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杏儿娇弱地靠在他的肩上,哽咽着:
“迟郎,姐姐是主母,就算她要赐死我,杏儿也无话可说。”
“可如今杏儿腹中有庄家的骨肉,这可是庄家的长孙啊!”
庄亦迟脸色越发的阴沉:“拖下去,谁都不许给她请大夫上药!”
大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身下血流不止,可他们却都无视掉,拖到了庄家祠堂外。
“大夫人,老爷说了,你要在此为二夫人祈福抄经三日,才能放出。”
这两日里,我能感觉到我下身不断涌出血,又不断干涸。
疼晕了一次又一次,都不曾有人看过我。
第三日清晨,祠堂的门终于打开。
庄亦迟搂着乔杏儿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着我:
“沈之念,你可知错?”
我扯了扯嘴角:“我何错之有?”
乔杏儿咬着下唇:“庄郎,还是别为难姐姐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庄亦迟拧眉上前,恶狠狠钳住我的下巴:
“沈之念蛇蝎心肠,不配做我庄府的主母!”
“明日我会拟一纸休书给你,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庄家夫人,只有杏儿才配为我的正妻。”
听着他的话,我心中却没有丝毫难过,只有解脱了的舒心。
庄亦迟见我没反应,猛地松开手。
我的身子像脱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往下倒去,后腰撞到了桌上。
肚子钻心地疼,更多的血往下涌去。
庄亦迟搂着乔杏儿正准备走,却听见丫鬟惊呼出声:
“夫人身子底下滑出来了一个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