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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05-15 09:44:58

杏烬翎生江照晚

杏烬翎生江照晚

作者:甜醋鱼花元宝
主角:童扇翎江照临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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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烬翎生江照晚》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杏烬翎生江照晚》,是由作者“甜醋鱼花元宝”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童扇翎江照临,详情介绍:有时是裹着霜花的柿饼,有时是玲珑剔透的水晶糕。瓷碟下总会有张字条,「若他教得不好,……

《杏烬翎生江照晚》 杏烬翎生江照晚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遇见生命里的两束白月光。她待我如亲妹,他是我偷偷爱着的人。他们是夫妻。

我想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直到一日剧变突生!她为救我而死,

他因为失去她绝望崩溃……当我发现时痕玉玦可以回溯时光,我毫不犹豫回到过去。

谁知每一次回溯都有意外。时痕玉玦即将碎裂,我终于明白——轮回里总要有人牺牲。

1我提着剑,一脚踹开江府大门。「江照临,你还我姐姐命来!」我嘶吼着撞开拦路的家丁。

「江某在此,姑娘有话好说!」一道身影闪现,长身玉立。我提剑便刺,江照临躲避不及,

踉跄倒地。他腰间的玉佩磕地而裂,与此同时,我的剑锋划过他的左臂,顿时血流如注。

他不顾伤口,第一时间捡起玉佩。「照临!」一个女子的身影扑出,急忙查看江照临的伤势。

随之而来的侍卫举起钢刀向我砍来。「住手!」女子冲侍卫喊道,然后看向我,「姑娘,

你流血了。」我这才发现,情急下,虎口被剑柄震伤。她掏出丝帕,替我包住伤口。

我顺势拽过她挟持住,剑锋横上她的颈间,立现血痕。「姑娘,有话好说!一切与扇翎无关!

」江照临急急道。怀中女子毫无惧色,示意江照临莫急。「姑娘,

你姐姐可是被江家抓去侍奉一件上古神器,但是多日后你却寻到了她流干血的尸体?」

我冷笑道,「果然是你们!」我姐姐被江府抓走后,我一直寻找她的下落。直到三日前,

我在芦苇荡找到姐姐的尸体。身体惨白,全身血液被放干净。前来验尸的仵作,

尸单上填的居然是意外溺亡。我缠着仵作不肯罢休,无奈之下他背过人对我说,「姑娘,

在下只是听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我只告诉你,是江家。」我怒从中起,

提着剑便来了江府寻家主报仇。怀中女子幽幽说道,「姑娘,你姐姐的死确是江家人所为,

但不是照临,而是江家的叛徒,江二叔。」江家有一个祖传圣物名为【时痕玉玦】,

无人知晓其来历,被儿孙世代侍奉于祠堂之中。某一日,圣物被江家二叔偷走,

从此江二叔叛出整个宗族,自立门户,并广收信徒,称为【因元教】。

该教宣称可以修因果修轮回,并以贫孤未嫁女之血养玉,十年间,不少女子以身殉玉。

这其中有自愿,也有像我姐姐一样被害。我听着她的讲述,怔在原地。她轻轻推开我的剑,

眼波仿佛春风化雨,「姑娘不信我们?」她忽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一条粗扁的刀痕。

江照临不忍卒视,「三年前扇翎也与你姐姐一样遭遇,我迟了一步,她就被……」

「好在捡回一条命。可那些姑娘便没我这般幸运了。」她的眼神黯淡下去。「骗子!」

我吼道,「若不违心,为何十日前我跪在江府门口呼喊姐姐,你们却将我赶走?」

江照临无奈道,「我们一直在搜集因元教的罪证,引起了部分教众的疑心。

那几日数名信徒一直埋伏在江府外,伺机而动。我们若不赶你走,恐怕你受牵连。」「秋后,

钦差大人会来地方巡查督案,姑娘若信得过我们,请再耐心等待些时日。」

「到时若不能还姑娘公道,再取我夫妇二人性命不迟!」江照临目光炯炯,

我不由得将手中长剑扔落在地。「好!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咬牙道,

「我要一起搜集因元教的罪证!」江照临点头应允。女子牵着我的手,柔声说道,「妹妹,

如今你孤苦无依,既要一起搜证,干脆便留在江府可好?」我不由自主地想直接应允,

但是残存的理智让我狠狠说道,「那我便留在府内,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2那女子是江照临之妻,童扇翎。一直协助江照临暗中调查因元教。江照临告诉我,

有几位仵作,他们都曾验看过为时痕玉玦殉命的女子的尸身。这些女子死状与我姐姐相同,

皆为利器放血而亡。然而她们是自愿的。她们笃信以身殉玉,可修得来世福报。因元教势大,

信徒众怒难犯,而且家属也认为献祭是无上的荣光,仵作验尸后不得已填写虚假尸单存档。

然而这几人都是经年的老仵作,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私下里都留了真实的验尸记录。

江照临花费许久,才摸到这条线。想请他们拿出真实的验尸记录,并在诉状上陈情**。

他带着我逐家上门劝说,但仵作们纷纷拒绝。我讥讽道,

「谁愿意为不相干的人拿身家性命开玩笑?你也太天真了。」江照临不疾不徐,

给每一家都送了我难以想象数额的重金,足够他们举家搬迁至别处,脱离因元教的掌控。

并且以后不必以仵作为生,儿孙后代的前途也便有了希望。辛苦奔走多日,

仵作们的验尸记录和签名画押的诉状终于到手。江照临笑了笑,「首战告捷,杏堂,

给你记一功。」我冷哼道,「谁知道你收买这些仵作的花费里有没有因元教赚得脏钱。」

江照临十分认真地说道,「二叔叛出江家那一日,便与我们再无瓜葛。

我与扇翎都对因元教愚民敛财,迫害女子之事深恶痛绝。」「一日不为受害女子讨回公道,

我们一日不肯罢休。」「杏堂,你放心,这些钱是江家经商多年的积蓄,很干净。」

我看着他澄澈的眼神,不由得戒心大减,也有些后悔刚才出言不逊。回到江府时,

暮色已漫过窗棂,我困倦至极。童扇翎为我铺好锦被,并且点亮五连枝烛台,轻声说道,

「杏堂,知道你怕黑。这灯烛能燃到天明,且一枝燃尽再接替下一枝,不会过亮,

也不会过暗。」我在江府的每一晚她都是如此准备,不过之前我并不领情,直接撵她走。

今日我默不作声,她无比欣喜。她脱下我的鞋子看了看,「鞋边有些磨损,

好在我提前赶制的鞋子做好了,明日拿给你。」我心内胀痛,不愿失态,便埋脸入枕。

她轻轻将我的脚裹入衾被,以为我已熟睡,轻声念叨,

「明家姐姐和那些枉死的姑娘我没护住,我一定会好好护住你。」我死死揪住被角不敢动,

因为眼泪已打湿半扇枕帕。与姐姐相依为命的日子,自然是至爱亲情。但因为生活艰辛,

便少了些许温度,更多的是严酷环境下考虑如何活命的紧张。而童扇翎这放松自在的柔情,

竟如此蚀骨,教我无法自拔。3江照临有一张为时痕玉玦献祭姑娘的名单,

上面有每个姑娘的户籍信息,甚至连尸体是否被家人寻回都有标注。

这也是近几年他与童扇翎暗中努力的成果。我与江照临需要做的就是,联络受害女子的家人,

使他们在因元教的罪状上签字画押。一如我所料,有些人怕报复,

有些人对失去的姑娘不在意便不愿多事。还有些人聊了两句便知其笃信因元教,

我们赶紧敷衍离开,生怕打草惊蛇。江照临一点不气馁,他挨家挨户送钱,

无论他们是否愿意在罪状上签字画押。他说,「给受害女子家里补偿,不是换取证据的筹码。

」话语间,神情无比坦荡。我从小艰辛,他与童扇翎这般赤子之人,

实在有些超出了我的认知。愣神间,他给我看战果,居然意外地收获了八十一个签名和指印!

他开怀大笑,「江府的家财散得值得!」随后又抱歉地对我说,「杏堂,不好意思,

你的出现没在我夫妇二人计划内。」「江府暂时没有足够的银钱能补给你,若你不嫌弃,

便留在府内,我们养你,可好?」我看着他,心里的堤坝崩塌,我咬着牙不让泪水滑落,

点点头,「好!」江照临笑,比我见过的所有的满月都要亮。关于第三件证据,

江照临和童扇翎说时机未到,让我耐心等待。童扇翎每日辰时初刻准时叩响我的房门,

每次都提着大大的黑漆描金食盒。有时候是冒着热气的杏仁酪配四色点心,

有时候是时令鲜蔬小菜配碧玉稻米羹……今日揭开盖碗,琥珀色的桃胶羹里浮着些许川贝。

「昨儿听见你咳了两声。」她细心地用调羹撇开上层凝固,露出滚烫的部分,吹了吹,

然后才递给我,「小心烫。」我连忙低下头将脸埋在汤碗里。因为她对我的好,

我既渴望又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躲起来。江照临就是在这时闯进来的,

他月白袍子下摆沾了血迹。「扇翎,因元教众真是魔怔了,一个刚入教的大户人家,

不愿自己女儿以身殉玉,他们便强攻入府掳人,连房顶都掀翻了……」「照临,你先去更衣。

」童扇翎挡在我身前。江照临一脸【是我唐突了】的样子,连连告退。

待我仓皇灌下所有粥点后,童扇翎带着丫头仆妇搬了好几匹颜色各异,质地不同的料子进屋。

「杏堂,来看看这些衣料你可喜欢。」「喜欢哪个就留下,我命人给你裁制新衣。」「杏堂,

你肤白,穿海棠红最好看。」「这个藕荷色也不错。」「你说呢,还得是你喜欢才行。」

……童扇翎不厌其烦一件件为我试着,我终于控制不住,泪水决堤。她吓坏了,

连忙问我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哽咽半晌,说了一句,「与你一样,便好。」

不知是不是提着的一口气放下了,我突然病倒了。浑身滚烫,眼前一阵阵发黑。

恍惚中听见童扇翎焦急的声音,「怎么烧得这样厉害!」她不时将帕子在冰水盆里浸湿扭干,

敷上我的额头。「杏堂,把药喝了。」我勉强喝了两口,胃里却一阵翻腾,

全吐在了她的身上。她顾不上擦拭,只是不停地拍着我的背,「没事的,舒服了便好。」

我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是深夜。童扇翎趴在床边,我轻轻动了动,她立刻惊醒,

「杏堂,感觉好些了吗?」她伸手探我的额头,眼下一片乌青。后来我才知道,

我高烧昏迷三天三夜。她守在我床前,喂药擦身,片刻未曾合眼。我何德何能,

此生遇到童扇翎。4我只是偶然提了一句我想读书,童扇翎便命江照临押我去书房。

江照临拿着几支狼毫笔塞与我,「扇翎说你想学簪花小楷。」于是从那天起,

每日申时到酉时,我都在江照临的书房学习。我总能在神疲意乏时收到童扇翎送来的吃食。

有时是裹着霜花的柿饼,有时是玲珑剔透的水晶糕。瓷碟下总会有张字条,「若他教得不好,

你便告状,我必罚他给你出气。」文字后面的笑脸,每每惹得我泪眼婆娑。每日酉时将近,

江照临会来书房亲自指点我功课。有一次与我讲史,他问我,「杏堂,可知阮籍如何辨人?」

「嵇喜只配得阮籍白眼,而青眼……」我努力思索。

他笑着拿蘸了朱砂的毛笔轻轻在纸上勾勒,「以待嵇康。」「阮籍与嵇康,

就像我与扇翎这般,今生知音,只为一人。」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慌忙低头,

用笔在纸上胡乱涂抹。从耳尖到脖颈烧得热辣辣地疼。我从未如此失态过。

江照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爽朗笑道,「明日酉时起,我便教你典籍注疏吧。」那之后,

酉时的日影便成了我最渴盼的光。尽管江照临教得极耐心,

我在生啃【十三经注疏】时仍然发出了哀嚎。童扇翎来送茶点,笑着嗔怪江照临,

「杏堂不曾正经开蒙,全凭自学,你不许用学堂那一套苛待于她。」说着递给我一本手札,

「这是我学注疏时的心得体会,你闲时看看吧。」江照临看着她,宠溺地摇头笑着。夜间,

雨来得急,我与童扇翎抢救了不少险些陷于泥淖的落花。童扇翎抱着竹篓,

额发湿哒哒地粘在晶亮的眼睛旁,「杏堂,我们做鲜花饼好不好?」我们在小厨房揉面团时,

江照临从外面回来了。他袍子下摆沾满泥水,怀里却护着包完整的栗子糕,

兴冲冲递给童扇翎,「老李家今天最后一包啦,还好抢到了。」童扇翎接过栗子糕,

火光映得她脸颊绯红。她把第一块塞进我嘴里,「知你爱吃甜。」我尝着舌尖的甜,

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江照临不好意思地揉揉脑袋,「是我粗心了,

应该再多带一份别的甜食。」自那日后,江照临带吃食回来,总会一式两份。

每次我偷偷在回廊边等他进府,但看见他人影闪现,我又落荒而逃。

有一次逃跑正撞进童扇翎怀里,她捋了捋我有些散乱地鬓发,打趣道,「杏堂长大了。」

我坐在院里的葡萄架下,看着童扇翎飞针走线。她试图教会我女红。看着我歪歪扭扭的针脚,

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示范。半月后,我终于绣出了一朵完整的杏花,虽然针脚疏密不均,

但总算有了模样。我忐忑地拿给她看,她却惊喜得像是得了珍宝,「杏堂,我要把它裱起来!

」「可别,太丑了!」「这是我们杏堂的第一件作品,比什么都珍贵。」她果真找来了框子,

将那幅歪歪扭扭的杏花绣郑重其事地装裱起来,挂在了卧房。她笑,

比我见过的所有神佛塑像都好看。5童扇翎教我弹【阳关三叠】,

说等学成了给江照临贺生辰。可我总走神,童扇翎以为是技法难倒我,

实际是回廊传来江照临与一些人谈论因元教的声音。我不知是被谈话的内容吸引,

还是……我拼命摇头,想甩掉胡思乱想。江照临生辰那日,童扇翎亲自给我梳妆。

蘸了桂花水的木梳,把我的发丝梳得溜光水滑。她拿出一支杏花样发簪,替我簪好,

连声赞叹好看。江照临走进来,我迎面撞上了他的目光。我顿时羞得从耳根红到脖颈。

再抬头,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童扇翎身上,并未看向我,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失落。晚间,

宾客散尽,庭院中只剩我们三个。我努力弹满一曲【阳光三叠】,这次没有出错。

童扇翎递给我一盏糯米圆子笑道,「你近日练琴辛苦了,快补补罢。」「对了,

今夜星光甚好,让照临教你认星宿,我来弹奏一曲。」说着,她便抚琴慢弹,悠扬之音升起。

我飞身攀上屋顶,江照临仰躺着,星光落进他半阖的眸子里,波光粼粼。「那是天狼星。」

他指着东南方,「人们总说它主凶,可它辨别方向却很好用。」我学他枕着手臂躺下,

发现银河原来不是白色的,而是裹着淡淡的青,像极了他幽深的眼。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他,

看见他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正是我初入江府寻仇弄碎的那块。

我指着已经修补好的玉佩,连连抱歉。他温和笑道,「无碍,好在碎的是边角,

没有伤及我和扇翎的名字。」原来,这是他们俩的同心佩。他忽然轻笑起来,

冲着屋檐下喊道,「扇翎,错了半个音!一年多了,可算让我逮着了一回!」童扇翎也笑,

出尘得仿佛从月宫而落。世间竟真的有如此美好的女子。他们俩这般,便是琴瑟和鸣吧。

我享受着童扇翎带给我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温暖。也因为能日日见到江照临而心满意足,

哪怕他从未用看童扇翎的眼神看过我。正当我沉溺于这种幸福无法自拔时,

江照临带回一个消息,朝廷的钦差刘大人明日便会入住公廨。

第三件罪证便是因元教与知府大人勾结,触手已伸向朝堂,这是大忌。之前不取证,

是怕打草惊蛇,如今时机已到。童扇翎握紧我的手,她掌心渗出的汗比我还多。她喃喃道,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可惜和我一样遭遇的姑娘们都看不到了。」江照临搂过她,

她伏在他的胸口小声啜泣,他不停地轻声安慰。我痴痴地看着他们想,等此事一了,

我们便再无负担,是不是可以永远相伴。6翌日,望春楼。

这里是因元教与官府互通有无的据点。我们的任务是拿到一本红皮账册,里面有知府的私印。

江照临小声说道,「我去探,你接应。」我呼吸一滞,「千万小心。」半刻钟后,

一阵杯盏碎裂的脆响,江照临冲了出来,紧紧拉住我,「快走!」巷角阴暗处,他松了口气,

从怀里掏出那本红皮账册。「拿到了。」他得意地笑,「走,咱们去刘钦差公廨!」

说着习惯性摸向腰间,脸色骤变。「糟糕,玉佩丢了!」他腰带坠下的半截断绳,

本该系着的那枚同心佩,此刻不见踪影。当我们将罪证呈上时,刘钦差瞪圆了眼。

「江先生辛苦。这样吧,今晚亥初初刻,本官散值后去江府详谈,可好?」江照临喜不自胜,

「恭候钦差大人。」我与江照临有说有笑回府。可我们俩都能从彼此的脸上看出,

对那块丢失玉佩的担忧。时间刚过午,童扇翎已经在准备晚宴,说今天必须好好庆祝。

酉正初刻,异常丰富的一桌晚宴张罗齐备。席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还有饮酒后可乐的醉态。不是童扇翎的簪子勾住了江照临的发髻,

就是我将杯中酒撒了童扇翎一襦裙。……我在佳酿与温情的包裹中,恍然如梦。

不曾想此生我能拥有如此的幸福。童扇翎,江照临,是我生命里的两束白月光。宴席散尽,

江照临去府里各处巡查。我和童扇翎回到卧房内,说些体己话。她松了发髻,

褪下被我用酒泼湿的衣裳,换上寝衣。我瞅着她脚上还蹬着白日里穿的靴子笑道,

「童姐姐你定是喝多了,要穿着靴子就寝了。」她温柔一笑,如月光在水中破碎般耀目,

她借着醉意,扯开胸口的衣襟,露出锁骨下那条粗扁的疤痕。「我今日里高兴,

终于能为和我有一样遭遇的姑娘们讨回公道了。」「因为照临,我成了唯一幸运的那个。

可是……我救不了你姐姐和其他姑娘们……」她笑着笑着却伏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的心结就是那些无法得救的姑娘们。好在,这一切马上就要终结。我抱着她,

轻轻捋着她的后背,让她在我怀里睡去。就像她抚慰我的每个夜晚一样。

7一阵喊杀声将我俩从朦胧中震醒。片刻后,门外有护卫喊到,「因元教众袭府,

请二位务必待在卧房内,属下定会护二位周全。」我和童扇翎惊醒,相拥而坐。

她首先反应过来,将我按在床上,「你就待在此处,不要动。」

我从窗棂中看见外面火光冲天,喊杀声越来越大。童扇翎几次欲冲出门外,

但都被守卫挡了回来。我看了看铜漏,急急道,「童姐姐,你别冒险,现在是戌正三刻,

钦差大人亥初初刻会到,我们府兵只需撑两刻钟便好。」我话音未落,

便传来一阵刺耳的破窗声。因元教的信徒破窗而入。眼见一柄长剑向童扇翎刺去。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她,长剑便噗嗤一下刺入我锁骨下方。我踉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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