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撕嫡姐,掐主母:九皇叔递刀了》是作者“玮千泽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顾锦年裴昱珩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她起身的动作不疾不徐,华贵的凤袍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金线绣制的凤凰在烛光下熠熠……
顾锦年轻轻颔首,应“是。”随即起身,步履从容地向府门走去。
当她经过顾溪身旁时,挑衅地睨了她一眼。
踏入门槛,顾锦年便与等候多时的顾怀安撞个正着。
耳边听起顾怀安的警告声:“你不是大**的对手,最好识相点。”
回应他的,只有院中树叶的沙沙声和顾锦年的脚步声。
裴昱珩盯着顾锦年的后脑勺,她……这就去睡觉了?
本王陪到这个时候,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用完就丢?
下次,别指望本王再帮你!
平阳侯府,清风院。
花厅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片肃杀之气。
秦氏端黑着脸坐主位,手中的茶盏被她攥得咯咯作响。
身旁的张嬷嬷如临大敌,手中托盘上赫然摆着一条乌黑发亮、布满倒刺的鞭子。
烛光斜洒,鞭身反射出森冷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顾锦年缓步踏入花厅,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那条鞭子上。
她心中冷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这阵仗,是想给她来个下马威?
可笑!
顾溪紧随其后,低眉顺眼,一副温婉恭顺的模样,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顾锦年,这次看你还能如何脱身!
秦氏抬眸,目光如利刃般刺向顾锦年。
“跪下!”
顾锦年却似未闻,脊背挺直,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母亲这是何意?”
秦氏猛地一拍桌案,茶盏震得嗡嗡作响。
“何意?你还有脸问我何意?你做出那等丑事,丢尽了侯府的脸面,如今还有何颜面站在这里?”
顾锦年眉梢微挑,故作疑惑:“丑事?女儿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
张嬷嬷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尖着嗓子道:“二**,您就别装糊涂了!您与人私通,败坏门风,如今被退回来,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退回来?”顾锦年反问,语气讥讽。
张嬷嬷轻蔑地瞥了顾锦年一眼,心中满是不屑。
这种**,就该拉去浸猪笼!
她也配跟大**比?
能替大**嫁到誉王府,已经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如今被退回来,竟还有脸站在这里?
若是换作自己,早就一头撞死,保全名声了。
她扬起下巴,得意地盯着顾锦年,“听说……那个野男人,还亲自将您送回府。”张嬷嬷自以为抓住了顾锦年的把柄。
顾溪和顾怀安闻言,脸色骤变,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顾怀安急忙屏退花厅内外的下人,生怕事情闹大。
张嬷嬷还欲再言,却听“啪”的一声脆响,顾锦年的巴掌已狠狠甩在她脸上。
张嬷嬷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血丝,捂着脸僵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
秦氏颤抖着手,指着顾锦年,声音尖锐:“反了你了!顾锦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顾锦年故作茫然,语气无辜:“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儿眼里怎会没有您呢?”
秦氏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这叫眼中有我?”
顾锦年唇角微扬,目光直视秦氏,语气渐冷:“张嬷嬷说我是被誉王府退回来的。母亲可知,我为何会被退回来?”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骤然凝固。
这件事,平阳侯府人尽皆知,却无人敢在秦氏面前提及。
如今被顾锦年直接捅破,秦氏一时语塞,脸色铁青。
顾锦年哂笑一声,朱唇轻启:“因为誉王世子发现,我不是他要娶的新娘。”
秦氏的脸色更黑了,手指紧紧攥住茶盏,指节泛白。
小**,以前都是逆来顺受,今日怎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顾锦年却似未觉,继续说道:“张嬷嬷还说我与人私通……”她顿了顿,目光如刀般扫过张嬷嬷。
张嬷嬷张了张嘴,在顾锦年冰冷的目光下,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顾锦年的声音陡然转冷,“张嬷嬷,你有几个脑袋,敢说这样的话?还是……有人示意你这样说?”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向秦氏。
张嬷嬷闻言,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夫人,大**,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顾锦年却不再看她,目光转而落在秦氏脸上,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诛心:“对了,她还说,送我回来的九王爷是野男人……”
秦氏的脸色瞬间惨白。
谁人不知,九王爷表面放荡不羁,实则睚眦必报。
若这番话传到他耳中,恐怕不止张嬷嬷一人受罚,整个平阳侯府都得跟着吃瓜烙!
顾锦年淡淡扫过脸色难看的顾溪。
随即语气戏谑道:“母亲,女儿替您教训这个嘴上没把门儿的贱奴,以免她出去乱说,败坏侯府名声。”
秦氏强压怒火,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语气故作嗔怪:“你这孩子,九王爷送你回来,也不跟母亲说一声,母亲也好出门迎接,这倒显得侯府怠慢了贵人。”
本打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顾锦年一个教训,谁知会出现九王爷这个变故。
她恨得牙直痒痒,却只能生生咽回肚里。
收拾一个庶女罢了,来日方长!
顾锦年心中冷笑。
秦氏还真是能屈能伸,厚颜**!
府上谁人不知,张嬷嬷是秦氏的奶娘,地位堪比半个主子。
方才还要鞭打自己,现在却舔着脸放过张嬷嬷?
门儿都没有!
思忖间,秦氏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行了,时候不早了,都下去吧。”她捏着眉心,烦躁地挥了挥手。
秦氏想就此揭过,顾锦年却不会轻易放过。
她神情无辜,说出来的话却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不过,我严重怀疑,张嬷嬷这是有意要陷害平阳侯府。此事非同小可,我定会向父亲禀明一切,好让他早做防备。”
顾溪一听顾锦年要将此事告到父亲那里,顿时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厉声质问:“张嬷嬷是长辈,你说打就打了,你还想怎样?”
顾锦年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目光如刀般刺向顾溪:
“原来一个下人在姐姐眼里竟是长辈……”她语气讥讽,再添一把火,“演关爱下人的好主子还演上瘾了?”
顾溪意识到自己失言,后背冷汗直冒。
下人就是下人,世家大族岂会将下人当作长辈?
她平日里在府上,故作关照下人也便罢了。
此事若传到皇后耳中,恐怕她与太子的婚事再无可能。
秦氏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若张嬷嬷这番话传到侯爷耳中,恐怕会被直接打杀。
顾锦年这个**,今日若不处罚张嬷嬷,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秦氏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张嬷嬷口无遮拦,败坏侯府名声,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张嬷嬷闻言,故作悲戚地跪倒在地,“老奴……甘愿受罚。”
行刑的下人皆是秦氏的心腹,如何行刑,他们心知肚明。
杖责的手段有的看似打得皮开肉绽,实则只是皮外伤;
有的看似轻轻落下,却暗藏力道,伤筋动骨。
顾锦年对后宅的手段自然门儿清。
她冷眼旁观,见张嬷嬷被两名下人架起,朝门外走去,眼底倏地闪过一抹讥诮。
“等等——”