福身。
宋德清捻着胡须,面色古怪地开口:“卿卿啊,
听说昨夜你在偏院与谢公子喝酒...咳咳...还将为父的画像...”话说到一半,
他便哽住了,左看右看,看墙看柱,就是不敢看人。看来,
谢叙白宁可当众承认与我不清不白,也不愿意让人误会他对个四十岁的鳏夫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学着原主的性子,不耐地撇了撇嘴,“爹爹,女儿昨日宴后便头晕目眩,
哪里记得清发生了什么?”谢叙白脸色微变,“昨夜分明是你说昭宁在偏院等我,
将我引到那里的。”我眉头轻蹙,揉着脑袋想了片刻,嘀咕道:“可我确实毫无印象啊,
莫不是谢公子莫不是将画像中人错认成了姐姐?”话音未落,
宋昭宁手中的茶盏“哐当”坠地。没办法,为了远离这对鸳鸯,只能一人坑一把了。
宋德清总算吐出一口气,“既然昭宁与谢公子两情相悦,不如就择个良辰吉日,
把婚事定下来吧。”原著中,他可是犹豫了好久才勉强同意原主与谢叙白的婚事,
甚至以“宋谢两家世仇”为由,百般阻挠男女主在一起。看来,比起什么世仇,
他的清誉更重要啊。谢叙白神色复杂地盯着我,“昨夜明明是你下...”话音未落,
一道清朗的嗓音忽然从厅外传来。“宋二**,在下特来取回披风。
”少年顶着一张冷艳妖孽的脸缓步而来,高束的马尾随着步子轻轻晃动,墨色锦袍冷峻,
那双凤眼却是含笑微挑。谢叙白无奈道:“时砚,别胡闹。”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便是那个因爱生恨的病娇偏执男二——谢时砚他极度痴恋女主,
借着与男主相仿的容貌欺骗失忆的女主,和女主玩起了叔嫂play。后来被“我”拆穿,
就开始疯狂报复,最后那杯毒酒还是他亲手端给“我”的。不过他的下场也没比我好多少,
被女主拒绝后跑去戍边,结果没几年就战死沙场,万箭穿心而亡。
宋昭宁目光在我和谢时砚身上流转片刻,“二公子与舍妹何时相识,竟要亲自来取披风?
”02按原剧情,谢时砚前日奉召回京受赏,在宫宴上对宋昭宁一见钟情。
昨晚是他送我回去的,一定看出了我的异常。
该不会是来给谢叙白作证的吧...我捏紧手心,正想着该如何应对,
谢时砚已然开口:“昨夜我看见...”未等他说完,我两眼一闭,直接昏死过去。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一群人七手八脚围上来,将我抬回了房间。大夫刚掏出脉枕,
我便悠悠转醒,“爹爹,女儿头疼得厉害,方才发生何事了?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我似乎看见谢叙白的嘴角抽了一下。宋昭宁神色微妙,转身从屏风上取下那件墨色披风,
递给了身侧的谢时砚。谢时砚垂眸接过,忽而又看向我。我立即偏过头,
捏着眉心故作思索模样。宋德清摆摆手,“行了,闹也闹过了,卿卿也受了不小的惊吓,
这件事暂且揭过吧。”他向来偏爱原主,即便看出我是装的,也愿意给我这个台阶下。
众人默契地退出房间,我继续装作茫然,
借着受惊失忆的幌子让慕春给我梳理了一遍原主以前的经历。刚踏出院门,
就看见谢时砚懒洋洋地倚在廊柱下。不远处,宋昭宁和谢叙白似乎起了争执,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我转身就要走,谢时砚几步跟了上来,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昨晚的事,宋**真不记得了?”“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我装傻充愣。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他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戏谑,“昨晚宋**不仅给我下药,
还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撒手......”他当真是会胡说八道...估计是想试探我。
我抿了抿唇,绽开一个笑容,“定是谢公子生得太好看,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有大量,
千万别跟我计较。”他眸色微顿,正要开口,却被身后的谢叙白打断,“时砚,该回了。
”谢时砚深深看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宋**,后会有期。”那之后没多久,
谢家便大张旗鼓地带着一群人上了门,谢叙白垂首站在他父亲谢广渊身侧,颇有些恭顺。
“哟,谢兄这带儿子来提亲的架势不小啊。”宋德清向来与谢广渊不合,连杯茶都没舍得倒,
悠哉悠哉地坐在主座上。谢广渊冷哼一声,“谁来提亲?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家的女儿,
我还瞧不上。别以为耍些下三滥的手段便能与我儿子绑一起了,就算要嫁入相府,
也只能做个妾。”宋昭宁脸色微变,冷眼看向谢叙白。他身子一僵,似乎是想上前解释。
宋德清却慢悠悠地开口了,“你儿子喜欢我。”谢广渊眸光一裂,“什么?
”宋德清果真又说了一遍,“你儿子喜欢我。”谢广渊目眦欲裂,“你胡说什么?
”宋德清拢了拢袖子,毫无先前的窘迫,甚至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日你儿子喝醉酒,
抱着我的画像行龌龊之事,我都没有嫌弃你儿子?你还嫌弃上我女儿了?你要不要脸啊?
”谢广渊下意识看向谢叙白,后者正眼巴巴望着宋昭宁,似乎在想如何哄人,
显然半个字都没听进去。这般一言不发,谢广渊自然以为是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憋出一句,“你开个价。”宋德清比了个手势,“三倍聘礼。”谢广渊不可置信,
“你还想嫁给我儿子?”宋德清险些喷出一口茶,“谁要嫁给你儿子?
我是让你儿子娶我女儿!出了这等事,你还有更好的法子?”谢广渊沉思片刻,
又看向我和宋昭宁,似是疑问,“两个都得娶?”宋德清一个茶盏扔过去,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03茶盏歪了,虽没砸到人,但里头的茶泼了谢叙白一脸。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宋昭宁终是看不下去,上前替他擦拭。见此情形,谢广渊也算明白了,
“那你女儿下药这笔账,难道就不算了吗?”宋德清把脸一扭,“哪个瞧见了?你瞧见了?
你儿子醉得胡言乱语,说的话也能作数?”谢广渊气得浑身发抖,“你——”“我瞧见了。
”远处蓦然响起一道声音,谢时砚信步走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开。
“那夜宋二**独自在园中赏月,天寒露重,我便借了件披风。至于兄长...”他顿了顿,
“我只瞧见他醉醺醺地离席而去。”我准备好的说辞完全用不上了,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那夜他分明是看出来我中了**的。或许是不想再继续这场闹剧,又或许是像原著那般,
心悦女主,想借此离间她与谢叙白。谢广渊眉头一皱,“你既见你兄长离席,
为何不随行照顾?”原著里,谢广渊对这个儿子向来不喜欢。
当年他夫人因为生下谢时砚身子虚弱走了,他心底存了不少怨气。
加上谢时砚小时候性子顽劣,他不愿再管教,直接将他打发去了榕北外祖家。
谢时砚扯了扯嘴角,“兄长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么?若他真与人私会,
我是不是还得在一旁观摩学习?”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谢广渊勃然变色,
“这便是你同父亲说话的态度?你外祖家教养九年,就教会你这般无礼?
”谢时砚不在意地笑了笑,“既非父亲所教,自然也不劳父亲费心管教。
”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又让谢广渊脸色又沉了几分。宋德清轻咳两声,“卿卿,
待会儿不是要去铺子里挑首饰么?让谢二公子陪着走一趟,为父也好放心。
”他大概是想解围,我虽然不想待在这儿,但也没想过要和谢时砚待在一起,
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给女主出气故意捉弄我?“爹爹。”拒绝的话刚到嘴边,
谢时砚已侧目看来,“走吧,宋二**。”对上那双沉静的眼眸,不知为何,我步子一迈,
竟真的跟了上去。一进车厢,谢时砚便靠在软垫闭目养神。丝毫不像先前那般言笑晏晏。
我自然不想招惹他,便也默默坐在一旁。只是,难免静得有些尴尬。马车行至一段集市时,
我再也待不住,立即命车夫停下,带着慕春下车采买。回来时,谢时砚已然醒来,
正静静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出刚买的糖人递给他,“喏,
我母亲说过,吃甜的东西能让心情变好。”他轻笑一声,“你哪里看出来我心情不好?
”我左手环着膝盖,小声道:“没看出来...但不管心情如何,吃了总会比之前好一些,
不是吗?”谢时砚沉默许久,终于抬手接过,“你母亲不是生你时便过世了么?”我怔了怔,
“在梦里和我说的。”他没再多问,捻着糖人的竹签在手里转了转。我忽然想起,
原主与他的母亲都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弱早逝的,但原主的父亲将满腔悲痛化作无尽宠爱,
将原主捧在手心里娇养。而谢时砚的爹却在他八岁时,带着未散的怨气将他送往榕北外祖家。
面对同一种境遇,却是不同的情感与处理方式。人真是奇怪。“谢谢。
”车厢内蓦地响起道谢声,我诧异抬眸,正撞见谢时砚已将那只糖人咬去半截。
他随意地把玩着剩下的糖人,眉梢轻扬,眼中透着几分愉悦。我下意识问,“甜吗?
”他又朝我看来,目光灼灼,“很甜。”04首饰终究是没有买成,
而我因为贪嘴多吃了两碗冰饮,跑了好几趟茅房,第四次出来时,人虚脱到站不住。
慕春连忙扶住我,“**,咱们去医馆瞧瞧吧?”我倒不是不想去,
只是怕在半路上...“派人买的药还没买..”话还未说完,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伸至眼前。谢时砚手心放着素白的瓶子,言简意赅,“止泻药。
”这里离药铺远,小厮驾车去都还未回来,他倒是快。我就着茶水将药吞下,抬眸时,
又瞥见他眼底促狭的笑意。“算是还你那支糖人。”“哦...”回府时,已是正午。
听小厮说,谢宋两家的婚事没有谈成,谢叙白执意说是我给他下的药,
也不愿借口说是认错了画像。我支着下巴叹气,本来可以欢欢喜喜地快进到大结局,
偏生这位谢大公子轴得很,非要揪着真相不放。宋昭宁和他闹了很大的脾气,
已经好些日子不肯见他了。每每路过府门,总看见他孤零零立在石狮子旁,
过了许久又黯然离去。这日刚出门,又见那道身影立在老地方。我立即转了个方向,
谢叙白叫住我,“宋昭卿。”他上前一步,“你去和昭宁解释清楚那日的事。
”这傻少爷居然还以为宋昭宁是在意下药之事。我叹了一口气,
“谢公子不如先说服你爹来提亲?”谢叙白脸色骤变,连退三步,“我心中只有昭宁一人。
”“?”所以,你来提亲有什么问题吗?他不会以为我是要他来向我提亲吧?
宋昭宁不知何时已立于府门石阶之上。谢叙白刚要上前,却被侍女拦住。
“昭宁...”她眸光未动,只越过谢叙白肩头,朝不远处的谢时砚略一颔首,“二公子,
请随我来。”这段剧情是谢时砚借宋德清的口,想邀宋昭宁同游。说来也怪,
宋德清向来厌烦谢家众人,唯独对谢时砚青睐有加,
也许是因为谢时砚外祖家与宋家祖上有些渊源。“宋二**,好久不见。”经过我身侧时,
谢时砚还不忘与我打声招呼。可我们昨日才在满香楼见过,他还骗走了我一串糖葫芦。
我颇有些生气,没搭理他。他也不恼,反而轻笑一声,“明日再给你赔罪。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跟着宋昭宁进了府门。谢叙白还立在原地,
怔怔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实在没忍住,“这位哥,你现在好像失落小狗啊。
”他木着脸,“我是人。”“嗯...”次日清晨,宋德清捧着套水蓝色的裙衫推门而入,
“卿卿啊,今日咱们去远栖山踏青,瞧瞧爹给你准备的新裙子,好看不?”远栖山?
这不就是原著里女主遇到山匪失忆那段剧情么?我立马捂住脑袋,“爹爹,
我头突然好疼...”宋德清顿时慌了神,“怎么突然头疼?快让爹爹摸摸额头烫不烫,
这就叫大夫去。”看着他焦急的神色,我终是没忍心再装下去,
“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在马车上补个觉就行,爹爹快些准备行装吧。
”宋德清顿了顿,随即展颜笑道:“好,卿卿若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爹爹。
”我又提醒他多带些护卫,以防山匪。他虽面露疑惑,还是应了下来。05收拾好出府门,
就见谢时砚懒散地倚在马车上,见我出来便勾起唇角。不远处,谢家的马车也跟随而来。
谢广渊掀开帘子,怒目看向谢时砚,“你坐在谁家的马车上?你还记得自己姓谢吗?
”谢时砚把玩着护腕,头也不抬,“那你就当我姓宋呗。”谢广渊气得发抖,“逆子!
”宋德清“啧”了一声,卷起袖口,“卿卿乖,爹爹去吵个架,你先跟谢二公子玩一会儿。
”我算是明白他为何这么待见谢时砚了。宋德清钻进了谢家的马车,我下意识转头,
果然看见谢时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这副表情我太熟悉了,每次他要捉弄人前都这样。
我立刻调转方向往宋昭宁的马车走,结果刚靠近,谢叙白不知从哪闪出来,
抱着个锦盒就踏上了车。我只得原路返回,谢时砚还坐在那处,半掀开帘子,眉梢微扬,
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实在想不明白,分明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为何不多准备两辆马车?
一定要两个人挤一辆吗?总不能是为了玩连连看吧?我不情不愿地踩着马凳上了车,
谢时砚似乎伸手在我身后虚虚护了一下。一进车厢,
便看见小几上摆着冰镇杨梅、蜜渍樱桃以及各色点心。角落还放着个鎏金冰鉴,
丝丝凉气混着果香扑面而来。我口水一咽,当即扒住车门,“有我的份儿吗?
”谢时砚指尖轻叩冰鉴,语气懒洋洋的,“陪我玩一会儿,随你吃。”他说的“玩”,
不过是些世家子弟常玩的小游戏。我这个半路穿越来的,连规则都还未摸清,
不到一刻钟就输了好几回。按照原著,这是谢时砚套话的剧情,
想借游戏输赢探听宋昭宁的喜好。未等他问起,我便直接道:“姐姐最爱蟹粉酥和杏仁酪。
”谢时砚执棋的手一顿,“那你呢?”我咬下半颗嫣红的樱桃,“好吃的都爱。
”他垂眸转着那枚黑玉棋子,若有所思。我实在是不服气,从袖中掏出自制的纸牌,
简单教了他规则。几局过后,看着他输得溃不成军,我才满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笔。“接下来,
该我讨债了。”他身子下意识后仰,“做什么?”我眉眼弯弯,立即凑近几分,
左手托起他的下颌,用笔蘸了些果碟里的胭脂色果汁,在他唇上细细涂圈。
见他身子始终紧绷着,我忍不住笑出声,“别急,还没结束呢,再给你描个眉。
”原想给他画个女相捉弄他,奈何果汁色泽太浅,描在他本就英挺的眉上,
反倒衬得眉目愈发秾丽。偏他还睁着那双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尾洇着薄红,
唇上胭色晕开一片,活像被我欺负的良家少男。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退开半步,
“不画了不画了。”他扣住我的手腕,指尖轻点自己右眉,“这边还空着。”“那就擦掉。
”我抓起帕子在他脸上胡乱抹了几下,正擦到一半,外头小厮突然高声通报,“主子,
到地方了!”谢时砚摁住我的手腕,轻笑着抽走帕子,“走了。”刚下马车,
便瞧见那闪瞎狗眼的一幕。谢叙白正扶着宋昭宁下车,两人十指相扣,眼波流转间尽是缠绵。
看来是已经和好了。我下意识去看谢时砚的反应,身旁却早没了人影。我索性在树荫下坐着,
支着望着远处——谢叙白正牵着宋昭宁在花丛中散步,两人衣袂都沾了些许花瓣。
不愧是原著官配,果然赏心悦目。目光一转,又见谢时砚落寞地立在溪边,
手里编到一半的花环垂着丝络,目光沉沉地望向那对璧人。不愧是爱而不得的男二,
果然可怜。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谢时砚忽然抬眼望来。我立即别过脸,继续专注嗑CP。
不多时,头顶蓦地一沉,几缕流苏随着花环垂落鬓边。还未等我抬手,谢时砚已在身旁坐下,
指尖轻勾了下我发间的花环,“糖葫芦的赔礼。”我怔怔地摸了摸耳侧的流苏,
“谢谢......”06恰时,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缓步而来。
其中一位穿红衣的姑娘一看见我,便欣喜地跑上前来,“卿卿!”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