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杏烬翎生江照晚》,是由作者“甜醋鱼花元宝”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童扇翎江照临,详情介绍:有时是裹着霜花的柿饼,有时是玲珑剔透的水晶糕。瓷碟下总会有张字条,「若他教得不好,……
我遇见生命里的两束白月光。她待我如亲妹,他是我偷偷爱着的人。他们是夫妻。
我想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直到一日剧变突生!她为救我而死,
他因为失去她绝望崩溃……当我发现时痕玉玦可以回溯时光,我毫不犹豫回到过去。
谁知每一次回溯都有意外。时痕玉玦即将碎裂,我终于明白——轮回里总要有人牺牲。
1我提着剑,一脚踹开江府大门。「江照临,你还我姐姐命来!」我嘶吼着撞开拦路的家丁。
「江某在此,姑娘有话好说!」一道身影闪现,长身玉立。我提剑便刺,江照临躲避不及,
踉跄倒地。他腰间的玉佩磕地而裂,与此同时,我的剑锋划过他的左臂,顿时血流如注。
他不顾伤口,第一时间捡起玉佩。「照临!」一个女子的身影扑出,急忙查看江照临的伤势。
随之而来的侍卫举起钢刀向我砍来。「住手!」女子冲侍卫喊道,然后看向我,「姑娘,
你流血了。」我这才发现,情急下,虎口被剑柄震伤。她掏出丝帕,替我包住伤口。
我顺势拽过她挟持住,剑锋横上她的颈间,立现血痕。「姑娘,有话好说!一切与扇翎无关!
」江照临急急道。怀中女子毫无惧色,示意江照临莫急。「姑娘,
你姐姐可是被江家抓去侍奉一件上古神器,但是多日后你却寻到了她流干血的尸体?」
我冷笑道,「果然是你们!」我姐姐被江府抓走后,我一直寻找她的下落。直到三日前,
我在芦苇荡找到姐姐的尸体。身体惨白,全身血液被放干净。前来验尸的仵作,
尸单上填的居然是意外溺亡。我缠着仵作不肯罢休,无奈之下他背过人对我说,「姑娘,
在下只是听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我只告诉你,是江家。」我怒从中起,
提着剑便来了江府寻家主报仇。怀中女子幽幽说道,「姑娘,你姐姐的死确是江家人所为,
但不是照临,而是江家的叛徒,江二叔。」江家有一个祖传圣物名为【时痕玉玦】,
无人知晓其来历,被儿孙世代侍奉于祠堂之中。某一日,圣物被江家二叔偷走,
从此江二叔叛出整个宗族,自立门户,并广收信徒,称为【因元教】。
该教宣称可以修因果修轮回,并以贫孤未嫁女之血养玉,十年间,不少女子以身殉玉。
这其中有自愿,也有像我姐姐一样被害。我听着她的讲述,怔在原地。她轻轻推开我的剑,
眼波仿佛春风化雨,「姑娘不信我们?」她忽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一条粗扁的刀痕。
江照临不忍卒视,「三年前扇翎也与你姐姐一样遭遇,我迟了一步,她就被……」
「好在捡回一条命。可那些姑娘便没我这般幸运了。」她的眼神黯淡下去。「骗子!」
我吼道,「若不违心,为何十日前我跪在江府门口呼喊姐姐,你们却将我赶走?」
江照临无奈道,「我们一直在搜集因元教的罪证,引起了部分教众的疑心。
那几日数名信徒一直埋伏在江府外,伺机而动。我们若不赶你走,恐怕你受牵连。」「秋后,
钦差大人会来地方巡查督案,姑娘若信得过我们,请再耐心等待些时日。」
「到时若不能还姑娘公道,再取我夫妇二人性命不迟!」江照临目光炯炯,
我不由得将手中长剑扔落在地。「好!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咬牙道,
「我要一起搜集因元教的罪证!」江照临点头应允。女子牵着我的手,柔声说道,「妹妹,
如今你孤苦无依,既要一起搜证,干脆便留在江府可好?」我不由自主地想直接应允,
但是残存的理智让我狠狠说道,「那我便留在府内,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2那女子是江照临之妻,童扇翎。一直协助江照临暗中调查因元教。江照临告诉我,
有几位仵作,他们都曾验看过为时痕玉玦殉命的女子的尸身。这些女子死状与我姐姐相同,
皆为利器放血而亡。然而她们是自愿的。她们笃信以身殉玉,可修得来世福报。因元教势大,
信徒众怒难犯,而且家属也认为献祭是无上的荣光,仵作验尸后不得已填写虚假尸单存档。
然而这几人都是经年的老仵作,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私下里都留了真实的验尸记录。
江照临花费许久,才摸到这条线。想请他们拿出真实的验尸记录,并在诉状上陈情**。
他带着我逐家上门劝说,但仵作们纷纷拒绝。我讥讽道,
「谁愿意为不相干的人拿身家性命开玩笑?你也太天真了。」江照临不疾不徐,
给每一家都送了我难以想象数额的重金,足够他们举家搬迁至别处,脱离因元教的掌控。
并且以后不必以仵作为生,儿孙后代的前途也便有了希望。辛苦奔走多日,
仵作们的验尸记录和签名画押的诉状终于到手。江照临笑了笑,「首战告捷,杏堂,
给你记一功。」我冷哼道,「谁知道你收买这些仵作的花费里有没有因元教赚得脏钱。」
江照临十分认真地说道,「二叔叛出江家那一日,便与我们再无瓜葛。
我与扇翎都对因元教愚民敛财,迫害女子之事深恶痛绝。」「一日不为受害女子讨回公道,
我们一日不肯罢休。」「杏堂,你放心,这些钱是江家经商多年的积蓄,很干净。」
我看着他澄澈的眼神,不由得戒心大减,也有些后悔刚才出言不逊。回到江府时,
暮色已漫过窗棂,我困倦至极。童扇翎为我铺好锦被,并且点亮五连枝烛台,轻声说道,
「杏堂,知道你怕黑。这灯烛能燃到天明,且一枝燃尽再接替下一枝,不会过亮,
也不会过暗。」我在江府的每一晚她都是如此准备,不过之前我并不领情,直接撵她走。
今日我默不作声,她无比欣喜。她脱下我的鞋子看了看,「鞋边有些磨损,
好在我提前赶制的鞋子做好了,明日拿给你。」我心内胀痛,不愿失态,便埋脸入枕。
她轻轻将我的脚裹入衾被,以为我已熟睡,轻声念叨,
「明家姐姐和那些枉死的姑娘我没护住,我一定会好好护住你。」我死死揪住被角不敢动,
因为眼泪已打湿半扇枕帕。与姐姐相依为命的日子,自然是至爱亲情。但因为生活艰辛,
便少了些许温度,更多的是严酷环境下考虑如何活命的紧张。而童扇翎这放松自在的柔情,
竟如此蚀骨,教我无法自拔。3江照临有一张为时痕玉玦献祭姑娘的名单,
上面有每个姑娘的户籍信息,甚至连尸体是否被家人寻回都有标注。
这也是近几年他与童扇翎暗中努力的成果。我与江照临需要做的就是,联络受害女子的家人,
使他们在因元教的罪状上签字画押。一如我所料,有些人怕报复,
有些人对失去的姑娘不在意便不愿多事。还有些人聊了两句便知其笃信因元教,
我们赶紧敷衍离开,生怕打草惊蛇。江照临一点不气馁,他挨家挨户送钱,
无论他们是否愿意在罪状上签字画押。他说,「给受害女子家里补偿,不是换取证据的筹码。
」话语间,神情无比坦荡。我从小艰辛,他与童扇翎这般赤子之人,
实在有些超出了我的认知。愣神间,他给我看战果,居然意外地收获了八十一个签名和指印!
他开怀大笑,「江府的家财散得值得!」随后又抱歉地对我说,「杏堂,不好意思,
你的出现没在我夫妇二人计划内。」「江府暂时没有足够的银钱能补给你,若你不嫌弃,
便留在府内,我们养你,可好?」我看着他,心里的堤坝崩塌,我咬着牙不让泪水滑落,
点点头,「好!」江照临笑,比我见过的所有的满月都要亮。关于第三件证据,
江照临和童扇翎说时机未到,让我耐心等待。童扇翎每日辰时初刻准时叩响我的房门,
每次都提着大大的黑漆描金食盒。有时候是冒着热气的杏仁酪配四色点心,
有时候是时令鲜蔬小菜配碧玉稻米羹……今日揭开盖碗,琥珀色的桃胶羹里浮着些许川贝。
「昨儿听见你咳了两声。」她细心地用调羹撇开上层凝固,露出滚烫的部分,吹了吹,
然后才递给我,「小心烫。」我连忙低下头将脸埋在汤碗里。因为她对我的好,
我既渴望又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躲起来。江照临就是在这时闯进来的,
他月白袍子下摆沾了血迹。「扇翎,因元教众真是魔怔了,一个刚入教的大户人家,
不愿自己女儿以身殉玉,他们便强攻入府掳人,连房顶都掀翻了……」「照临,你先去更衣。
」童扇翎挡在我身前。江照临一脸【是我唐突了】的样子,连连告退。
待我仓皇灌下所有粥点后,童扇翎带着丫头仆妇搬了好几匹颜色各异,质地不同的料子进屋。
「杏堂,来看看这些衣料你可喜欢。」「喜欢哪个就留下,我命人给你裁制新衣。」「杏堂,
你肤白,穿海棠红最好看。」「这个藕荷色也不错。」「你说呢,还得是你喜欢才行。」
……童扇翎不厌其烦一件件为我试着,我终于控制不住,泪水决堤。她吓坏了,
连忙问我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哽咽半晌,说了一句,「与你一样,便好。」
不知是不是提着的一口气放下了,我突然病倒了。浑身滚烫,眼前一阵阵发黑。
恍惚中听见童扇翎焦急的声音,「怎么烧得这样厉害!」她不时将帕子在冰水盆里浸湿扭干,
敷上我的额头。「杏堂,把药喝了。」我勉强喝了两口,胃里却一阵翻腾,
全吐在了她的身上。她顾不上擦拭,只是不停地拍着我的背,「没事的,舒服了便好。」
我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是深夜。童扇翎趴在床边,我轻轻动了动,她立刻惊醒,
「杏堂,感觉好些了吗?」她伸手探我的额头,眼下一片乌青。后来我才知道,
我高烧昏迷三天三夜。她守在我床前,喂药擦身,片刻未曾合眼。我何德何能,
此生遇到童扇翎。4我只是偶然提了一句我想读书,童扇翎便命江照临押我去书房。
江照临拿着几支狼毫笔塞与我,「扇翎说你想学簪花小楷。」于是从那天起,
每日申时到酉时,我都在江照临的书房学习。我总能在神疲意乏时收到童扇翎送来的吃食。
有时是裹着霜花的柿饼,有时是玲珑剔透的水晶糕。瓷碟下总会有张字条,「若他教得不好,
你便告状,我必罚他给你出气。」文字后面的笑脸,每每惹得我泪眼婆娑。每日酉时将近,
江照临会来书房亲自指点我功课。有一次与我讲史,他问我,「杏堂,可知阮籍如何辨人?」
「嵇喜只配得阮籍白眼,而青眼……」我努力思索。
他笑着拿蘸了朱砂的毛笔轻轻在纸上勾勒,「以待嵇康。」「阮籍与嵇康,
就像我与扇翎这般,今生知音,只为一人。」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慌忙低头,
用笔在纸上胡乱涂抹。从耳尖到脖颈烧得热辣辣地疼。我从未如此失态过。
江照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爽朗笑道,「明日酉时起,我便教你典籍注疏吧。」那之后,
酉时的日影便成了我最渴盼的光。尽管江照临教得极耐心,
我在生啃【十三经注疏】时仍然发出了哀嚎。童扇翎来送茶点,笑着嗔怪江照临,
「杏堂不曾正经开蒙,全凭自学,你不许用学堂那一套苛待于她。」说着递给我一本手札,
「这是我学注疏时的心得体会,你闲时看看吧。」江照临看着她,宠溺地摇头笑着。夜间,
雨来得急,我与童扇翎抢救了不少险些陷于泥淖的落花。童扇翎抱着竹篓,
额发湿哒哒地粘在晶亮的眼睛旁,「杏堂,我们做鲜花饼好不好?」我们在小厨房揉面团时,
江照临从外面回来了。他袍子下摆沾满泥水,怀里却护着包完整的栗子糕,
兴冲冲递给童扇翎,「老李家今天最后一包啦,还好抢到了。」童扇翎接过栗子糕,
火光映得她脸颊绯红。她把第一块塞进我嘴里,「知你爱吃甜。」我尝着舌尖的甜,
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江照临不好意思地揉揉脑袋,「是我粗心了,
应该再多带一份别的甜食。」自那日后,江照临带吃食回来,总会一式两份。
每次我偷偷在回廊边等他进府,但看见他人影闪现,我又落荒而逃。
有一次逃跑正撞进童扇翎怀里,她捋了捋我有些散乱地鬓发,打趣道,「杏堂长大了。」
我坐在院里的葡萄架下,看着童扇翎飞针走线。她试图教会我女红。看着我歪歪扭扭的针脚,
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示范。半月后,我终于绣出了一朵完整的杏花,虽然针脚疏密不均,
但总算有了模样。我忐忑地拿给她看,她却惊喜得像是得了珍宝,「杏堂,我要把它裱起来!
」「可别,太丑了!」「这是我们杏堂的第一件作品,比什么都珍贵。」她果真找来了框子,
将那幅歪歪扭扭的杏花绣郑重其事地装裱起来,挂在了卧房。她笑,
比我见过的所有神佛塑像都好看。5童扇翎教我弹【阳关三叠】,
说等学成了给江照临贺生辰。可我总走神,童扇翎以为是技法难倒我,
实际是回廊传来江照临与一些人谈论因元教的声音。我不知是被谈话的内容吸引,
还是……我拼命摇头,想甩掉胡思乱想。江照临生辰那日,童扇翎亲自给我梳妆。
蘸了桂花水的木梳,把我的发丝梳得溜光水滑。她拿出一支杏花样发簪,替我簪好,
连声赞叹好看。江照临走进来,我迎面撞上了他的目光。我顿时羞得从耳根红到脖颈。
再抬头,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童扇翎身上,并未看向我,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失落。晚间,
宾客散尽,庭院中只剩我们三个。我努力弹满一曲【阳光三叠】,这次没有出错。
童扇翎递给我一盏糯米圆子笑道,「你近日练琴辛苦了,快补补罢。」「对了,
今夜星光甚好,让照临教你认星宿,我来弹奏一曲。」说着,她便抚琴慢弹,悠扬之音升起。
我飞身攀上屋顶,江照临仰躺着,星光落进他半阖的眸子里,波光粼粼。「那是天狼星。」
他指着东南方,「人们总说它主凶,可它辨别方向却很好用。」我学他枕着手臂躺下,
发现银河原来不是白色的,而是裹着淡淡的青,像极了他幽深的眼。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他,
看见他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正是我初入江府寻仇弄碎的那块。
我指着已经修补好的玉佩,连连抱歉。他温和笑道,「无碍,好在碎的是边角,
没有伤及我和扇翎的名字。」原来,这是他们俩的同心佩。他忽然轻笑起来,
冲着屋檐下喊道,「扇翎,错了半个音!一年多了,可算让我逮着了一回!」童扇翎也笑,
出尘得仿佛从月宫而落。世间竟真的有如此美好的女子。他们俩这般,便是琴瑟和鸣吧。
我享受着童扇翎带给我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温暖。也因为能日日见到江照临而心满意足,
哪怕他从未用看童扇翎的眼神看过我。正当我沉溺于这种幸福无法自拔时,
江照临带回一个消息,朝廷的钦差刘大人明日便会入住公廨。
第三件罪证便是因元教与知府大人勾结,触手已伸向朝堂,这是大忌。之前不取证,
是怕打草惊蛇,如今时机已到。童扇翎握紧我的手,她掌心渗出的汗比我还多。她喃喃道,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可惜和我一样遭遇的姑娘们都看不到了。」江照临搂过她,
她伏在他的胸口小声啜泣,他不停地轻声安慰。我痴痴地看着他们想,等此事一了,
我们便再无负担,是不是可以永远相伴。6翌日,望春楼。
这里是因元教与官府互通有无的据点。我们的任务是拿到一本红皮账册,里面有知府的私印。
江照临小声说道,「我去探,你接应。」我呼吸一滞,「千万小心。」半刻钟后,
一阵杯盏碎裂的脆响,江照临冲了出来,紧紧拉住我,「快走!」巷角阴暗处,他松了口气,
从怀里掏出那本红皮账册。「拿到了。」他得意地笑,「走,咱们去刘钦差公廨!」
说着习惯性摸向腰间,脸色骤变。「糟糕,玉佩丢了!」他腰带坠下的半截断绳,
本该系着的那枚同心佩,此刻不见踪影。当我们将罪证呈上时,刘钦差瞪圆了眼。
「江先生辛苦。这样吧,今晚亥初初刻,本官散值后去江府详谈,可好?」江照临喜不自胜,
「恭候钦差大人。」我与江照临有说有笑回府。可我们俩都能从彼此的脸上看出,
对那块丢失玉佩的担忧。时间刚过午,童扇翎已经在准备晚宴,说今天必须好好庆祝。
酉正初刻,异常丰富的一桌晚宴张罗齐备。席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还有饮酒后可乐的醉态。不是童扇翎的簪子勾住了江照临的发髻,
就是我将杯中酒撒了童扇翎一襦裙。……我在佳酿与温情的包裹中,恍然如梦。
不曾想此生我能拥有如此的幸福。童扇翎,江照临,是我生命里的两束白月光。宴席散尽,
江照临去府里各处巡查。我和童扇翎回到卧房内,说些体己话。她松了发髻,
褪下被我用酒泼湿的衣裳,换上寝衣。我瞅着她脚上还蹬着白日里穿的靴子笑道,
「童姐姐你定是喝多了,要穿着靴子就寝了。」她温柔一笑,如月光在水中破碎般耀目,
她借着醉意,扯开胸口的衣襟,露出锁骨下那条粗扁的疤痕。「我今日里高兴,
终于能为和我有一样遭遇的姑娘们讨回公道了。」「因为照临,我成了唯一幸运的那个。
可是……我救不了你姐姐和其他姑娘们……」她笑着笑着却伏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的心结就是那些无法得救的姑娘们。好在,这一切马上就要终结。我抱着她,
轻轻捋着她的后背,让她在我怀里睡去。就像她抚慰我的每个夜晚一样。
7一阵喊杀声将我俩从朦胧中震醒。片刻后,门外有护卫喊到,「因元教众袭府,
请二位务必待在卧房内,属下定会护二位周全。」我和童扇翎惊醒,相拥而坐。
她首先反应过来,将我按在床上,「你就待在此处,不要动。」
我从窗棂中看见外面火光冲天,喊杀声越来越大。童扇翎几次欲冲出门外,
但都被守卫挡了回来。我看了看铜漏,急急道,「童姐姐,你别冒险,现在是戌正三刻,
钦差大人亥初初刻会到,我们府兵只需撑两刻钟便好。」我话音未落,
便传来一阵刺耳的破窗声。因元教的信徒破窗而入。眼见一柄长剑向童扇翎刺去。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她,长剑便噗嗤一下刺入我锁骨下方。我踉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