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劝慰于你,你却发疯伤了她的脸。”
姜媚听到这,走过来依偎在陆明远怀中。
陆明远宠溺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眼中满是温柔。
“乖,我定会替你讨个公道。”
我看到姜媚脸上有道浅浅的伤痕,只是破了层皮。
果然,自己下手,总会留几分余地。
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
低头一看,双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手指都弯不了。
“还不快解释?莫非真成了哑巴?”
可我现在失了声,手也握不住笔,又该如何解释?
**脆合上双眼。
陆明远抬手指向我,怒道:
“你当真是个心肠歹毒的**!”
“既然不知悔改,那就再去庵里待上一年!”
陆明远揽着姜媚转身离去,把动弹不得的我丢在别院。
我唤来丫鬟,比划着要纸笔。
我颤抖着写下“信件”二字。
可我尚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手抖得厉害,字迹歪歪扭扭。
丫鬟看着我写的鬼画符,一头雾水。
我又比划许久,她才明白我的意思。她答应会帮我送信。
我颤抖着给军营里的故人写信。
两年前,他们看中我的本事,邀我去军营教授骑射。
说只要我愿意,不论何时,都随时欢迎。
骑射本是我最爱之事。
在闺中时,我骑马射箭、舞刀弄枪,样样精通。
嫁给陆明远前,他说:
“女子该相夫教子,玩这些太过危险。”
从此我便将这份热爱深埋心底。
成亲后,我被困在府中当贤妻良母。
生来向往自由的我,按捺不住,偷偷去了马场骑马。
陆明远知道后,大发雷霆,把我的马鞭马具都扔了。
用马鞭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
疼痛令我在地上不住打滚。
“求求你,太疼了,轻些,我受不住了。”
可陆明远丝毫不留情。
一边打我,一边训斥。
“你就该老实待在府中!”
“你就该拴在我身边,谁准你这般放肆了!”
“竟敢违逆我的意思!”
打完后,陆明远用马鞭将满身伤痕的我绑在廊柱上三天。
整整三天,滴水未进,差点丢了性命。
待我昏厥之际,他又请来最好的大夫,为我医治。
悉心照料了我一个月。
陆明远最擅长打一鞭子再给颗枣。
而可笑的是,那几年我竟对他百依百顺。
可如今,我已不想要他的爱了。
现在,我也该寻回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