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文化工作室的《恶女翻身:王爷追妻火葬场》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楚明渊柳如烟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能得他一句"不错",这茶的身价怕是立刻要翻上几番。柳如烟终于按捺不住,走到楚明渊身边柔声道:「王爷,如烟新得了一幅字画,……
「王爷,王妃又去戏楼听曲儿了。」「随她。」「王爷,王妃把您送她的玉佩当了。」
「……由她。」我,易菲,穿成了那个爱男主爱到失去自我的恶毒女配。现在,
我只想远离渣男,搞钱搞事业,享受生活。至于那个王爷?呵呵,让他后悔去吧!
--1「王爷,王妃又去戏楼听曲儿了。」「随她。」「王爷,王妃把您送她的玉佩当了。」
「……由她。」我放下手中的账本,听着门外小丫鬟故意提高声音的汇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眯起眼,看着那些光斑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移动,就像我此刻逐渐清醒的思绪。三天前,
我从一场昏沉中醒来,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过。
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而是古色古香的床幔,身上盖着绣有并蒂莲的锦被。
贴身丫鬟春桃见我醒了,激动得差点打翻药碗。那一刻,
我意识到自己穿越了——穿成了那本古言小说里痴恋晋王楚明渊的恶毒女配易菲。
原主用尽手段嫁入王府,却只换来丈夫的冷眼相待。最后因下药设计楚明渊被发现,
羞愧自尽。而女主柳如烟,那个表面温婉实则心狠手辣的户部侍郎之女,则坐收渔翁之利。
「王妃,您...您没事吧?」春桃担忧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手里端着刚熬好的药,
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气味。我摇摇头:「没事,好得很。」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得我直皱眉。这具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原主服毒自尽的毒性,时不时就会头晕目眩。
「去把库房里的嫁妆清点一下,我要用。」我放下药碗吩咐道。春桃瞪大眼睛,
手里的托盘差点掉在地上:「王妃,您不是最讨厌别人提您的嫁妆吗?
说那像是...像是在提醒您是用钱财才嫁入王府的...」我轻笑一声,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柳叶眉,杏仁眼,肤若凝脂,是个美人胚子。
可惜原主眼里只有楚明渊,生生把自己活成了笑话。「现在不一样了。」
我抚摸着镜中的面容,轻声道,「从今往后,我要为自己而活。」
既然老天给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我绝不会再走原主的老路。男人?呵,哪有赚钱香。
在现代我可是商学院高材生,创业大赛拿过奖的。这古代商机遍地,
不利用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正想着,房门被猛地推开,带起一阵冷风。
楚明渊一身玄色锦袍站在门口,腰间玉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
他确实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睛此刻正冷冷地盯着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易菲,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他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不耐。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袖,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王爷这话从何说起?」「戏楼听曲?当掉玉佩?」他一步步走近,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神经上,「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本王的注意?」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忽然笑了。这笑容显然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王爷想多了。」
我放下茶杯,瓷器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怀疑。「我易菲,
再不会做那个追在你身后摇尾乞怜的傻子了。」我站起身,与他平视,「王爷若是不满,
不如写封和离书,我们一拍两散。」屋内瞬间安静得可怕。春桃吓得跪倒在地,
额头抵着青石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出。楚明渊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吓人,
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此刻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你...说什么?」他一字一顿地问,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和离。」我清晰地说,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
「王爷不爱我,我也不想再爱王爷了。与其相看两厌,不如各自安好。」
楚明渊的眼神变得复杂,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忽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易菲,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皇家婚事,
岂是儿戏?」我挣了挣,没挣脱,索性随他去:「我很清醒。」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王爷放心,我不会要王府一分一毫,只带走我的嫁妆。」他沉默良久,
忽然冷笑一声松开我的手:「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
他转身离去,袍角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风,吹得烛火摇曳不定。我长舒一口气,
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刚才的镇定有一半是强撑出来的。
毕竟面对这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阎罗王爷,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我知道,
要想摆脱原主的命运,就必须硬起心肠。「王妃...」春桃声音发抖,
仍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您真的要和离?」「嗯。」我点点头,伸手扶她起来,「从今天起,
我要为自己而活。春桃,你愿意帮我吗?」春桃眼睛红红的,
用力点头:「奴婢誓死追随王妃!」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清点嫁妆,变卖首饰。
原主出身江南富商之家,嫁妆丰厚得惊人——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古董字画,
甚至还有几处田产地契。但原主因为自卑,从未动用过这些,
生怕被人说是靠钱财才嫁入王府的。现在这些正好成为我创业的启动资金。
我让春桃找来可靠的牙人,将一些用不着的首饰变卖,很快就筹集了上千两银子。奇怪的是,
楚明渊再没提和离的事,也没阻拦我出府。只是无论我去哪,身后总跟着两个侍卫,
美其名曰"保护王妃安全"。我知道,他是在监视我,等着看我什么时候"原形毕露"。
半月后,我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盘下一间二层铺面。这里原本是家绸缎庄,
因东家急用钱才低价**。位置极佳,对面就是京城最大的银楼,往来皆是富贵人家的女眷。
「王妃,您真要开茶楼?」春桃看着工人们进进出出搬运装修材料,忧心忡忡,
「这...这不合规矩啊...」「谁说我要开普通茶楼?」我神秘一笑,
展开手中的图纸给她看,「我要开的,是只接待女客的清雅之地。」
图纸上是我精心设计的茶楼布局——一楼大厅用屏风隔成若干半开放的小间,
二楼则是私密性更好的雅室。后院我还规划了一个小花园,供客人品茶赏花。
春桃看得目瞪口呆:「这...这真是王妃画的?」「梦里学的。」我半开玩笑地说。
在现代我可是选修过室内设计的,这点小设计难不倒我。装修期间,我几乎每天都来监工。
从挑选布料做帘幕,到定制特殊的茶桌茶具,甚至亲自研究茶点配方,事无巨细都要过问。
工人们起初对这个"王妃东家"颇有微词,但在看到我给出的丰厚工钱和精心准备的伙食后,
个个干劲十足。每当我在铺子里忙碌时,总能感觉到暗处有一道目光追随着我。我知道是谁,
但懒得理会。既然他喜欢看,就让他看个够。开业前一天,我正在后院试制新茶点。
这是一种用桂花和蜂蜜调制的酥饼,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加点松子增加口感,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王爷大驾光临,
有何贵干?」我头也不抬地问,手上动作不停。楚明渊从阴影处走出,
看了眼桌上精致的点心:「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梦里学的。」
我依旧用这个万能的借口敷衍他。他皱眉,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易菲,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挣开他的手,
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王爷,我现在很忙。如果您没事,请回吧。」他的眼神暗了暗,
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正是我当掉的那枚玉佩。
这玉佩是原主与楚明渊的定情信物,据说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王府的东西,
不准流落在外。」他冷冷道。我挑眉,拿起玉佩看了看:「我当了两百两银子,
王爷若要收回,请付赎金。」楚明渊似乎被我气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好,
很好。明日你的茶楼开业,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说完,他转身离去,
背影挺拔如松,很快消失在院门外。我拿起玉佩,心中毫无波澜。若是原主,
此刻怕是已经欣喜若狂了吧。可惜,我早已不是那个为爱痴狂的易菲了。第二天,
"清雅阁"正式开业。我特意选了一身素雅的湖蓝色长裙,只在腰间系了条银丝绦带,
发间簪了支简单的玉簪,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练又不失贵气。
春桃说我这身打扮像极了未出阁的**,哪像个王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笑着整理了下衣襟,亲自站在门口迎客。出乎意料的是,开业不到一个时辰,
茶楼就座无虚席。京城贵妇们对这个新奇场所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我特意请来的女乐师正在演奏《春江花月夜》,琴声悠扬,引得众人连连称赞。
「王妃...不,东家,二楼雅间都满了!」春桃兴奋地跑来报告,小脸红扑扑的,
「连国公夫人都来了呢!」我正要说话,忽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位熟悉的身影——柳如烟。
她一身白衣,弱柳扶风般走来,身后跟着几个贵女。不愧是书中女主,
确实生得极美——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行走间自带一股楚楚动人的风韵。「易姐姐,
如烟特来捧场。」她柔声道,眼中却闪过一丝轻蔑。我微笑颔首:「柳**光临,蓬荜生辉。
楼上请。」柳如烟故意提高声音:「只是...这茶楼里怎么连个说书的都没有?多无趣啊。
」周围的贵妇们闻言,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正是她要的效果——暗示我的茶楼不够格调。
我早有准备,拍了拍手。顿时,屏风后走出几位抱着乐器的女乐师。「柳**有所不知,
清雅阁专为女子而设,自然不便请男说书人。」我微笑道,「不过,
我们有京城最好的女乐师,琴箫合奏,别有一番风味。」乐声响起,悠扬婉转,
众人纷纷陶醉其中。柳如烟的脸色变了变,勉强笑道:「易姐姐想得真周到。」我笑而不语,
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余光瞥见二楼雅间,
一道熟悉的身影临窗而坐——楚明渊不知何时来了,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他举杯示意,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我淡然移开目光,
心中毫无波澜。楚明渊,这才刚刚开始。你的追妻火葬场,我定会让你烧得旺旺的。
2清雅阁开业第七日,我正坐在柜台后核对账本,春桃急匆匆跑来,脸蛋红扑扑的:「东家,
二楼雅间的客人又加了五份桂花酥,说是要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我笑着点头,
提笔在账本上记下一笔。开业不过一周,
我们特制的茶点已经成了京城贵妇们争相追捧的稀罕物。光是桂花酥这一项,
每日就能卖出上百份。「让后厨多准备些,别让客人久等。」我合上账本,
抬头看了眼满座的茶楼,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这七日来,清雅阁的名声像是长了翅膀,
传遍了整个京城。贵族女眷们争相前来,不仅为了品尝独特的茶点,
更是为了体验这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在一个只属于女子的空间里,
她们可以暂时卸下端庄的面具,说说笑笑,甚至讨论些闺中密事。「东家,您看这个。」
春桃神秘兮兮地从袖中掏出一张烫金帖子,「靖国公府送来的,说是想包下整个清雅阁,
为老夫人办寿宴呢!」我接过帖子,指尖抚过上面精致的纹路。
靖国公府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若能接下这单生意,清雅阁的地位将更上一层楼。
「去回话,说我们很荣幸,会亲自上门商议细节。」我将帖子收好,
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抬头望去,
只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少女簇拥着一位粉衣女子走进来。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生得明艳动人,
只是眉眼间透着几分骄纵。我眯起眼——这正是户部侍郎之女柳如烟,书中女主,
楚明渊的白月光。「易姐姐,几日不见,你这茶楼倒是热闹得很呢。」
柳如烟笑吟吟地走过来,声音甜得发腻。我起身相迎:「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她环视四周,眼中闪过一丝嫉妒:「易姐姐好本事,一个茶楼都能经营得这般红火。
只是...」她忽然压低声音,「堂堂晋王妃抛头露面做生意,不怕丢了王爷的脸面吗?」
我面不改色:「柳**多虑了。女子自立门户,何来丢脸一说?」柳如烟脸色微变,
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回应。她身后的几个贵女互相交换着眼色,
其中一个穿绿衣的突然开口:「听闻王妃当掉了王爷送的定情玉佩来开这茶楼,可是真的?」
茶楼里顿时安静了几分,不少客人竖起耳朵等着听我的回答。我轻笑一声,
从腰间取下那枚玉佩晃了晃:「这位**消息不太灵通啊。玉佩好端端在这儿呢,
王爷亲自赎回来的。」柳如烟看到玉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当然认得这玉佩——楚明渊母亲的遗物,意义非凡。「王爷对姐姐真是情深义重呢。」
她强撑着笑脸,声音却有些发抖。我正想回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队侍卫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楚明渊。他今日穿了件墨蓝色锦袍,
腰间玉带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周身的气场却让整个茶楼瞬间安静下来。「王爷?」柳如烟眼睛一亮,立刻迎上去,
「您怎么来了?」楚明渊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王妃。」
我福了福身:「王爷有何贵干?」他扫了眼满座的茶楼,目光在柳如烟身上停留了一瞬,
又回到我脸上:「路过,进来看看。」我心中暗笑。这茶楼位于内城最繁华的街道,
与晋王府南辕北辙,哪来的"路过"一说?「王爷既然来了,不如尝尝我们新出的云雾茶?」
我故意道,想看他如何反应。楚明渊微微颔首,竟真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下茶楼里的气氛更加微妙了。柳如烟站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我亲自泡了茶端过去,楚明渊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
带起一阵微妙的触感。「味道如何?」我问。他抿了一口,眉头微挑:「不错。」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谁不知道晋王楚明渊是出了名的挑剔,
能得他一句"不错",这茶的身价怕是立刻要翻上几番。柳如烟终于按捺不住,
走到楚明渊身边柔声道:「王爷,如烟新得了一幅字画,想请您品鉴...」「没空。」
楚明渊头也不抬地打断她,目光仍停留在我脸上,「王妃近日可好?」我差点笑出声。
这男人是转性了?还是故意做给柳如烟看?「托王爷的福,一切安好。」我客气地回答。
柳如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带着那群贵女悻悻离去。临走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淬了毒。待她们走后,楚明渊忽然压低声音道:「柳如烟不是善茬,你小心些。」
我挑眉:「王爷这是在关心我?」他沉默片刻,放下茶杯站起身:「玉佩,戴好了。」说完,
转身离去,留下一茶楼目瞪口呆的客人。春桃凑过来,小声道:「东家,王爷这是...」
「别多想。」我打断她,「去招呼客人吧。」但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
楚明渊今日的举动实在反常,难道真如春桃所说,他开始在意我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本性。
他不过是看到曾经围着他转的女人突然不搭理他了,心里不痛快罢了。接下来的日子,
清雅阁的生意越发红火。靖国公府的寿宴办得极为成功,引得京城权贵纷纷效仿,
包场办宴的订单排到了三个月后。我趁机扩大了经营,在后院辟出一块地方开设了女子私塾,
请了退休的女官教授琴棋书画。这一举措又赢得了不少贵妇的赞赏,
她们纷纷将女儿送来学习。一个月后的傍晚,我正在后院清点新到的茶叶,
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东家,不好了!有人在茶楼闹事!」我放下账本快步走向前厅,
远远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女声:「这是什么茶?也配叫云雾?分明是次品!」走进一看,
又是柳如烟。她正将一杯茶泼在地上,周围几个贵女附和着起哄。「柳**有何不满?」
我走上前,声音平静。柳如烟冷笑:「易菲,你欺世盗名!
这云雾茶与我在王府喝到的根本不一样!」我心中了然。她这是故意找茬,
想砸清雅阁的招牌。「柳**有所不知,云雾茶分三六九等。」我不慌不忙地解释,
「王爷府上的自然是贡品级别,我们这里的是上品,虽不及贡品,但也绝非次品。」「狡辩!
」柳如烟提高声音,「诸位姐妹评评理,这样的茶也敢卖十两银子一壶?」
周围客人开始窃窃私语。我深知若处理不好,清雅阁的名声将毁于一旦。正当我思索对策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本王倒觉得,这茶不错。」众人回头,
楚明渊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身后还跟着几位朝中大臣。柳如烟脸色大变:「王爷...」
楚明渊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我面前:「王妃,给本王和几位大人安排个雅间。」
我立刻会意,亲自引他们上了二楼最好的雅室。待茶水上齐,
楚明渊忽然低声道:「柳如烟近日在贵女圈散布谣言,说你行为不检。」
我冷笑:「多谢王爷告知。」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需要本王出面吗?」「不必。」我摇头,
「我能应付。」楚明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没再多言。下楼时,柳如烟已经灰溜溜地走了。
我站在楼梯口,看着满堂宾客,忽然有了主意。次日,清雅阁门口贴出告示:即日起,
每月初一举办"品茶会",由晋王妃亲自讲解茶道,并展出各类名茶供客人品鉴。
这一举措立刻引起轰动。品茶会当天,清雅阁门庭若市,
连一些平日不出门的贵妇都慕名而来。我穿着素雅的衣裙,亲自演示茶道,
讲解各类茶叶的来历和品鉴方法。正当气氛热烈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楚明渊。
他静静地站在角落,目光专注地看着我。演示结束后,他走到我面前,
递上一个精致的木盒:「贡品云雾,给你。」我惊讶地接过,打开一看,果然是上好的贡茶。
「王爷这是...」「本王不爱喝茶。」他淡淡道,转身离去,留下满堂艳羡的目光。
当晚打烊后,我正在后院整理今日收到的订单,忽然听见墙头有动静。抬头一看,
一个黑影从墙头跌落,重重摔在地上。「谁?!」我警觉地后退一步。黑影**一声,
竟是个女子。借着月光,我看清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衣衫褴褛,脸上还有淤青。
「救...救我...」她虚弱地伸出手。我连忙唤来春桃,一起将人扶进屋内。
那姑娘喝了热茶,缓过气来才道出原委。她叫苏婉清,是已故礼部侍郎的庶女,继母虐待她,
逼她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富商做填房,她不堪忍受逃了出来。「求夫人收留,
婉清愿做牛做马报答!」她跪在地上磕头。我扶她起来,发现她手上虽有伤痕,却修长白皙,
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你可会写字算账?」苏婉清点头:「家父在世时,曾教我读书识字。
」我眼前一亮。清雅阁正缺个能写会算的帮手,这姑娘来得正是时候。「留下吧。」
我拍拍她的手,「以后你就是清雅阁的账房先生了。」苏婉清泪流满面,又要跪下,
被我拦住。春桃凑过来小声道:「东家,要不要查查她的底细?万一是别人派来的...」
我看了眼苏婉清满是伤痕的手臂和真诚的眼神,摇头道:「不必。我相信她。」夜深了,
我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短短一个月,
我从一个被冷落的王妃变成了京城最负盛名的茶楼东家。楚明渊的态度也越发微妙,
从最初的冷漠到现在的若有似无的关注。这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
只是...我摸了摸腰间那枚玉佩,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楚明渊,你到底在想什么?
3清雅阁开业第三个月,我在后院辟出的女子私塾正式开课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十二张稚嫩的小脸上。
这些孩子大多是京城权贵家的**,年龄从八岁到十五岁不等。她们穿着统一的淡青色衣裙,
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案前,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今天我们学习《诗经》中的《关雎》。
苏先生会先为大家诵读一遍。」我向站在一旁的苏婉清点头示意。三个月前救下的这位才女,
如今已是清雅阁不可或缺的掌柜。她不仅精通诗书,算账也是一把好手,
更重要的是待人接物温柔得体,深得客人们喜爱。苏婉清微微欠身,
用清润的嗓音开始诵读:「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站在窗边,
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在现代时我曾梦想成为一名教师,
没想到穿越到古代竟实现了这个愿望。「王妃。」春桃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在我耳边低语,
「王爷来了,在二楼雅间等您。」我眉头微挑。这三个月来,
楚明渊来清雅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但从不打扰我授课。今日突然求见,想必有事。
「苏先生,这里交给你了。」我低声交代完,跟着春桃上了二楼。推开雅间的门,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楚明渊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身姿挺拔如松。听到动静,
他转过身来,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王爷有事?」我关上门,
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指了指桌上的食盒:「路过张记,记得你喜欢他家的桂花糕。」
我怔住了。张记糕点铺在城南,与晋王府完全是两个方向,哪来的"路过"?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多谢王爷。」我谨慎地道谢,
没有去碰那食盒。楚明渊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微扬:「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