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主和男二》这是上帝们的刚需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司马彦柳月华顾臻,讲述了:父亲难得地来到我的院子,手里拿着几本账册。"怡欣,为父想了许久,你既对家业有兴趣,……
1、唐怡欣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里衣。手指紧紧攥住锦被,指甲几乎要刺穿绸缎。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柳月华那尖锐的笑声和顾臻冷漠的宣判声。"**?可是梦魇了?
"青梅撩开床帐,担忧地望着我。我怔怔地看着她——青梅,我的贴身丫鬟,
在我前世被诬陷通奸时,为护我清白被活活打死。而现在,她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
稚嫩的脸上满是关切。"今日是什么日子?"我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忘了?
今日是您与顾公子定亲的大喜日子啊!夫人命我早些唤您起来梳妆打扮呢。
"青梅笑着端来铜盆,水面上飘着几片花瓣。我浑身一颤,
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白皙纤细,没有后来因做粗活而生出的茧子。我重生了!
回到了五年前,与顾臻定亲的那一天!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顾臻,
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狠手辣的男人,与我的"闺中密友"柳月华勾结,
一步步蚕食我唐家家产,最终诬陷我父通敌,害得唐家满门抄斩。而我,
被他们设计失了清白,逐出家门,最终冻死在雪夜里。"**?您脸色很差,
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青梅放下铜盆,伸手想探我的额头。"不必。"我抓住她的手腕,
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准备梳洗吧,今日...可是'大喜'日子呢。"梳妆镜前,
我看着铜镜中十八岁的自己——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眼中还没有被背叛后的沧桑。
我任由丫鬟们为我盘发描眉,心思却已飞转。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
我绝不会重蹈覆辙。顾臻、柳月华,你们欠唐家的,我要你们百倍偿还!"怡欣,
准备好了吗?"母亲推门而入,脸上洋溢着喜悦,"顾家车队已经到了前门,
你父亲正在招待。"我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冷意:"这就好了,母亲。
"定亲宴设在唐府正厅。我缓步走入时,满座宾客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父亲身边的顾臻——他身着湖蓝色锦袍,面如冠玉,正含笑望来,
那温润如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谦谦君子。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皮相迷惑,
死心塌地爱上了他。"唐**。"顾臻上前行礼,声音如清泉般悦耳,"今日得见芳容,
顾某三生有幸。"我强忍恶心,回以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顾公子客气了。
"在众人赞叹声中,我们交换了信物。顾臻将一枚雕花玉佩系在我腰间,
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衣带。前世的我为此脸红心跳,
如今却只感到一阵恶寒——这不过是他惯用的撩拨手段罢了。
"听闻顾公子与柳家**也交情匪浅?"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几位夫人听见。顾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旋即恢复镇定:"柳尚书府上曾有过几次诗会,顾某有幸参加过一两回罢了。""原来如此。
"我佯装天真地点头,"柳姐姐常与我提起顾公子才华横溢,我还以为你们相熟已久呢。
"几位夫人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心中冷笑,柳月华,既然你这么喜欢在背后捅刀子,
不如早点让大家看看你和顾臻的"交情"。定亲宴进行得热闹非凡,我应付着各方祝贺,
眼角余光却注意到角落里一道身影——司马彦,司马家的独子,正独自饮酒。
前世我从未注意过他,直到唐家落难时,只有他挺身相助,甚至为我挡下致命一剑。
可惜那时我已心如死灰,最终辜负了他的一片痴心。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
司马彦抬头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迅速低下头,耳根却微微泛红。我心中一动,
一个计划渐渐成形。这一世,或许我该好好认识这位司马公子了。宴席散去,
我站在闺房窗前,望着院中盛放的梨花。前世的我此时满心欢喜地憧憬着与顾臻的未来,
而今生的我,手中紧握的却是一把复仇的利刃。顾臻,柳月华,你们准备好了吗?
游戏才刚刚开始。2、定亲宴后第三日,我早早起身,吩咐青梅为我准备一套素雅的衣裙。
"**,今日要出门吗?"青梅一边为我梳发,一边好奇地问道。"去账房看看。
"我对着铜镜,将一支白玉簪插入发髻,"父亲这些年为家业操劳,我既已定亲,
也该学着打理些家务了。"青梅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诧异。
前世的我此时正忙着绣嫁衣、写情诗,哪里会关心这些俗务?
但很快她又笑起来:"**说得是,将来做了顾家主母,这些确实该学起来。"我抿唇不语。
顾家主母?这一世,我绝不会踏入顾家大门半步。账房位于唐府东侧,
平日里除了父亲和几位管事,少有人至。
我的到来让正在核算账目的老管事赵叔惊得差点打翻算盘。"大**,
您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赵叔慌忙起身,衣袖扫过桌面,带起一阵灰尘。
我环视这间堆满账册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棂,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细密尘埃。"赵叔不必紧张,
我只是想看看近来家中的生意往来。"赵叔面露难色:"这...账目枯燥繁杂,
恐怕污了**的眼。再说老爷吩咐过...""父亲那里我自会说明。
"我径直走向最近的一排架子,手指抚过账册脊背,"上月与顾家的丝绸交易记录在哪?
"赵叔犹豫片刻,终究不敢违逆,从最上层取下一本蓝皮册子递给我:"**,
这是最近三个月与顾家的往来账目。"我接过账册,在窗边坐下细细翻阅。前世唐家落难后,
我才从审案官员口中得知,顾家与柳家早有勾结,通过虚假交易一点点掏空唐家资产。
如今重活一世,我定要找出证据,防患于未然。账目表面看来井井有条,
但我很快发现了蹊跷之处——几笔大宗丝绸交易,价格明显低于市价,
而父亲批注的却是"市价公允"。"赵叔,这批湖绸为何以每匹三两银子售予顾家?
我记得市面上至少值五两。
"赵叔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当时老爷说顾家是未来亲家,让些利也是应该的。
"我冷笑一声。让利?这分明是贱卖!继续往后翻,又发现几处类似交易,
时间恰好都在顾臻与柳月华"诗会"之后。看来,
我那好未婚夫与柳**的"诗会"可不只是吟风弄月那么简单。"**,老爷来了。
"青梅在门外轻声提醒。我抬头,只见父亲站在门口,眉头微蹙。"怡欣,
你怎么到账房来了?"合上账册,我起身行礼:"父亲,女儿想着将来出嫁后也要主持中馈,
不如早些学起来,也好为父亲分忧。"父亲的眉头舒展了些,
眼中流露出欣慰:"你有这份心是好的,只是账目繁杂,怕你看着头疼。""女儿不怕。
"我指着刚才发现的疑点,"只是有些地方看不明白,想请教父亲。"父亲走近,
顺着我的手指看去,脸色渐渐凝重。他沉默片刻,对赵叔道:"去把去年全年的账册都取来。
"整整一上午,我与父亲都在查阅账目。越是深挖,
问题越是明显——顾家通过一系列精心设计的交易,正在缓慢但持续地吸走唐家的血液。
而更可怕的是,有几笔与"柳氏商行"的交易,分明就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戏!"父亲,
这些..."我故作惊讶地指着柳氏商行的记录。父亲面色铁青,重重合上账册:"怡欣,
今日之事不要对外人提起。为父自有打算。"我乖巧点头,心中却已有了计划。
看来父亲并非全然不知情,只是碍于颜面和婚约,暂时隐忍不发。
这正合我意——在顾臻和柳月华以为阴谋得逞时,再给予致命一击。离开账房,
我径直回到闺房,从妆匣底层取出一张花笺。这是前日收到的诗会请柬,落款正是柳月华。
"青梅,备轿,我要去司马府上拜访。""司马府?"青梅瞪大眼睛,
"**不是答应了柳**明日去诗会吗?""诗会自然要去。"我嘴角微扬,"但去之前,
我得先见见司马公子。"司马家与唐家素有往来,但前世的我满心只有顾臻,
从未注意过司马彦这个人。直到家族遭难,他倾力相助,甚至为我挡下致命一刀,
我才知道他的情意,可惜为时已晚。司马府比唐府更为恢弘,庭院深深,
处处彰显着百年世家的底蕴。管家将我引至花厅,片刻后,司马彦匆匆而来。
他约莫二十出头,一袭靛青色长衫,面容清俊,眉宇间透着书卷气。见了我,
他明显有些紧张,行礼时差点碰翻茶几。"唐**突然造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声音清朗,却刻意避开我的目光。我取出柳月华的请柬:"听闻司马公子精通诗画,
明日柳府诗会以'春江花月夜'为题,我想请教公子,可有佳作可借鉴?
"司马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平静:"唐**过誉了。
不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确实千古绝唱,我这里有幅根据诗意所作的画,
不知**可有兴趣一观?""求之不得。"他引我至书房,取出一卷画轴缓缓展开。
画中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笔法飘逸,意境悠远。但我注意到,
画卷角落题着一行小字:"见卿于梨花下,恍若月里嫦娥,心向往之。"那字迹极淡,
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不细看根本无法察觉。我心头一震——这画的难道是我?定亲宴那日,
我确实曾在梨树下驻足..."唐**?"司马彦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耳根微红,
似乎担心我发现了那行题字。我佯装未见,只赞叹画技:"司马公子大才,这画意境深远,
明日诗会我心中也有底了。"我们又聊了些诗词歌赋,司马彦起初拘谨,
谈到兴处却神采飞扬,见解独到。我渐渐明白,前世那个为我而死的沉默男子,
原来胸中有如此丘壑。离开前,我似不经意提起:"听闻顾家近来在城南购置了大片地皮,
不知要作何用途?"司马彦眉头微蹙:"唐**也听说了?据我所知,顾家与柳家联手,
要在那里建一座大绸缎庄,与唐家的生意打擂台。"果然如此!前世唐家败落,
就是从城南绸缎庄被挤垮开始的。我强自镇定:"多谢公子告知。
"司马彦深深看我一眼:"唐**若有需要,司马家愿效犬马之劳。
"他眼中的真诚让我心头一暖。前世我怎会忽视这样一个人?回府途中,我一直在思索对策。
刚下轿,丫鬟便来报:"**,柳**来了,正在花厅等您。"来得正好!我整了整衣衫,
换上天真的笑容走向花厅。柳月华一袭粉裙,正优雅地品茶。见我进来,她立刻起身相迎,
亲热地拉住我的手:"怡欣妹妹,明日诗会准备得如何了?我特来给你送些灵感呢!
"看着她假惺惺的笑容,我胃里一阵翻腾。前世就是这张看似友善的面孔,在我茶中下药,
让顾臻"偶然"撞见我衣衫不整的样子,逼得唐家不得不提前完婚。"多谢月华姐姐记挂。
"我甜甜一笑,"我刚从司马公子那里得了幅好画,正想着明日诗会可以借鉴呢。
"柳月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旋即笑道:"司马公子?没想到妹妹与他也有往来。
不过明日顾公子也会来诗会,妹妹还是多准备些好诗,莫要辜负了他的期待。
"我故作羞涩低头,心中冷笑。果然,一提司马彦她就急了。"姐姐放心,我定会好好准备。
对了,听说顾家要在城南建绸缎庄?父亲还说要让些生意给他们呢。
"柳月华眼睛一亮:"是吗?唐老爷真是宽厚。不过生意场上的事,我们女儿家也不懂,
还是说说诗会吧..."接下来的谈话中,我有意无意透露了些"唐家计划",
全是胡编乱造。看着柳月华认真记在心里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傍晚,
父亲难得地来到我的院子,手里拿着几本账册。"怡欣,为父想了许久,你既对家业有兴趣,
从今日起便随我学些经商之道吧。"我心中大喜,这正是我想要的!
面上却只乖巧应道:"女儿一定用心学习。"父亲摸摸我的头,
眼中满是欣慰:"我的怡欣长大了。"夜深人静,我独坐窗前,月光洒在案上的诗笺上。
明日诗会,将是我重生后的第一场正面较量。柳月华,顾臻,
你们准备好迎接一个全新的唐怡欣了吗?我提笔,在纸上写下明日要用的诗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我的梳妆台上。
青梅正小心翼翼地将一支金丝蝴蝶簪插入我的发髻。"**,今日这装扮会不会太素了些?
"青梅望着铜镜中的我,语气有些犹豫。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一袭淡紫色罗裙,
发髻简洁,只点缀几枚珍珠簪子,与前世参加诗会时那身华丽装扮截然不同。"恰到好处。
"我轻抚袖口绣着的暗纹,"今日是去品诗,不是去比美。"青梅抿嘴一笑:"**说得是。
不过柳**定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您就不怕被比下去?""让她出风头去。"我起身,
从书案上取过一张花笺,上面是我昨夜写好的诗,"今日,我要让他们记住的是这个。
"马车缓缓驶向柳府。我掀开帘子,望着街上熙攘的人群,前世诗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日,柳月华在我的茶中下了药,使我神志不清,当众出丑。而后顾臻"恰巧"路过,
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了肌肤之亲,逼得父亲不得不提前婚期。这一世,
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柳府花园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公子**。远远地,
我就看见柳月华被几个闺秀簇拥着,一袭桃红色纱裙在阳光下格外扎眼。她转头看见我,
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随即堆满笑容迎了上来。"怡欣妹妹可算来了!
我们都等着欣赏你的大作呢!"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指甲却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我微笑着抽出手臂:"月华姐姐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这身衣裳...很衬你的气质。
"言下之意,俗不可耐。柳月华脸色一僵,旋即又笑起来:"妹妹这身倒是...别致。来,
我为你引见几位新朋友。"她拉着我走向人群,一一介绍。我注意到角落里,
顾臻正与几位公子谈笑风生,眼神却不时往这边瞟来。前世让我心跳加速的目光,
如今只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今日诗会以'春江花月夜'为题,各位可有佳作?
"柳月华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怡欣妹妹刚从司马公子那里得了灵感,
不如先来一首?"周围响起几声轻笑。显然,柳月华已经散布了我"请教"司马彦的闲话。
在这些人眼中,我不过是个需要男人指点才能作诗的庸脂俗粉。"既然姐姐盛情,
妹妹就献丑了。"我不慌不忙取出花笺,清了清嗓子:"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我声音清越,
将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这首诗在当世尚未广为流传,
在场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当我念到"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时,四周一片寂静,
继而爆发出热烈掌声。"这...这真是唐**所作?"一位蓝衣公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笑而不答。柳月华脸色铁青,强笑道:"妹妹何时有了这般才华?
莫不是...得了高人指点?""姐姐说笑了。"我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不过是昨夜赏月有感而发罢了。若说指点,倒是司马公子那幅画给了我些许灵感。
""唐**大才!"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我转头,
看见司马彦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正含笑望着我,"此诗意境深远,用词典雅,堪称绝唱。
"我向他微微颔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前世我从未注意过他的存在,如今才发现,
他每次出现都如春风拂面,令人心安。柳月华眼见计划落空,
急忙招呼众人入席:"各位请坐,茶点已经备好了。"我警惕地看着丫鬟们端上来的茶盏。
前世那杯下了药的茶,就是在这个时候递到我手中的。"唐**,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马彦突然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关于昨日那幅画,我有些新想法。
"我顺势起身跟他走到一旁,避开了那杯茶。柳月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却不好发作。
"多谢司马公子解围。"我小声道。司马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唐**何出此言?
"我正欲回答,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怡欣,原来你在这里。
"顾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身旁,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眼神却冷冰冰地扫过司马彦。
"司马兄也在啊,真是巧。"司马彦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顾兄。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火药味。我强忍不适,
对顾臻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顾公子。""怡欣刚才那首诗真是惊艳全场。
"顾臻刻意靠近一步,衣袖几乎碰到我的,"不过下次有这样的佳作,不妨先让我品鉴品鉴?
毕竟..."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我们之间不必见外。"我胃里一阵翻腾,
面上却不显:"顾公子说笑了,拙作哪敢劳你大驾。"顾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前世的我此时早已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绝不会如此疏离。他正要再说什么,
柳月华的声音插了进来:"三位在聊什么这么投入?茶都要凉了。"她端着两杯茶走过来,
一杯递给我,"怡欣妹妹,尝尝这新到的龙井。"我看着她指尖微微抖动的动作,
心下了然——这杯茶必有古怪。正犹豫如何推辞,
司马彦突然"不小心"碰了一下柳月华的手肘。"哎呀!"茶杯落地,茶水溅湿了我的裙角。
"在下失礼了!"司马彦连忙道歉,取出帕子递给我。柳月华脸色难看至极,
却不得不强颜欢笑:"无妨,我再去给妹妹换一杯。""不必了。"我接过司马彦的帕子,
轻轻擦拭裙角,"我有些乏了,想先去亭子里歇歇。"不等柳月华回应,
我转身走向花园角落的凉亭。片刻后,司马彦跟了过来。"唐**似乎对柳**有所防备?
"他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抬头看他,阳光透过亭子的雕花栏杆,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司马公子为何这么问?""直觉。"他在我对面坐下,"方才那杯茶...你并不想喝。
"我沉默片刻,决定试探一下:"司马公子可曾听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
"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压低声音:"唐**若有需要,在下愿效犬马之劳。"我心头一暖,
正想回应,一阵脚步声传来。顾臻站在亭外,脸上带着假笑:"打扰二位雅兴了。怡欣,
柳**说要开始联句游戏,大家都在等你。"我暗自叹息,起身道:"这就去。
"联句游戏是诗会的传统项目,由一人起头,其他人依次接续。
前世我就在这个环节出了大丑,接不上句子,沦为笑柄。众人围坐在花园中央的八角亭里。
柳月华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起头道:"春江潮水连海平——"这是张若虚诗中的第一句,
显然是想逼我重复自己的"作品",坐实抄袭之名。我心中冷笑,
从容接道:"海上明月共潮生。
"一位绿衣**接了下句:"滟滟随波千万里——"轮到顾臻,
他微微一笑:"何处春江无月明!"游戏继续,诗句在众人间流转。
我注意到柳月华频频向一位黄衫女子使眼色。当轮到那女子时,
她突然道:"不知唐**可否以'梨花'为题,即兴赋诗一首?"四周响起几声起哄。
这是明摆着要考校我了。柳月华假意劝阻:"这...怡欣妹妹怕是没准备...""无妨。
"我淡然一笑,略作思索,吟道:"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
人生看得几清明。"这是苏轼的《东栏梨花》,当世自然无人听过。诗罢,满座寂然,
继而掌声雷动。"好一个'人生看得几清明'!"司马彦第一个赞叹,"唐**高才!
"顾臻的表情复杂难辨,而柳月华的笑容已经僵硬如石。我心中畅快,前世所受的屈辱,
今日总算讨回些许。诗会结束,众人纷纷告辞。柳月华强撑着笑脸送我出门,
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妹妹今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我假装没听出她话中的恨意,甜甜一笑:"都是姐姐教导有方。"回府的马车上,
我终于放松下来,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今日一战,
我成功扭转了众人眼中"唐**才疏学浅"的印象,也让柳月华和顾臻的计划落了空。
更重要的是,我确定了司马彦是真心相助。"**,今日您可真是威风!"青梅兴奋地说,
"您没看见柳**那脸色,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我轻笑出声:"这才刚刚开始。
"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顾公子拦路求见。"我心头一紧,
掀开帘子。顾臻骑着一匹白马停在车前,阳光给他俊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皮相迷惑至深。"怡欣,今日为何对我如此疏远?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委屈,"可是顾某哪里做得不对?"若是前世,我早已心软。
如今却只觉虚伪。"顾公子多心了。只是人多眼杂,不便过于亲近。""原来如此。
"他神色稍霁,"对了,听闻唐老爷最近在城南购置了一批上等丝绸?家父有意合作,
不知可否详谈?"我心中冷笑。果然来了!前世顾家就是通过这批丝绸做手脚,
让唐家损失惨重。"父亲确有此事,不过具体细节我并不清楚。"我佯装天真,
"顾公子不妨直接找父亲商议?"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又寒暄几句便告辞了。放下帘子,
我长舒一口气。明日一早,我必须警告父亲那批丝绸有问题。回到唐府,
我径直去了父亲书房,将顾臻的询问和自己的疑虑告知。父亲眉头紧锁:"怡欣,
你从何处得知这批丝绸有问题?""女儿...女儿前日路过账房,听赵叔与李管事提起,
说那批货有些蹊跷。"我撒了个谎,"父亲不妨开箱验货?"父亲沉思片刻,
点点头:"为父自有主张。你今日诗会如何?""还算顺利。"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不想让父亲担心。夜深人静,我独坐窗前,回想今日种种。诗会上的胜利只是开始,
顾臻和柳月华绝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顾臻,他今日明显对我起了疑心,
接下来定会加紧行动。
我提笔写下明日要做的事:查访城南绸缎庄、提醒父亲验货、还有...找机会再见司马彦。
写到他的名字时,我的手不自觉地顿了顿,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前世为我而死的沉默男子,今生我该如何面对他的情意?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清辉洒满庭院。我忽然想起今日所作的诗句——"人生看得几清明"。是啊,重活一世,
我终于看得清明了。4、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昨夜几乎无眠,
脑海中全是今日的计划——我要亲自去城南查看那批丝绸。"青梅,把我那套男装找出来。
"我一边梳发一边吩咐。"**!"青梅瞪大眼睛,"您该不会是要...""正是。
"我对着铜镜将长发挽成男子发髻,"那批丝绸今日到货,我必须亲自去看看。
"青梅急得直搓手:"这太危险了!要是被人认出来...""所以才要换装。
"我取出一套靛青色男式长袍,这是去年元宵节为了好玩让绣娘做的,"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刻钟后,镜中出现了一位俊秀少年——眉目如画却英气逼人,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哪个世家的小公子。我特意用黛粉将眉毛描粗,又在唇上点了些胡茬,
更添几分男子气概。"**...不,公子这样打扮,可真像个美男子呢!
"青梅捂着嘴偷笑。我从妆匣底层取出一把匕首藏在靴筒里:"我走后,若有人问起,
就说我染了风寒,不见客。"从后门溜出唐府,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我压低斗笠,
快步向城南走去。前世的我从未独自出门,更别说女扮男装了。此刻,晨风拂面,
竟有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城南是京城商贾云集之地,
唐家的绸缎庄就坐落在最繁华的街市上。远远地,
我就看见几辆满载货物的马车停在铺子后门,工人们正忙着卸货。我正犹豫如何接近,
忽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司马彦!他怎么会在这里?只见他一身素色布衣,
正在与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交谈,不时指向那些货物。好奇心驱使我悄悄靠近,
躲在一棵大树后偷听。"...这批丝绸必须单独存放,切勿与唐家的货混在一起。
"司马彦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少爷放心,小人都安排妥当了。"管事恭敬道,
"只是唐家那边...""我自有主张。"司马彦打断他,"对了,
给西街贫民区的药和衣物都送去了吗?""按您的吩咐,一早就送去了。"我心头一震。
西街贫民区是京城最穷苦的地方,前世唐家败落后,我曾在那里度过最艰难的时光。
司马彦竟在暗中接济那里的百姓?正出神间,一块小石子突然打在我脚边。我惊得抬头,
正好对上司马彦似笑非笑的目光。被发现了!"这位兄台,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
"他踱步过来,语气中带着调侃。我压低声音:"在下只是路过,兄台多虑了。
"司马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突然凑近低语:"唐**的女扮男装很是成功,
只是这耳洞和颈间的肌肤出卖了你。"我浑身一僵,他竟然一眼就认出了我!"别紧张。
"他退后一步,恢复了正常音量,"城南鱼龙混杂,姑娘...不,公子若想参观绸缎庄,
不如由在下作陪?"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既然被识破,不如大方承认。
司马彦向管事交代了几句,便引我走向绸缎庄后门。路上,
我忍不住问:"司马公子为何在此?""家父与唐伯父有些生意往来,我今日是来验货的。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倒是唐**...不,唐公子此举着实令人意外。
"我耳根发热:"那批丝绸有问题,我必须亲自确认。""果然如此。"司马彦点头,
"我也收到了类似消息。"进入仓库,眼前是一排排高大的货架,堆满了各色绸缎。
司马彦轻车熟路地引我来到最里面的一排:"唐家的新货在这里。
"我仔细检查那些标有唐家印记的木箱,发现箱底有被水浸湿的痕迹。打开一看,
里面的丝绸虽然表面光鲜,但翻到下面几层,都有不同程度的霉变。"果然如此!
"我咬牙道,"这批货若卖出去,唐家信誉就毁了。"司马彦蹲下身,
仔细检查霉变程度:"不算太严重,及时处理还能挽回。"他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我,
"这是供货商的信息,我查到他与顾家有密切往来。"我接过册子,心中了然。
前世唐家就是因为这批"劣质丝绸"赔了一大笔钱,还失去了几个大客户。而这一切,
都是顾家在背后操纵!"多谢司马公子。"我真诚地说,"若非你相助...""举手之劳。
"他微微一笑,"唐**对家业如此上心,实在令人钦佩。"离开仓库,
司马彦提议去茶楼小坐。我本想拒绝,但想到还有更多信息需要打听,便答应了。
茶楼二楼雅座,凭窗可望见城南街景。司马彦点了一壶碧螺春,又细心地为我斟茶。
"司马公子对西街贫民区似乎很关心?"我试探地问。他动作一顿,
随即笑道:"家母生前常去那里施医赠药,我不过是延续她的善行罢了。"我心头一暖。
前世我对司马彦知之甚少,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善心。"唐**今日之举实在冒险。
"他正色道,"城南多有地痞无赖,若有不测...""我有防备。
"我下意识摸了摸靴中的匕首。司马彦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即便如此,下次若有类似情况,
不妨直接找我帮忙。我虽不才,在商界还有些人脉。"我正想回应,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从窗口望去,只见几个地痞正围着一个卖花少女调戏。少女的篮子被打翻,鲜花散落一地。
我握紧拳头,正要起身,司马彦却已先一步站起:"稍等。"他快步下楼,
不一会儿便出现在街心。只见他几句话就打发了那几个地痞,又掏出银钱赔给少女,
还帮她把散落的花拾起。从楼上望去,阳光洒在他挺拔的身影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那一刻,我心中某处被轻轻触动。前世那个为我而死的沉默男子,
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司马彦回来时,我故意打趣道:"没想到司马公子不仅精通商道,
还擅长英雄救美。"他耳根微红:"举手之劳罢了。那姑娘不过十二三岁,看着可怜。
"我们又聊了些生意上的事。令我惊讶的是,司马彦对唐家的生意了如指掌,
提出的建议也切中要害。不知不觉间,我们竟聊了近两个时辰。"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我起身告辞,"今日多谢司马公子相助。""我送你。"他也站了起来,"这一带不太平。
"我本想拒绝,但看他坚持,也就默许了。走在街上,司马彦刻意保持半步距离,
既不会引人非议,又能随时保护我。转过一个街角,
突然迎面撞上一行人——顾臻和他的随从!我心头大震,急忙低头。"这不是司马兄吗?
"顾臻的声音传来,"真巧啊。""顾兄。"司马彦拱手行礼,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前面。
顾臻的目光越过司马彦,落在我身上:"这位是...""我表弟,刚从江南来京。
"司马彦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带他出来熟悉熟悉京城。"顾臻上下打量我,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令表弟...有些面善啊。"我心跳如鼓,生怕他认出我来。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街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走水了!"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浓烟滚滚。顾臻脸色一变:"那是我家的铺子方向!"说完便匆匆带着随从赶去。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好险。"司马彦低声道,"我送你回府。
"回府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直到唐府后门在望,司马彦才开口:"唐**,
今日之事...""我明白。"我打断他,"不会对外人提起。"他摇摇头:"我是想说,
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说完,拱手一礼,转身离去。望着他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
今日一行,不仅解决了丝绸危机,更让我看到了司马彦不为人知的一面。
前世我怎会忽视这样一个人?从后门溜回闺房,刚换好衣裳,青梅就急匆匆跑来:"**,
顾公子来了,说要见您!"我心头一紧:"就说我染了风寒,不便见客。""我说了,
可他坚持要见,还说..."青梅吞吞吐吐,"还说在城南似乎看到了一个与**很像的人。
"我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告诉他你看错了,我今日一直在家。另外,准备些姜汤来,
我要装作真病了。"青梅匆匆去准备。我躺在床上,心绪难平。顾臻起了疑心,
接下来定会加紧行动。而我与司马彦的交往也必须更加小心。但奇怪的是,想到司马彦,
我心中竟泛起一丝暖意。那个在阳光下为卖花女解围的身影,已经深深印在我脑海中。窗外,
夕阳西下,为庭院镀上一层金色。我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的愿望——若有来生,
定要找一个真心待我的人。难道,司马彦就是那个人?5、"怡欣,明日随我去司马府一趟。
"父亲的话让我手中的针线差点掉落。自从城南丝绸事件后,父亲对我的商业见解越发重视,
但亲自带我去拜访别家府邸还是第一次。"父亲为何突然要去司马府?"我强作镇定,
将绣绷放在一旁。父亲捋了捋胡须,
眼中闪着精明的光:"司马家有意与我们合作开发西域商路,此事若成,利润可观。
你近来对生意颇有见地,为父想听听你的看法。"西域商路!
前世这桩生意最终落入顾家之手,成为他们挤垮唐家的关键一步。
如今司马家竟要与唐家合作?"女儿明白了,定当好好准备。"我低头应道,
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这意味着我将有正当理由频繁接触司马彦了。次日一早,
我精心挑选了一件藕荷色罗裙,既不失礼数,又不显得过于刻意。
青梅为我梳了个端庄的发髻,点缀几枚珍珠簪子。"**今日打扮得真好看。
"青梅笑嘻嘻地说,"是要见什么人吗?"我耳根一热:"胡说什么,
不过是随父亲拜访罢了。"马车驶入司马府大门时,我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府邸比我想象的还要宏伟,亭台楼阁掩映在古树之间,处处彰显着百年世家的底蕴。
管家将我们引至正厅,司马老爷和司马彦早已等候在此。司马彦今日一袭靛青色长衫,
衬得身形越发挺拔。见我们进来,他立刻起身行礼,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闪过一丝惊艳。
"唐兄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司马老爷热情地迎上来。两位长辈寒暄之际,
司马彦悄悄向**近半步:"唐**今日气色甚好。"他声音很低,
却让我耳尖发烫:"司马公子过奖了。"正厅茶罢,众人移步书房详谈商路事宜。
司马老爷取出一幅巨大的西域地图铺在案上,详细讲解商路规划和预期利润。父亲不时点头,
偶尔提出疑问。我站在父亲身后,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司马彦吸引。他站在地图另一侧,
修长的手指沿着商路虚划,偶尔补充些他父亲遗漏的细节。谈及商业时,
他眼中闪烁的光芒与平日温和形象判若两人。"怡欣,你怎么看?"父亲突然转头问我。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过来。我深吸一口气,指向地图上一处关隘:"女儿觉得,
玉门关一带盗匪猖獗,若要走这条商路,需多雇镖师护卫,成本会增加三成。不如改走南线,
虽多五日路程,但安全许多。"书房内一片寂静。我忐忑地看向父亲,却见他眼中满是赞许。
"唐**高见!"司马老爷拍案赞叹,"老夫正为此处发愁呢。
"司马彦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南线沿途还有几个部落可做补给点,长远看反而更划算。
""正是如此。"我不禁微笑,没想到他与我想到一处去了。讨论持续了整个上午。最终,
两家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离开时,司马彦亲自送我们到大门外。
"唐**对商道的了解令人佩服。"他趁长辈走在前面时低声说道,
"不知可否借几本西域游记给在下参考?"我明白这是再见面的借口,
心跳不由加速:"明日我让丫鬟送来。""不必麻烦。"他眼中含笑,
"在下可亲自登门取书。"回府的马车上,父亲罕见地夸赞了我:"怡欣,你今日表现很好。
司马家父子对你印象颇佳,尤其是司马公子。
"我假装整理衣袖以掩饰脸上的红晕:"父亲过奖了,女儿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
""司马家家风端正,司马彦这孩子也踏实稳重。"父亲若有所思地说,
"比某些徒有其表的人强多了。"我知道他暗指顾臻,心中一动。
难道父亲对顾家也有所防备了?接下来的日子,唐家与司马家的合作事宜如火如荼地展开。
我有了正当理由频繁与司马彦见面,有时在司马府,有时在唐家书房,
偶尔还会"偶遇"在茶楼讨论。这日,我正在书房整理西域商路的资料,
青梅匆匆进来:"**,司马公子来了,老爷让您去花厅见客。"我放下毛笔,整了整衣衫。
自从两家开始合作,父亲似乎有意创造我与司马彦独处的机会,这在前世是不可想象的。
花厅里,司马彦正站在窗前看一幅挂画。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立刻浮现笑容:"唐**。""司马公子今日来访,
可是商路之事有了新进展?"我示意他坐下,亲手为他斟茶。他接过茶盏,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两人都是一怔,迅速分开。"正是。"他清了清嗓子,
"家父收到消息,朝廷可能要对西域商税进行调整,我们的计划需相应修改。
"我们讨论了一会儿正事,他突然话锋一转:"唐**可听说过'永昌银号'?
"我心头一震。永昌银号!前世这家看似稳赚不赔的钱庄突然倒闭,坑了不少投资人,
司马家也因此损失惨重。难道历史要重演?"略有耳闻。"我谨慎地回答,
"司马公子为何突然提起?""家父有意将部分资金存入永昌,说是利息丰厚。
"司马彦皱眉,"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我放下茶盏,
决定冒险一试:"司马公子若信得过我,请务必劝阻令尊。
永昌银号...恐怕撑不过三个月。"司马彦瞳孔微缩:"唐**何出此言?
""我...我偶然听闻,永昌背后与北境叛军有些不清不楚的往来。"我编了个理由,
"朝廷已在暗中调查,随时可能查封。"这并非完全胡说。前世永昌倒闭后,
确实爆出与叛军勾结的丑闻。司马彦神色凝重:"多谢唐**提醒,此事我定会慎重处理。
"我们又聊了些别的,直到父亲来打断。送走司马彦后,我长舒一口气。
希望这个警告能帮他避开前世的灾祸。三日后,青梅神秘兮兮地跑来告诉我:"**,
听说永昌银号出事了!老板卷款潜逃,好多存钱的人家都血本无归呢!
"我手中的绣花针一顿:"司马家可有受损?""听说没有。"青梅摇头,"府里下人说,
司马公子力劝老爷别往永昌存钱,老爷起初还不高兴呢。
结果现在人人都夸司马公子有先见之明!"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司马彦听进了我的警告,
这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又过了几日,唐府举办了一场小型赏花宴,
邀请了几家亲近的夫人**,名义上是观赏新开的牡丹,实则是父亲想让我多结交些闺秀,
为将来打理家业做准备。宴会上,几位**围坐在一起闲谈。
我正与礼部侍郎的女儿聊着绣样,突然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柳月华不知何时也来了,
正坐在不远处,面带微笑地听着什么。"...听说是司马公子亲自上门取的,
两人在书房独处了近一个时辰呢!"一个穿绿裙的**压低声音道。"真的假的?
唐**不是已经许给顾家了吗?"她的同伴惊讶道。"谁知道呢,
听说他们经常'偶遇'在茶楼..."我的手指紧紧攥住团扇。
这些闲话明显是有人故意散布的!抬头正好对上柳月华得意的目光,
我瞬间明白了幕后黑手是谁。"诸位在聊什么这么热闹?"我强作镇定地走过去。
那群**顿时噤若寒蝉,只有柳月华笑吟吟地开口:"怡欣妹妹来得正好,我们正说起你呢。
听说你与司马公子交情匪浅?""司马公子与家父有生意往来,偶尔会来府上商议。
"我平静地说,"怎么,月华姐姐对此有意见?""我哪敢有意见。"柳月华假笑,
"只是担心顾公子知道了会不高兴呢。""顾公子通情达理,岂会因正常往来见怪?
"我反唇相讥,"倒是姐姐如此关心我的事,实在令人感动。"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正当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唐**可在?司马彦冒昧来访。
"众人齐刷刷转头,只见司马彦手持一个锦盒站在院门口,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他目光扫过众人,在看到柳月华时微微一顿,随即大步向我走来。"唐**,
前日借阅的西域游记,今日特来归还。"他将锦盒递给我,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人都能听见,"家父托我转达,明日午时在聚贤楼设宴,
请唐伯父和**务必赏光,商议商队出发事宜。"我接过锦盒,心中了然。他是听闻风声,
特意来为我解围的。"多谢司马公子,明日定当准时赴约。
"司马彦又向在场几位夫人**行礼问好,举止得体,无可挑剔。临走时,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柳月华一眼:"柳**今日气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柳月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强笑道:"司马公子说笑了,我好得很。"司马彦离开后,
那群说闲话的**们态度明显变了,纷纷凑过来夸赞司马彦风度翩翩,
又羡慕我能参与家族生意。柳月华被冷落在一旁,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宴会结束后,
我回到闺房,打开司马彦送来的锦盒。里面确实有一本游记,
但书页间还夹着一张字条:"谣言止于智者,唐**无需挂怀。明日聚贤楼见。
"我将字条贴在胸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前世那个为我而死的沉默男子,
今生正以他的方式守护着我。次日,我正准备赴约,青梅匆匆跑来:"**,司马府来人说,
司马公子昨夜突发高热,今日宴席取消了!"我心头一紧:"可知病情如何?
""听说烧得厉害,大夫说是劳累过度又感了风寒。"我坐立不安,
脑海中全是司马彦苍白的脸色。前世他就是这样,总是默默付出,从不言累。思虑再三,
我决定亲自去看看。"青梅,去厨房把昨日熬的雪梨膏取来,再备些上等药材。"我吩咐道,
"我要去探望司马公子。""**!"青梅惊呼,"这不合礼数啊!
""就说我是奉父亲之命前去探望。"我已经开始换衣裳,"快去准备!
"司马府的下人见到我时明显吃了一惊,但听说我是奉父命来探病,还是恭敬地引我入内。
司马老爷不在府中,只有管家接待。"少爷刚吃了药,这会儿应该醒着。
"管家带我来到司马彦的院子,"只是高热未退,神智可能不太清醒。"我轻轻推开房门,
一股药香扑面而来。司马彦靠坐在床头,脸色潮红,眼睛半闭着。听到动静,他勉强睁开眼,
看清是我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