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做后娘》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胡灵沈严沈壁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与君做后娘]》所讲的是:天天惦记不属于自己的。”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自从半年前哥哥宁远为了讨好沈……
侯府公子沈壁看上了寄养在我家的表妹胡灵,但她父母双亡,算命的说她刑克六亲,
入不了侯府。哥哥喜欢沈婉,便准备把我推给沈婉的哥哥沈壁做续弦。
高攀了的亲事压弯了我这个庶女的头。三人一起时,她乘船我划舟;她马车我走路。
我跟哥哥说了几次,沈壁并非良人,转头哥哥让主母罚姨娘去跪祠堂。
1、木钗寒心我站在沈府后花园的凉亭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发间那支粗糙的木钗。
二月的风还带着寒意,吹得我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不远处,
沈壁正小心翼翼地为胡灵簪上一支金灿灿的凤头钗,
那温柔的模样与面对我时的冷漠判若两人。“表妹戴着真好看。”沈壁的声音里满是柔情,
“这可是我特意让金玉楼的师傅打造的,全京城独一份。”胡灵娇笑着摸了摸发间的金钗,
眼波流转间瞥见了站在角落的我,故意提高了声音:“壁哥哥对我真好,不像有些人,
天天惦记不属于自己的。”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自从半年前哥哥宁远为了讨好沈家少爷,
硬是把我许配给沈壁做续弦,这样的羞辱几乎日日上演。胡灵肯定是进不了安宁侯府的,
宁家的背景哥哥想娶沈婉也够呛,而我只是他们四人之间的遮掩。“你怎么还在这儿?
”沈壁这才注意到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冷淡,
“今日不是说了我要陪表妹去上香吗?快去准备马车。”我福了福身,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回沈公子的话,管家让我来问问,
明日赏花宴的座次该如何安排。”沈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等小事也来问我?
去找管家便是。”说完,他转向胡灵,声音立刻柔和了八度,“表妹,我们走吧。
”我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胡灵头上的金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映得我眼睛发疼。
慢慢走回自己的小院,一路上遇到的仆妇们要么假装没看见我,
要么敷衍地行个礼就匆匆走开。
谁都知道这位未来的少奶奶在沈府的地位——连个得脸的丫鬟都不如。“姑娘回来了。
“我唯一的丫鬟翠儿迎上来,看到我的脸色,叹了口气,“又受气了?“我摇摇头,
取下那支已经有些开裂的木钗,轻轻放在妆台上:“无妨,习惯了。
“翠儿愤愤不平:“沈公子也太欺负人了!明明与姑娘有婚约在身,
却整日与表**出双入对。姑娘好歹是宁家的**,他们怎能如此轻慢?““宁家的**?
“我苦笑一声,“我不过是个庶女,姨娘又不得宠。哥哥为了讨好沈家大**,
把我当个物件似的送过来,谁会在意我的感受?“我想起以前回宁家诉苦的情景,
鼓起勇气向哥哥宁远说了沈壁与胡灵的事,希望哥哥能为我做主。谁知宁远听完后,
只是冷冷地说:“女子当以柔顺为德,你连个男人的心都笼络不住,还有脸回来告状?
“第二天,我的生母周姨娘就被主母以“教女无方“罚跪祠堂3日。翠儿打来热水,
我将手浸入温热的水中,看着自己粗糙的指尖。今日又惹得胡灵不悦,
她让我去亲自劈柴烧水,等她回来要用。在沈家这半年,我名义上是未来的少奶奶,
实际上却要做许多粗活。首要就是伺候胡灵,沈壁说了,若是胡灵有任何闪失,都是我的错。
“姑娘,明日赏花宴,您穿哪身衣裳?”翠儿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件半旧的衣裙。
我的目光落在那件淡青色的襦裙上:“就这件吧,好歹是去年新做的。
”翠儿欲言又止:“可是...表**肯定会穿那件大红织金的。您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她是客,穿得鲜艳些无妨。我是未来要主持中馈的人,
穿得素净些才合规矩。”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清楚,明日赏花宴上,
我只会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胡灵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炫耀沈壁送给她的各种首饰衣物,
而沈壁则会在一旁用满眼爱慕的眼光看着她。用他的行动表明,谁才是侯府未来的女主人。
夜深人静时,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前日无意中听到胡灵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让我污了名声...宁家无颜,
侯府失了说法。最后只得让宁府收胡灵为义女,嫁入侯府。“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我轻声对自己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2继母上位次日清晨,沈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安宁侯府一年一度的赏花宴是京城社交圈的大事,各府夫人**们纷纷盛装出席。
我早早起来,仔细梳妆。没有昂贵的胭脂水粉,只能用最简单的妆扮。
淡青色的衣裙依旧衬得我肌肤如雪,发间只簪了一支银钗,朴素却不失大方。
“姑娘今天真好看。”翠儿由衷地赞叹。能否扭转一切,就看今日了。微微一笑:“走吧,
该去迎接宾客了。”前院已经热闹非凡。胡灵果然穿着一身大红织金裙装,
头上戴着昨日沈壁送的金凤钗,在一群**中格外显眼。沈壁站在她身边,春风满面。
“宁姑娘来了。”有人注意到了我,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怎么穿得这么素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伺候的呢。”周围响起一阵轻笑。我不卑不亢地向众人行礼,
然后安静地站到一旁。我知道,今天的主角不是她,
而是那位很少露面的安宁侯——沈壁的父亲,沈严。“侯爷到!”随着管家一声高喊,
全场立刻安静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缓步走入花园。他约莫三十五岁左右,面容刚毅,
眉宇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就是安宁侯沈严,朝廷重臣,先帝亲封的一品军侯。
我悄悄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侯爷。据说他年轻时曾随先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夫人早逝后,他一直没有续弦,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朝廷事务上。
赏花宴也是他夫人生前喜爱的盛事,一年两次,保留至今。“诸位不必多礼。
”沈严的声音低沉有力,“今日赏花宴,大家尽兴便是。”宾客们纷纷上前见礼。我注意到,
沈严虽然态度温和,但眼神中总带着一丝疏离,与这热闹的场合格格不入。
他怀念夫人在世的时候吧。“父亲。”沈壁带着胡灵走上前,“这是宁家表妹胡灵,
她特意从江南带来了一些珍稀花种,想献给父亲。”胡灵娇滴滴地行礼:“见过侯爷。
小女子久闻侯爷爱花,特地从家乡带来几株'芙蓉笑',据说只在月光下绽放,
花香能令人忘却烦忧。”沈严点点头:“胡**有心了。”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
我站在人群外围,沈严的目光在扫过胡灵那身华丽装扮时,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宁姑娘。
”沈严突然看向她,“听闻你精通茶道,今日可否为本侯煮一壶茶?”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侯爷会突然点名那个不起眼的宁家庶女。我心头一跳,但面上不显,
恭敬地行礼:“能为侯爷效劳,是妾身的荣幸。“我她随着沈严来到一处僻静的凉亭。
侍女早已备好茶具。我净手焚香,动作优雅而熟练。选了一味清雅的碧螺春,
水温控制得恰到好处。“侯爷请用。”沈严接过,轻啜一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茶。
宁姑娘年纪轻轻,茶艺却如此老道,难得。”我微微一笑:“侯爷过奖了,
母亲点茶手艺才好,我只学了皮毛。”“你与壁儿的婚事,是本侯与宁大人定下的。
”沈严突然话锋一转,“你在侯府这半年,可还习惯?
”我斟酌着词句:“承蒙侯府照顾身一切都好。”沈严锐利的目光直视她:“本侯听闻,
壁儿待你并不周到。”我心头一震,没想到侯爷竟然知道这些,只是他并不在意。垂下眼睛,
轻声道:“沈公子年轻气盛,妾身...理解。”“你是个懂事的。”沈严放下茶盏,
“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可直接来找本侯。”胡灵带着一群闺秀走近凉亭时,
我注意到她手中托盘上的茶盏,微微发颤。“宁姐姐辛苦了。”她声音甜得发腻,
“这是今年的新鲜花茶,请品鉴。”礼数很周到,看不出任何问题。只是指尖不自然地发白,
知道这茶必有蹊跷。余光瞥见沈严已经走远,我故意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多谢表妹记挂。
“茶盏入手温热,我假装没注意到胡灵眼中闪过的窃喜。低头轻嗅,
除了茶香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苦杏仁味——是媚药“春宵度“的特征。
这种药服下后半个时辰发作,会让人神志不清,只余本能。“怎么不喝呀?”胡灵催促道,
旁边的闺秀们也都盯着我。我微微一笑,仰头将茶一饮而尽。
胡灵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姐姐觉得我的手艺如何?”“很香,多谢表妹。”我放下茶盏,
“我还要去帮管家核对宴席单子,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转身离开时,
我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窃笑。胡灵正对闺秀们低语:“等着看好戏吧...”怎么能这么蠢!
这种日子丢脸,是大门户的忌讳。我走到无人处,立刻从袖中取出早备好的解药吞下。
这清心凝神的药不能完全抵消药性,但足以让我保持暂时清醒。
我知道胡灵的计划——她会让人引沈壁来“捉奸”,再找个地痞流氓毁我清白。
这样沈壁就有理由退婚,而我只能以死谢罪。“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我喃喃自语,
匆忙处理了宴席单子,眼见她们失望的表情不再关注我。便朝侯爷的存放武器库房而去。
我早就打听到,侯爷每日午饭前会去炼半个时辰。行至半路,药力开始发作。
热流从小腹窜向四肢百骸,眼前景物开始模糊。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踉跄着推开武器库房的门。抱着几柄冰冷的刀剑松不开手。
就在我以为我要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沈严推门而入,眉头一皱:“宁姑娘?
”“侯爷...”我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发颤,双颊绯红,
“救...救我...”沈严立刻察觉异常,起身扶住我摇晃的身体:“你中了药?
”我无力地点头,趁势倒入他怀中。他身上的沉水香钻入鼻腔,混合着药效,
让我真的开始意乱情迷。沈严的手掌贴在我后背,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灼人的温度。
“我带你去找大夫。”他声音发紧。“来不及了...”我抓住他的前襟,
“是'春宵度'...没有解药...”沈严瞳孔骤缩。作为武将,
他当然知道这种战场禁药的厉害——要么与人交合,要么血脉爆裂而亡。“谁干的?
”他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我摇头,
泪水滚落:“求侯爷...给个痛快...”沈严脸色阴晴不定。就在这时,药效彻底爆发,
我发出一声难耐的**,不受控制地撕扯起自己的衣领。沈严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大步走向内室的军榻。“得罪了。”他沉声道,放下了床帐。意识回笼时,
我发现自己裹着沈严的外袍,浑身酸痛。榻边,穿戴整齐的侯爷正背对着我,脊背僵直如松。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我佯装惊慌,
揪紧衣襟瑟瑟发抖:“侯爷...我们...”沈严转身,
眼中满是自责:“是本侯趁人之危。
”我咬唇摇头:“不...是我冒犯...”说着就要下跪,却腿软跌坐在地。
沈严伸手扶我,却在碰到我肌肤时如触电般缩回。我看到他耳根发红也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