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叮嘱我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这一世,我定不会让他再重蹈覆辙。
我回握住他的手,认真道:“从前是我糊涂,日后我定不负你。”
见我们牵在一起的手,楚临川脸色一黑,上前叱责:“林听晚,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他谢清野来陪着你演戏。”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你现在给楚楚道歉还来得及,我可以不计较今天发生的一切,到时候一顶小轿把你迎进楚府做妾。”
谢清野直接挡在我身前:“楚公子,你在吏部尚书府门前羞辱尚书千金,怕不是昏了头?”
“还有,听晚是本世子的未婚妻,今后请你放尊重些。”
楚临川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嗤笑出声。
“谁不知道你谢世子三年前就被她林听晚退了婚,当初她就是嫌弃你是一个纨绔,没想到三年过去,你竟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没功夫看你们演戏,识趣的就让开,别耽误本公子的正事。”
谢侯手握重兵,朝廷早就对谢家多有忌惮。
所以让谢侯常年驻守西北,却把谢家的独苗留在京城,视作人质。
为了让朝廷放松,这些年谢清野在人前都是扮作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二十年来,毫无破绽,所有人都当了真。
当然也包括我。
前世我誓死也不嫁给他,又被楚临川引诱,毅然决然与谢清野退了婚。
直到通敌案,他暗中操作,留得我一条性命,我才看破他的伪装。
谢清野听到楚临川的话,不怒反笑。
“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上京第一纨绔的手段。”
他抬了抬手,十几个小厮从聘礼的队伍中走出。
“状元郎不是很喜欢让别人道歉吗,那就把他绑起来,对着门口的这些猪磕头道歉,忏悔一下为什么要吃它们的同胞。”
话落,十几个小厮一同朝楚临川的方向走去。
楚临川当即变了脸色,威慑道:“我可是新科状元,就凭你们也敢动我?”
谢清野勾唇道:“楚临川,你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纨绔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吗?”
“给我按住状元郎,不磕满一百个响头不许走。”
在被人按住时,楚临川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慌乱。
他大喊着叫嚣:“林听晚,你的把戏玩够了没有,今日你若是真让他们动了我,那我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你要是还想进我楚家的门,就赶紧让他们放开。”
闻言,谢清野偏头看向我,眼神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情绪。
上一秒还不羁轻狂的人,现在倒像是一只等着人认领的流浪小狗。
我握住他手的力道更紧了几分,轻蔑看向楚临川:“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有自己的未婚夫,我不仅不愿进你楚家的门,以后你要进我林府,都得要有拜帖。”
“这三年,我的真心就当是喂了狗,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随后我又朝那群小厮吩咐道:“还不快动手,刚刚他羞辱了你们家世子,他不认错,你们就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